賈珩神色一頓,看向?qū)⑼鹑缒档せㄈ飲善G明媚的臉蛋兒,羞憤地轉(zhuǎn)過一旁的甄雪,湊到麗人已見著微汗的耳邊,低聲說道:“甄雪,陰差陽錯,露水情緣,你我各自珍重,不要尋死覓活了,你只當(dāng)是一場好夢,夢了無痕,歆歆還小,她那般聰明伶俐,你忍心丟下她一個人,讓她從小就沒了娘嗎?”
甄雪聽著少年的話,貝齒咬了咬瑩潤粉唇,仍是一言不發(fā)。
“好了,別胡思亂想了,幫你解完毒,我也得回去了。”賈珩溫聲說道。
甄雪仍不理賈珩,將秀發(fā)散亂的螓首埋在錦被之中,幾是如死人一般,任由施為。
見得此幕,甄晴秀眉緊皺,鳳眸閃了閃,看向自家妹妹以及那少年。
她和妹妹可不能白讓這人給占便宜。
看這個架勢,這人對妹妹竟是頗為憐惜,以后說不得可以羈絆住這人?
心念此處,甄晴芳心忽而一跳,只覺遍地生寒,她怎么能這般惡毒?對自家妹妹還這般不依不饒?連外人都不如嗎?
妹妹已經(jīng)夠可憐的,甚至剛才都生出了死志,她怎么還能想著利用妹妹?
可一次與兩次、三次也沒什么區(qū)別啊,再說妹妹這些年青春寂寞,現(xiàn)在抿著唇不說話,應(yīng)該是默認(rèn)了賈珩欺負(fù)她才是。
少婦心底好似有兩個小人正在打架,面色變幻片刻,正要拿起裙裳穿起衣服,迅速逃離這里,忽覺四肢酸痛,尤其是……
正心頭憤恨,卻見那少年的大手又如鉗子一般,拉過自己的手臂,湊得近前。
“你……你又做什么?”甄晴玉容微變,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她真是怕了這人了,又是拿她胡來。
賈珩冷聲道:“得幫你妹妹出口氣?!?/p>
“賈珩,你不要太過分。”甄晴聞言,晶瑩美眸現(xiàn)出幾許恐懼,咬牙切齒道。
賈珩道:“放心,這次不讓你遭罪。”
就這般,從赴宴之時的戌時之末,一直糾纏到丑時。
本來貞潔緊致的被褥已被菊竅落紅與精漿淫液染的斑駁淋漓,盡是一片片的濕痕油斑;
而就在這張大床上,皆貴為王妃的甄家姐妹,甄晴和甄雪卻都赤裸的仰躺在上面,失去了意識的昏沉睡著。
她們那完全熟透的雪白豐腴胴體,此時除去那揮之不去的嫣紅之外,卻滿布著刺目齒痕指?。?/p>
而大大叉開,無力癱軟的雙腿之間,混濁濃精更是在那一時無法合攏的圓顫穴瓣間滾落倒流,其中在性情更為強勢陰狠的楚王妃,竟是連那后庭旱道都潺潺流淌著紅白相間的斑駁漿液。
至于難得有些腰酸乏力的賈珩,見著夜色深沉,趕緊穿上衣裳,神清氣爽地從后門離了酒樓,他是不能在此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