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久不見,真有些想元春了。
在與他長期在一起的可卿、晉陽,元春三人中,如論豐腴綿軟,元春無出其右,給他的體驗前所未有,恍若水蜜桃一般,性情偏偏又柔軟如水,再加上特殊身份,嗯?
“珩弟剛回來,怎么又要出遠門?”元春柔聲說著,說話間,隨著賈珩來到寧國府。
“咱們回書房,我有些話和大姐姐說。”賈珩看向遠處的東廂書房,溫聲道。
元春“嗯”地應(yīng)了聲,兩人進入書房,落后幾步跟著的抱琴,則在門口望風。
賈珩狀其自然地拉過元春,在自己腿上抱著,豐腴綿軟的身子如布娃娃一般,夏天原就衣衫輕薄,香肌柔膩,緊緊觸碰,不過除卻心頭止不住的喜愛,反而少了許多情欲。
元春一時有些羞,臉頰浮起淺淺紅暈,終究是被賈珩抱慣了的,神色如常,也有些享受這種被自家情郎寵溺的感覺,輕輕捉住正要探入衣襟捉怪的手,羞嗔道:“珩弟,我問你正事呢,你等下別胡鬧。”
不知多少次恩愛纏綿,彼此早已知根知底,她是知道,每次在書房或者都是抱著抱著,然后就是撩開了她的裙裳,讓她執(zhí)筆研磨。
賈珩只得拿開手,捉著元春小腹的肉肉,溫聲道:“大姐姐,揚州的事兒拖延太久了,還有一些軍務(wù),需我親自跑一趟,對了,我都和晉陽殿下說好了,等那邊兒稍稍順遂一些,大姐姐你們再去金陵?!?/p>
元春聞言,玉容倏變,美眸已是見著擔憂,轉(zhuǎn)頭道:“珩弟這剛回來,怎么又?這次出去險不險?比之上次出去平亂如何?”
“珩弟,現(xiàn)在那些人知道你的厲害,不會明著對付,說不得使出一些下作手段,珩弟去了揚州倍加留意才是?!辈坏荣Z珩回答,元春秀眉之下,美眸瑩瑩如水地打量著少年的清雋面容,芙蓉玉面滿是疼惜。
雖是愈發(fā)權(quán)勢煊赫,炙手可熱,但卻越來越險了,她寧愿珩弟平凡一些才好。
賈珩心頭微微訝異,輕輕撫著麗人粉膩如霞的臉蛋兒,輕笑道:“我會當心的,大姐姐可真是我的賢內(nèi)助。”
還就讓元春說對了,甄晴先前就對他設(shè)計加害。
“什么賢內(nèi)助?!痹盒念^羞喜交加,膩哼一聲,嗔白著賈珩,忽而幽幽嘆了一口氣,看向那少年,道:“如果有可能,我寧愿珩弟如史家老爺一樣,好好享著福才是,現(xiàn)在官做得越大,我越是提心吊膽,上次平亂,還有抗洪的事兒?!?/p>
從當初的欣喜他年紀輕輕,身居高位,炙手可熱,現(xiàn)在卻是滿滿的擔心。
賈珩聞言,面色頓了頓,看向那張婉美如水的臉蛋兒,溫聲道:“大姐姐放心,我會留意的?!?/p>
“我知珩弟心懷大志,所以也不好勸你,只是你在外也要多多愛惜自己身子,最近清減了許多,也憔悴了,珩弟一看就是昨晚通宵達旦,操勞公務(wù),沒有睡好?!痹簭潖澬忝贾?,目光瑩瑩如水,伸出溫軟的手輕輕撫著賈珩的臉頰,語氣中滿是疼惜。
賈珩:“???”
通宵達旦?操勞公務(wù)?
想了想,也不想轉(zhuǎn)移話題,看著唇瓣瑩潤如水的元春,湊近而去,攫取甘美。
元春輕輕闔上盈盈如水的美眸,雙手繞過賈珩的脖頸,任由賈珩施為。
過了一會兒,抱著臉頰如霞,檀口喘著細氣的元春,賈珩低聲說道:“二太太沒再催你的婚事吧?”
“回來之后又提了幾回,被我以出家給堵了回去?!痹好蛄嗣驒汛?,輕聲說道。
賈珩緊緊抱住元春,心頭涌起愧疚,低聲道:“大姐姐……”
“好了,別說這些了,等明天我就去長公主府上躲躲,府上那位傅家姑娘,比我年紀也差不離,也沒嫁出去?!彼剖菦_淡著氣氛,元春眉眼彎彎,輕笑了下,看向少年,意味深長說道:“我瞧著那傅家姑娘倒像是沖珩弟來的?!?/p>
傅試的妹子,傅秋芳現(xiàn)在晉陽長公主府上,幫著長公主處置一些生意上的事兒。
賈珩低聲道:“傅試那些小心思,上不得臺面?!?/p>
“珩弟縱是納了傅家姑娘也沒什么的?!痹喝崧曊f著,輕輕撫著賈珩的臉龐,玉人眉眼含笑。
賈珩道:“大姐姐,我沒那個心思,好了,咱們別說旁人的事兒了,我看看玉虎項鏈?!?/p>
元春正要說著什么,就是膩哼一聲,任由賈珩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