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逐漸變得熾熱,紅唇中吐出蘭麝般的香氣,身體之中血液仿佛變成了流動的巖漿,在她的血管之中游走的同時,
也輕而易舉的就將她點燃一般的灼燒起來,讓她細嫩的肌膚之上開始因為浮現(xiàn)出淺淡的香汗而沁濕著晶瑩的玉光,
本就很難負擔(dān)太過豐滿胸部的纖柔身體,更是有著搖搖欲墜起來,
讓輕薄衣衫之中那對飽滿的玉兔隨著身體而搖曳,在空氣中歡快的躍動著。
而更加令她難以忍耐的,便是小腹在灼燒難耐的同時,愈發(fā)強烈的空虛和瘙癢,讓她渴望著有什么東西能夠?qū)⒛抢锾顫M,用快感來止住幾乎要讓她發(fā)狂的渴求感覺。
平兒情知就里,白皙如玉的臉頰羞紅成霞,綺艷動人,湊近鳳姐,低聲道:“奶奶,這不是幾天前才有一回……也不能三天兩頭兒啊?!?/p>
也不知怎么回事兒,奶奶近來的癮頭兒是愈發(fā)大了,但那般不知節(jié)制,豈是長久之計?
鳳姐眉眼間有著幾許羞惱,道:“你最得我的心思,現(xiàn)在也不知我的難處了?”
原也不想找著平兒,但總是自己,也差了許多意思。
平兒聽著這話,近得前去,顫聲道:“那奶奶仔細別著了涼?!?/p>
也不多話,放下里廂的帷幔,同時將燭臺吹熄,窗外明月皎皎,月華如練,夏夜的晚風(fēng)吹動著蒲草燃起的香煙,裊裊升起,盤旋而散不多時,就已充斥在整個室內(nèi),而人在黑夜中,于光線也漸漸適應(yīng)。
但見兩只素手從錦繡木盒之中取出玉器,晶瑩流光,渾然天成,許是被盤的久了,在月光映照下,流光熠熠,碧波蕩漾,宛如先天靈寶,于皎潔皓白的明月,暈影舒卷,卻非吳剛伐桂之斧,而如玉兔搗藥之杵。
但無論是遍布棒體的精致鏤空花紋,還是內(nèi)里中空的晃顫滾珠,顯然不是這種平兒這般青澀純潔的少女所可以接受的。
鳳姐素手之中早已攥著一方手帕,探入素白粉紅刺繡的肚兜里。
“奶奶怎么拿著手帕?”平兒凝了凝眸,訝異問道。
“這天一到三伏天,身上就有些出汗。”鳳姐秀眉微蹙,心頭發(fā)虛,聲音都纖弱了幾分。
反正她只是胡亂想想,管天管地,誰還能管著她怎么想?
平兒屏住了呼吸,低聲道:“奶奶。”
說話間,少女羞澀難耐地手持棒桿便將冰冷滑潤的偽物尖端壓上了那充血紅漲的豐艷蝶穴,
隨著噗滋噗滋的水聲潺潺,花信少婦的膣肉被一層層的頂開,分跨兩側(cè)的兩條修長美腿不斷嬌顫,可那道艷紅蜜裂卻是愈發(fā)濕潤了些。
“嗯?!兵P姐彎彎眼睫輕輕闔上,丹鳳眼掩藏中,那方得自賈珩的手帕也再次有用武之地,
不知何時,那雙粗糲、溫厚的手,恍若撫平著心湖的江河波濤。
而隨著平兒溫柔和平的抽送,往日蟒服少年或威嚴肅重,或顧盼自雄,或溫言軟語,或舉重若輕的面容恍若走馬燈一樣在眼前閃過。
那精致花紋摩擦著敏感肉壁發(fā)出的窸窣摩擦的聲音,花信少婦只感覺饑渴花徑傳來一陣充實感,心頭那揮之不散的瘙癢也似是得到了幾分遏止。
麗人的媚艷蝶穴被撐得圓圓的,連帶著充血至極的紅艷媚褶在空氣之中一縮一伸,
而稍顯粗大的玉勢則在移位云英未嫁的少女操持中,在那饑渴難耐的花徑中溫柔推送,每次撞到深處的柔軟,都會讓鳳姐發(fā)出輕聲嗚咽,或是好聽的快慰呻吟。
恰在這時,方才于書房所見之一幕猛然跳入腦海,恍若根深蒂固揮之不去,忍不住幫了性情溫柔和平的平兒一把,那一幕……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