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乳廓極美極圓,妙玉的乳暈卻不大,和乳蕾一樣都是晶瑩粉嫩如櫻花的顏色,這也是少女純潔的證明。
不過這卻勾起了賈珩的征服欲,不由得暢想起把這對圓潤酥挺的奶脂被把玩嘬吸得通紅會是什么樣子,
又或是讓這清冷幽郁的妙玉師太懷上子嗣后,在她哀羞的甜吟中重重掐著這對皙白玉嫩的乳瓜,讓他噴出濃白母乳來。
呼,少年的呼吸粗重起來,擺脫幻想,他要做的,是讓一切成真。
一手一個抓了上去,以賈珩的粗大手掌,將少女酥翹雪膩的雪乳握于掌心,隨即沿著秀頸而下。
粗糙靈巧的大舌貪婪的吻著少女如玉美腋,綿軟的肌膚觸感混著妙玉身上馥郁幽蘭的氣息,少年舔得樂不可支,恣意的留下一個一個嫣紅吻痕。
妙玉星眸微張,見著一絲羞惱,委實沒有想到賈珩竟如此得寸進尺,拼命的扭著纖細柳腰想要躲避,可是被英武挺拔的賈珩壓在身上,哪里有掙扎的余地。
秀頸如潔白如玉的天鵝一般揚起,玉頰暈粉,聲音中已帶著幾分慌亂,顫聲道:“你別……你別亂來?!?/p>
“這是,問妙玉雪中噙紅梅,不亂來?!辟Z珩含湖不清說道,已經(jīng)噙下一枝紅梅。
妙玉愣怔原地,而后,畢竟是才華馥如仙,氣質(zhì)美如蘭的妙玉,心思電轉(zhuǎn)之間,就已反應(yīng)過來賈珩在說什么,臉頰徹底羞紅成霞,這人怎么……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然而,心湖中卻生出一股難以言說的刺激意味,嗯,還真有些像……
而在妙玉思量間,賈珩可沒有停歇,大手抓著妙玉酥翹渾圓的乳脂,細細感受著少女嬌嫩細滑的乳肉,
只覺得師太的雪膩嬌乳不僅富有腴潤肉感,還兼具了緊致彈性,兩團乳球里像是灌滿了上好的酥酪瓊脂一般。
掌指揉捏搓弄得痛快無比,而那大嘴也使勁舔舐著嬌嫩可人的櫻色花蕾。
少女的乳蕾起初是淡淡的櫻粉,可在男人唇舌逗弄下很快就酥翹挺立,顏色也轉(zhuǎn)成了妖艷的冶紅。
即使妙玉試圖用手掌蓋住叛變的櫻唇,遮掩住甜媚的嬌喘,
可依舊在賈珩那一副嬰孩吮乳的氣勢吮著嬌嫩的乳尖,還刻意咬著敏感的花蕾向后拉扯引動的酥麻酸疼下,瑤鼻媚哼不絕。
過了一會兒,當(dāng)賈珩停下時,兩顆甜美嬌蕾已經(jīng)被嘬得通紅腫脹,皙白脂軟的乳肉遍布著男人的口水,在光線下顯得晶瑩剔透。
賈珩將嬌軀漸漸綿軟如水的妙玉摟在懷里,耳鬢廝磨,嗅著少女發(fā)髻間的清香,又蘭香的清雅,又有幾分檀香的寧靜。
妙玉嗔惱地拿著粉拳捶著少年,嬌斥道:“你這登徒子,什么換衣裳,果然又是換著花樣輕薄人。”
賈珩低頭看向少女那精致如玉的五官,眉眼清冷不減分毫,但臉頰彤彤如火,一邊恣意地揉捏著她兩只香滑細嫩的雪白奶脂,一邊附耳低聲道:“誰讓妙玉換過衣裳之后,更討人喜歡了。”
雖然早有所料,但還是要換著衣裳,還特意化了妝,口嫌體正直,的確討人喜歡。
耳畔的溫言軟語讓妙玉膩哼一聲,這會兒被賈珩抱著,肌膚相近,只覺心頭涌起一股安寧與歡喜,也不知為何,忽而想起往日少年的種種機鋒,頗讓她吃了不少虧,頓時冷聲道:“不過是一具臭皮囊,紅粉骷髏,沒想到珩大爺如此著相?!?/p>
賈珩輕輕咬著嬌小玲瓏的耳垂,在耳朵里吹了口熱氣,低聲說道:“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師太既然如此超脫、豁達,不若大慈大悲,將這紅粉骷髏布施我一回?”
妙玉:“……”
賈珩看向嬌嗔薄怒的妙玉,想起玉人往日清冷高傲的模樣,就有些起心動念。
這就是文青女,口嫌體正直,而文青女所帶來的靈魂共鳴的體驗,難以言說,讓人忍不住想要渣她。
“你……”妙玉正要張嘴說些什么。
卻見這時,身后少年再次向自家臉頰湊近而來,窗扉上倒映著兩道貼近一體的人影。
過了一會兒,妙玉彎彎秀眉之下,睜開一線星眸,捉住賈珩另外一只無處安放的手,原本那雙晶瑩熠熠、顧盼流波的明眸,甚至帶著幾許祈求之色,顫聲道:“別……我為不祥之人,不能害了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