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并不是第一次被眼前的少年索吻,可熟悉的雄息撲鼻而來還是讓甄雪相當不適。
溫婉如水的端麗秋眸驀地睜大,纖長濃密的睫毛上下?lián)溟W,
當察覺到賈珩的舌頭進犯時,更是抿著粉唇,緊閉牙關(guān),明明知曉意義不大還是伸出玉手輕輕推拒著少年寬厚的胸膛,分明不敢聲張。
賈珩鼻翼翕動著噴了噴粗氣,像是在不屑北靜王妃這脆弱不堪的反抗一般,事實也正是如此,麗人這軟弱不堪的抗拒對他來說根本微不足道。
這樣想著,一只寬厚有力的溫熱大手已是嫻熟的攀上了甄雪胸前豐滿聳翹的腴圓奶球上,
輕輕的一掐嬌嫩溫軟的香滑奶肉,北靜王妃就嬌哼著放松守備,任男人黏膩厚糙的粗舌長驅(qū)直入。
咕嗞啾嚕、滋啾、啾嚕嚕啪!
伴隨著綿密低沉的水聲,賈珩的粗糲紅舌如魚得水的在甄雪芬芳香甜的瓊口中攪動起來。
雖然麗人的馥郁香涎甘甜可人,不過最讓賈珩滿足的還是在他手掌中掙扎跳彈的雌熟奶球;
即便是以身高八尺的少年如何努力張開寬厚的大手,也始終不能掌握住甄雪那哺育過水歆的豐潤雪嫩的嬌腴乳峰,不如說甚至連這對飽滿豐膩的乳袋的大半都難以掌握。
不過饒是如此,依靠著靈巧嫻熟的高超揉弄,大片大片光滑瑩潔的嬌軟乳脂一邊被迫染上來自男人掌指間的溫熱汗?jié)?,一邊傳遞給甄雪一波波超乎想象的羞人淫悅。
“嗚嗚……哈嗯……”
像是被吻到喘不過氣來,甄雪本就輕微的抵抗由于意識的逐漸空白停頓都一起沉寂下來,暈暈乎乎,如云端漫步,任由對方攫取甘美。
代替被占據(jù)的香唇,精巧瓊白的瑤鼻一邊呼出芬芳甜美的蘭息吹拂到男人的面龐上,一邊不得不嗅入混著少年那雄渾氣息的滾燙空氣。
這更一步的加劇了甄雪腦海的混沌,眼看著北靜王妃都要被吻得昏過去時——少年才意猶未盡的抽出那恣意掠奪的紅舌。
雖然少年移開了嘴巴,不過大手卻依舊像是黏了膠水般須臾不肯舍棄甄雪那溫香軟膩的嬌糯乳脂,
另一只溫熱的大手也不閑著,此刻正沿著甄雪纖細嬌柔的腰肢曲線上下摩挲,感受著北靜王妃那冰瑩酥肌的絕妙彈性。
第一次在清醒狀態(tài)下迎接少年那疾風驟雨般的粗狂濕吻,甄雪俏麗眉眼都是水汪汪的,
呆愣了好一會兒,桃紅色的意識才開始正常運作,努力的控制臉蛋不要擺出毫無防備的松弛模樣;
甄雪嬌斥嗔怒著瞪向賈珩,道:“你出爾反爾,還對我無禮?”
只不過盡管她拼命否定,纖軟玉舌上蔓延的雄渾氣息卻是那么清晰,甚至下意識的將少年殘留下的唾液咽了下去。
賈珩面色微頓,抬眸看向目光盈盈如水,檀口細氣微微的麗人,默然片刻,低聲說道:“王妃身上的余毒,是不是沒有祛清?我剛才說看著臉色不大好?!?/p>
甄雪:“……”
一會兒是不是還想給她解毒?而且你這手放在哪呢!
甄雪定了定慌亂的心神,嬌軀微顫,素手撥開少年的手,聲音中已經(jīng)帶著幾許羞惱,說道:“賈子鈺,你我各有家室,那天只是一場意外,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了。”
賈珩倒是沒有摸著麗人的良心,轉(zhuǎn)而雙手環(huán)住甄雪的纖纖腰肢,擁著眉眼溫寧的麗人,輕聲道:“其實,我那天將你牽扯進來,這幾天頗是于心不安?!?/p>
甄晴自食惡果,他心安理得,但甄雪不同,原本平靜的生活,好比闖進了一只橫沖直撞的猛獸,嗯,這種表述有些電影旁白的既視感。
“你既然知道,現(xiàn)在又為何……這般對我無禮?”甄雪柳眉微蹙,碧波盈盈的明眸羞惱不勝,只是聲音綿軟酥糯,沒有太多威懾不說,反而讓人起心動念。
那天是姐姐算計于她,現(xiàn)在對她又摟又親,算什么呢?為何還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