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輕聲說道:“當(dāng)時想著,鴛鴦?wù)媸莻€好的,將來一定得留在身邊兒伺候我才是呢?!?/p>
其實(shí),他當(dāng)時沒有這么想過后半句,不過,這并不重要。
鴛鴦聞言,那張雪膩玉容綺麗成霞,心頭幾是羞喜不勝,故作嗔怒道:“原來大爺那時就……打著我的主意了。”
后來也說過她錦心繡口,還說要向老太太討了她去,然后就跟沒事兒人一樣,從此音訊全無,再之后出了大老爺?shù)氖聝骸?/p>
“金姨娘,怎么,委屈你了?絞了頭發(fā)做姑子去?”賈珩輕笑著,打趣道。
鴛鴦以粉拳輕輕捶打著賈珩的胳膊,羞嗔道:“你,你取笑人?!?/p>
他怎么知道她當(dāng)初在面對大老爺逼迫時的想法,她根本就沒有和別人說過才是,也不知他怎么知道的?
“鴛鴦,你是什么時候?”賈珩問道。
“什么?”少女秀眉之下,明眸閃過一抹疑惑。
賈珩輕聲道:“就是什么時候覬覦我的?”
鴛鴦:“……”
覬覦?這是認(rèn)為她沒有讀過書?
“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是突然心里有了那么一個人。”鴛鴦玉容嫣然,目光失神片刻,輕聲道。
許是剛開始,見著那少年在榮慶堂時正色直言,許是那時,心頭已有了影子,嗯,這般告訴他,他會不會很得意?
隨著與賈珩接觸得多,怎么也被堆了不少雪人,對于心思慧黠的少女,對賈珩的了解早已由表及里。
賈珩輕聲道:“那總有個頭罷。”
鴛鴦玉容失神,抿了抿瑩潤粉唇,終究是落落大方,敢于直懟鳳姐等主子的性情,輕聲道:“許是珩大爺?shù)谝淮稳s慶堂罷,那時大爺面對著東府小珍大爺?shù)耐{,仗劍而言,當(dāng)時覺得,好像那時有了一些影子?!?/p>
“這……”賈珩臉上笑意斂去幾分,目光深晦柔和了幾分。
這就是鴛鴦的性情。
“珩大爺,怎么了?”見身后之人沒了動靜,尤其是堆著雪人的手都是一頓,鴛鴦芳心微顫,輕聲說道。
“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啊。”賈珩嘆了一口氣。
鴛鴦:“……”
芳心羞喜不勝,這人是懂她的,一家人嗎,真就是一家人呢。
敏感的胸乳被情郎把玩著,讓少女有些嬌羞,絲絲縷縷的熱流順著男人的大手透過柔膩乳肉襲上心扉,一時間心跳聲也加快了許多。
羞矜驅(qū)使下的少女伸出玉手搭在情郎的胳膊上,想抗拒,可卻不自覺的挺起了酥胸,為賈珩大開方便之門。
只是片刻之后,耳畔傳來少年的聲音,帶著幾許笑意,道:“鴛鴦,再給我寬衣罷?”
鴛鴦此刻也被捉弄的嬌軀發(fā)熱,芳心砰砰直跳,雖不出言應(yīng)著,但還是在少年松開腰肢之后,轉(zhuǎn)過身來,緊緊低下螓首,羽睫頻顫著,抖著手幫著賈珩解著衣裳。
但還沒有等著下文,卻見那少年已暗影欺近,伸出手像是拆開精美禮物盒那般解開自己襦裙腰部的束帶。
雖然穿起來繁瑣但是脫起來簡單的設(shè)計簡直像是特意方便侵犯而設(shè)計的,柔順的裙裳、輕薄里衫逐步從少女瑩潤若脂的肌膚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