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混蛋!第一次怨著她,上一次還能怨著她?還有這一次,還能怨著她?又是挑撥著她和妹妹的關(guān)系。
不過,這樣也好,兩個人已是情投意合,如膠似漆,以后才好拿捏,最好是再有個一兒半女,那時候更好拿捏著這個混蛋。
但這個賈珩,迎娶秦氏有些時日,但仍是再無子嗣,別是有什么毛病吧?
賈珩擁著甄雪來到里廂的床榻,低聲道:“雪兒,如實在不行,你就當是我強迫于你,好了,別哭了?!?/p>
甄雪只是閉著美眸,一言不發(fā),明眸中蓄積的淚珠奪眶而出,珠淚漣漣,在如雪的臉蛋兒上流淌下來。
賈珩看向愣在原地,臉色變幻,一副“惡毒女二”模樣的甄晴,皺眉道:“哎,那個誰?眼神陰冷的跟毒蛇一樣,正冒什么壞水呢?快過來給你妹妹賠禮道歉?!?/p>
甄晴:“……”
不,她眼神陰冷的和毒蛇一樣?她會把心事浮在臉上?這個殺千刀的,說她冒著壞水?還說她是毒蛇,她或早或晚毒死他!
甄晴冷哼一聲,鳳眸含煞,質(zhì)問道:“賈子鈺,上次還能說是解毒,這次你還要怎么說?”
“如果不是你當初心如蛇蝎,算計著我和你妹妹,焉有今日?”賈珩冷冷地看向楚王妃甄晴,不由分說地一下子拉過麗人的臂膀,低聲道:“我看你是余毒還沒有肅清,過來?!?/p>
說著,遽然而起,居高臨下,灼然目光直視著甄晴的目光,低聲道:“賤婢,跪下!”
“你,你個混蛋!罵誰賤婢呢?你這個無恥之徒!”甄晴氣呼呼罵著,玉容如桃蕊暈紅成霞,心頭已是羞惱不勝。
只覺屈辱以及怒火交織在心底,糅合在一起,卻似生出一股難以言說的愉悅意味,恍若方才的一聲“賤婢,跪下!”,讓這位身份尊崇的王妃心神劇震,難以自持。
但終究是心性要強之人,沒有屈從蠱惑人心的邪術(shù)之下,片刻之間將異樣驅(qū)散,反而對賈珩怒目以視。
賈珩眉鋒之下,目光幽凝幾分,暗道,這甄晴的自我意識是真強,不過的確潛藏著一絲難以言說的特質(zhì),只能說熬鷹真不是一朝一夕了。
或許等會兒,可能效果更好一些?
甄雪看向正對著那人咬牙切齒的自家姐姐,幽幽嘆了一口氣,也不理著斗嘴吵架的兩人,靜靜等待命運的饋贈和審判。
開封城內(nèi)萬籟寂靜,寒月藏于云端,偶爾羞羞答答地露出半分真容,潑下一瓢銀白,在一片片琉璃瓦上點綴迷離的歡愉。
飛檐上的夜明珠尚未蒙塵,回廊內(nèi)的牡丹燈姑且敞亮,但那一門雙王妃的甄家卻丟了些許尊榮,由不得這對甄家姐妹獨守空房,顧影自憐了。
在那秀麗典雅的書房一隅,置有小巧熏爐,余煙裊裊,暗香浮動,搖曳不定的燭光映照秀榻之上,卻已是一副令人氣血上涌,面紅耳赤的春宮圖景。
房間正中的秀榻上斑駁凌亂,本來整潔典雅的被褥染滿了深淺新舊不一的濕痕,只是在這狼藉雜亂的床上,卻交纏著幾具赤裸肉體;
仿佛疊羅漢一般,窈窕玲瓏的婉麗佳人被身后僅穿著火紅肚兜,身材同樣熟媚豐腴的冷艷麗人,與覆壓在白嫩嬌軀之上的英武少年夾在其中。
如夜幕般絲滑流動的曼妙青絲,本應被金釵步搖挽做整潔雅致的飛仙髻,如今卻已徹底散亂,被香汗蜜汁浸潤粘濕,仿佛殘破花瓣般簇擁著麗人嬌慵俏麗的絕色媚容。
香滑玉肌本如酥酪甘脂般雪瑩剔透,但在纖細瓊鼻與嬌軟芳頰之上卻蒙著春情逸散的搖曳紅潮;
一雙平日溫婉端麗的星眸也是濕氣縈繞,在纖細眼尾接連不斷的滑下圓潤淚珠。
并非痛苦難耐,亦不是屈辱垂淚,因為麗人嬌艷甜蜜的櫻唇之間正吐著一連串酥軟輕媚的撩人嬌啼;
兩只晶瑩星眸更是瞳光晃動,灌滿了如墜云端般酥軟慵懶的甜蜜情意。
只是與這張已完全沉墮于情欲淫悅中的春情嬌容相襯,如此雋麗嫵軟的花信少婦,竟然正被一位看上去年歲不大的少年恣意褻玩。
胸前兩顆肥嫩渾圓的飽滿嬌乳,乖順地緊貼著少年寬厚堅實的胸膛而像是融化奶餅般攤開;
而當他享受夠了這對厚碩雪乳的潤軟嬌蜜,選擇抽身稍退之際,剛才還被緊緊壓迫的嬌漲甘乳便立刻歡快的搖曳彈動,重新聚攏成兩座巍峨高聳的綿碩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