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千嬌百媚的楚王妃那只專用于后入的絕佳肥臀,被少年粗厚結實的胯股頂撞得啪啪作響,胯間粗硬濃密的陰毛更是戳刺得雪白股肉上緋紅一片;
如同奏響著悶熟淫艷的鼓點,為本來恬靜典雅的廂房氣氛復上了一層淫欲色情的外衣。
在頂撞得麗人豐腴胴體酥麻震顫的間歇,賈珩附耳問道:“甄晴,我問你,劉盛藻每年的那些鹽利結余銀子都到了何處?甄家分了幾成,還有送到宮里幾成?”
甄晴膩哼一聲,顫聲道:“這些,我怎么知道?再說就是知道,我也不告訴你,嗯?你……你混蛋!”
啪!
“王妃,撅好?!?/p>
分明是粗厚有力的手掌沉沉落下,將兩瓣擁擠出媚人溝壑的磨盤臀肉扇打出一大片沿著五根修長手指放射開來的蕩漾波濤。
頓時引得甄晴低聲啐罵連連,但受虐成癮的楚王妃卻似是在痛楚中品嘗出了甘之如飴的甜美滋味,高高昂起纖白脖頸,柳葉細眉之下,美眸瑩瑩如水,貝齒咬了咬櫻唇,任由那少年抵死糾纏。
賈珩道:“甄晴,以往甄家從鹽務上拿到多少利銀,你甄家無論如何也要補上這筆空額?!?/p>
說話間,就那變得越發(fā)松軟敏感的溫潤宮腔都被少年獰惡陽物攻陷,再加上淫虐嬌臀所帶來的仿佛滔天海潮般翻卷的異樣快感,
讓甄晴秀眉蹙了蹙,膩哼一聲,清冽鳳眸現(xiàn)出一股惱怒之意,只是明顯在忍耐著,也不說話,云髻之上別著的金簪,輕輕搖曳著流蘇,而耳垂上的水晶耳環(huán)劇烈搖晃。
似是企圖將少年榨干一般,主動地向后高翹那肥熟軟糯的磨盤嬌臀,但表現(xiàn)出來的卻像是迎奉著的碩大陽物般恬不知恥;
胸前兩顆腴熟渾圓的碩乳隨著雄性的抽插而晃動,玉胯間的嬌滑穴瓣被撐開賁漲成一圈緊密吸附雄莖的白嫩肉環(huán),仿佛壞了的水龍頭一般噴濺出大股大股馥郁幽香的濃稠蜜露。
飄香柔順的散亂青絲流淌在光潔美背上,嬌媚麗人緊緊夾起來的肩胛骨淫靡不已的抽搐著;
本來如脂嫩白的香肌漫布著火燒云般的緋赤艷紅,沁透一層細膩溫潤的香汗,仿佛涂抹了珍珠粉末般粉糜誘人。
而在麗人婉轉酥麻的嬌悶春啼聲中,賈珩鋼鐵鑄造般的結實腰腹反復撞上了甄晴挺翹蜜嫩的豐潤嬌臀;
滾燙硬挺的龜首剝開軟糯濕滑的肉褶粘膜,狠狠撞上了如同嬰兒小嘴般死死吸吮住馬眼的嬌柔宮蕊。
整只狹窄火熱的嫩宮肉袋也乖順地裹住那腥濁龜頭千回百轉的反復吮吸搓磨,直爽快得身經百戰(zhàn)的少年低吼難耐;
刺激得賈珩更是激烈地挺動腰桿,侵犯起甄晴纖弱黏膩的腔膣,仿佛要將身下腴熟艷麗的楚王妃徹底貫穿一般。
矯健腰胯啪啪轟砸前來,將麗人挺翹肥嫩的臀瓣擠扁成兩灘媚白淫艷的肉餅;
而甄晴的磨盤也真不愧是最頂級緩沖泄力的肉墊,如此狂猛粗魯?shù)男越环堑珱]有任何鈍痛,反而因彈嫩十足的臀肉擁擠著胯股而快美難言。
一時間,在秀麗典雅的奢華廂房中,卻上演著如此一幕淫靡香艷的纏綿絕景。
甄雪見著姐姐和…他這般激烈癡纏的景象,只覺面紅耳赤,心頭嬌羞不勝,只得出了廂房,站在珠簾處,心頭忐忑不已。
一邊兒唯恐有人進來發(fā)現(xiàn),一邊兒聽著兩人流溢出來的各種交媾聲響,只覺心馳神搖,不能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