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雪緊窄花苞中那粒玲瓏紅潤的肉蔻被男人的粗糙手指淫玩著,將一波又一波銷魂蝕骨的刺激傳遞給這個羞矜麗人;
這溫婉端容的麗人哪里能忍耐如此蕩人心魄的官能愉悅,一雙瑩白冰蓮般的姣美雪足時而緊繃,時而舒張,似是呼應(yīng)著早已被涓涓春露潤澤濕透的膩潤膣腔。
水潤柔軟的粉媚腸道痙攣著收縮,腿心處的玉瑩饅丘夾緊了男人的粗糙指腹,溫熱甜美的蜜漿淅淅瀝瀝的打濕了賈珩的修長手指。
少頃,甄雪玉顏緋紅,聲音已經(jīng)發(fā)著顫兒,在恍若嗚咽的嬌吟中柔聲道:“姐姐她這些年也不容易,楚王開府之后,諸事唯艱,天家規(guī)矩多,姐姐受了不少命婦的欺負,我想著,許是這個緣故,才一心想著輔佐楚王?!?/p>
甄晴那邊兒正端起茶盅,輕輕抿了一口,聞言,瞥了一眼撥弄是非的賈珩,挺直如玉梁的鼻翼中響起一聲冷哼。
妹妹與她說那些做什么?他何嘗體諒過她的難處?
賈珩輕聲說道:“楚王妃怎么也是親王之妃,也不至于受什么欺負吧,如說不容易,還是雪兒不容易,這些年受著閑言碎語,王府中有一個婆婆還要站規(guī)矩?!?/p>
甄雪幽幽嘆了一口氣,低聲道:“婆婆怨我,我也能理解,北靜郡王府將來承嗣都是一大難題?!?/p>
賈珩目光閃了閃,輕輕托住甄雪緊實嬌膩的粉腿,以正面座位式的姿態(tài)將少女嬌媚的肉體緊緊貼合在他的腰腹上,道:“是一個問題,如是過繼同族,終究是便宜了外人。”
甄雪盈盈如水的目光中滿是關(guān)切,低聲道:“子鈺,你也留意一些,昨天還是太險了,浣花樓那等地方,三教九流云集,原就危險,你也不該去著的?!?/p>
說話間,這位北靜王妃竟然也是主動地用她柳枝藕段般雪白柔軟的藕臂摟住少年粗碩脖頸,與此同時諂媚似的將她飽滿挺拔的熟糯雪乳壓在他的胸膛胸膛上摩擦起來。
從她嫻熟自然的動作看來,顯然這邊動作并非第一次了。
而婉麗佳人那兩瓣圓潤多汁的飽滿臀脂,則是在酥顫中高高翹起,如同歡迎著前來配種的雄性般微微搖曳。
賈珩輕輕扶著略有些豐腴的腰肢,感受著薄薄玉膚下香肌因情動而微微顫抖著,心滿意足于麗人的表現(xiàn),輕笑說道:“沒什么,其實提前就有防備,原也是引蛇出洞?!?/p>
甄雪黛眉籠起憂色,貝齒咬著櫻唇,輕聲道:“子鈺,不要自持武勇,以身犯險,那個多鐸難道不是自持武勇,然后就受傷而逃,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說著說著,就覺得不對勁。
定了定神,輕聲道:“子鈺,你別覺得我絮叨。”
賈珩目光溫和地看向甄雪,老馬識途地尋到了甄雪嬌嫩濕漉的翕動蝶穴,低聲道:“那我聽雪兒的,下次不冒險了,其實,雪兒絮叨一些好?!?/p>
雄胯微動,壓根不需要費什么力氣,少年便順著春水滋潤,輕車熟路地頂開了猶如熟桃般粉膩媚人的陰阜;
熟稔至極的碾開層疊綿密的濕濡嫩肉,長驅(qū)直入地抵在;1蕊心深處嬌媚緊小的粉糯宮腔。
甄雪秀眉彎彎,鼻翼發(fā)出一聲輕哼,玉顏兩側(cè)的玫紅氣暈一直延伸至耳垂,就連碧玉耳環(huán)都微微蕩起了秋千,心頭涌起甜蜜,聲音有些發(fā)顫說道:“對了,還有歆歆,她晚上睡覺不踏實,我留個嬤嬤照看她。”
賈珩附耳說道:“你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照看她的。”
甄雪也不言語了,只是緊緊摟著賈珩的脖子,她剛才絮絮叨叨的,好似是他的妻子一樣。
念及此處,花信少婦秀眉微蹙,心頭幽幽一嘆,她的身子對不起王爺,她的心真不能再對不起王爺了。
只是麗人那嬌酥粉嫩的蜜穴迄今為止已是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次少年的精心調(diào)教,無數(shù)次的被賈珩那根粗壯猙獰的陽物開疆擴土,潛移默化中早已被塑造成了完全契合他的形狀的頂級榨精雌壺。
正因如此,即便是被與水歆皎白藕臂幾乎等同粗長的猩紅莖根貫穿塞滿,卻也只會在甄雪雌白胴體中煽動起品嘗過不知多少次,卻依舊讓她欲罷不能的酥麻充實快感。
一股透明的蜜露更是順著緊密銜接的交媾處噗呲的飛濺出來。
甄雪纖細素白的柔荑撐著少年的胸膛,溫婉妍麗的北靜王妃咬著唇瓣間的一縷秀發(fā),壓抑著嬌喘聲搖,晃著豐潤嬌軟的柳腰在賈珩的身上款款舞動。
貴為王妃嬌生慣養(yǎng)而又飽滿嬌腴的粉膩臀肉與少年長滿濃密黑毛的堅硬雄胯親密接觸著,
兩顆豐碩熟媚的奶球如同灌滿乳酪酥脂的雪白紗袋一般,隨著甄雪的動作晃漾出吸人眼球的炫目雪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