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自家妹妹與賈珩相談甚歡,甄晴笑了笑,妙目中浮起一抹幽晦,輕聲說道:“珩兄弟,有些事想要請教于你,不知你可還方便?”
賈珩聞言,轉(zhuǎn)眸看向甄晴,輕聲說道:“王妃有話不妨直言?!?/p>
甄晴嘆了一口氣,道:“四叔吃了敗仗,也不知朝廷現(xiàn)在是什么主張,這幾天老太太為這個事兒發(fā)愁的不行,再次病倒在床榻上了,家里也亂成了一團,這次醒過來,說怎么也要見你一面才是?!?/p>
賈珩默然片刻,說道:“此事,甄玨和我說了,老太太也別太將此事放在心上。”
“那珩兄弟什么時候方便?去金陵一趟。”甄晴笑意明媚問道。
“明天,明天過去巡查江南大營?!辟Z珩輕聲說道。
甄晴柳葉細眉之下,狹長清冽的鳳眸閃了閃,芳心之中就有些異樣之意涌動,這個混蛋是沒明白她的意思?
兩個人再次重逢,難道不該單獨敘話嗎?她還想問問他是怎么大敗東虜?shù)哪兀?/p>
只得笑了笑,柔聲道:“珩兄弟可否借一步說話?我有些事兒想要向珩兄弟討教?!?/p>
因為在場幾人都以為是尋著賈珩在幫甄家說情,故而不疑有他。
周氏連忙說道:“子鈺,你與楚王妃如有正事,且去就是。”
甄蘭抬眸看向正在說話的二人,心頭不知為何,就有些生出幾分古怪。
賈珩與甄晴來到書房,正是午后時分,晨曦陽光暖融融地瀉落下來,鋪染在一張紅漆梨木上。
賈珩提起茶壺,給對方的麗人斟了一杯,道:“王妃尋我何事?”
甄晴柔潤目光靜靜地看向那蟒服少年,氣定神閑地倒著茶,堅毅眉宇之下,關(guān)切問道:“子鈺,你和那些虜寇動手了?”
賈珩看向甄晴,目光溫煦幾分,道:“身為主帥,廝殺都是正常之事。”
“我看看你別傷了哪兒沒有?”甄晴柔聲說著,繞過幾案坐將過去,打量著那蟒服少年,秀麗雙眉之下,瑩潤如水的美眸中帶著幾分對情郎的端詳和關(guān)切。
賈珩伸手攬過甄晴,親了下那張姝麗玉顏的臉蛋兒,輕笑說道:“放心吧,沒什么事兒?!?/p>
這個磨盤,感覺最近好像對他又熱烈了許多,不過也是,什么姿勢都被他擺過,談不上扭捏作態(tài)。
甄晴將螓首靠在賈珩懷里,輕笑道:“父皇對你真是信任,想來收到你大捷的消息后,還有加官進爵。”
“嗯?!辟Z珩心不在焉應著,捉住麗人的玉手,柔荑寸寸滑膩入微,道:“你今天來找我,如是讓我趁著捷音給你四叔求情的,那趁早打道回府。”
甄晴揚起一張艷若桃蕊的臉蛋兒,美眸之中宛如秋水盈盈,嗔怒道:“你這人……我什么時候說讓你過去求情的,就不能是想你不成?”
賈珩聞言,笑了笑道:“王妃哪里想我了?”
“哼,不想了。”甄晴輕哼一聲,扭過一張艷若桃李的粉膩臉蛋兒而去,因為嗔怒,鼓起的臉頰甚至有幾分粉嘟嘟。
賈珩扳過麗人的削肩,看向那宛如牡丹花蕊的麗人,道:“好了,就是提前給你說著,省的你又說著掃興的話?!?/p>
甄晴揚起光潔圓潤的下巴,正要說話,卻見溫軟襲近,分明兩片玫瑰唇瓣已被噙住。
賈珩捏捧著晴的臉蛋兒,兩側(cè)臉頰的雪膩肌膚在指間寸寸流溢。
甄晴則是緊緊閉上美眸,眼睫顫抖,唯有鼻翼發(fā)出一聲輕哼。
賈珩品嘗著甄晴的瓊口,然后一手及下,不出所料的麗人的玉胯之間又是不著片縷,開門迎客。
暗道,這個磨盤果然想的不行了,已是思念成疾,逆流成河。
嗯,原來的事,暫且先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