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舉卻讓黛玉嚇了一跳,芳心砰砰跳個不停。
見賈珩并未再有其他動作,黛玉躺在賈珩胳膊上,罥煙眉下的星眸微微闔上,芳心之中也涌起一股安寧,她與他大概也算是同床共枕了吧。
念及此處,黛玉玉頰通紅如火,攥緊了手帕。
賈珩轉臉看向黛玉,摟過另一邊兒的玉手,低聲道:“妹妹,再過一段時間,大姐姐她們可能要過來了?!?/p>
黛玉微微紅潤的玉顏,見著訝異,問道:“大姐姐她也過來?”
“就是鹽務上的事兒,她過來得一個多月后了,大姐姐和晉陽長公主過來,到時候云妹妹、三妹妹也會過來?!辟Z珩說著,頓了下,還是選擇說道:“說不得咸寧公主也會過來?!?/p>
有些事也需要給黛玉提前打預防針,否則,又是哭唧唧,“如此,倒成了妹妹的不是了。”
黛玉聞言,芳心咯噔一下,星眸閃了閃,抿了抿粉唇,低聲道:“那位公主她與珩大哥,當初去河南……”
當初也曾聽丫鬟說過,嫂子那邊兒的兩個丫鬟都在說著,那位公主只怕來者不善。
“妹妹別亂想,平常相處就是了,你先前也是見過她的吧。”賈珩輕輕捏了捏黛玉蒙著黯然之色的臉蛋兒,溫聲道:“好了,怎么,還吃上醋了?!?/p>
黛玉先前還沒有入局,自是冷眼旁觀,沒理由生氣,但現在不一樣了,身在局中,已成了他小女朋友,咩咩也咩咩過了,在這個時代,他就是黛玉愛情的全部。
等見到咸寧她們,縱然不與他慪氣,也可能自己生著悶氣。
哪怕九五之尊,宮中嬪妃爭風吃醋都難以避免,何況是他?
黛玉粲然如虹的星眸微動,膩哼一聲,緊緊抓住賈珩的手,輕輕嘆了一口氣,怎么可能不吃醋呢?
她也不知心頭是什么滋味,反正與欣喜無關,如是早些遇到他,該有多好?
但一想到那位咸寧公主還在前面,而她自己才是……后來的,念及此處,少女眉尖微蹙,芳心氣悶不已,又有些不知說什么才好。
事實上,少女未必在意如襲人那樣的通房丫鬟,甚至還能笑著喊著襲人嫂子,但卻對寶釵各種提防。
“妹妹,是我不好?!辟Z珩輕輕撫著黛玉的秀眉,湊近唇瓣,安慰著少女倏然低落的心緒。
那稚嫩可人的濕滑香舌全然沒有逃避躲閃的空間,被少年的粗厚舌頭纏住肆意逗弄著掠奪甘美的香津。
而與此同時,少女被紅霞浸染的嫩臀也遭到大手的襲擊,被揉捏成異樣而色氣的形態(tài)。
本應保護肌膚的輕薄裙裾與柔滑褻衣,卻只是為男人帶來了更多的愉悅快感而已。
情欲的火苗仿佛遇到了薪柴一般,短短幾秒內便熾烈起來燃遍了全身,
不僅她喉嚨中的嬌聲嗚咽摻雜了不少媚意,衣襟下本就尚未平息的粉櫻蓓蕾也再度挺立起來,甚至股間那的貼身布料也隱約出現了些許濕潤。
賈珩粗糙的大手愛不釋手地摩挲著這一手便堪堪掌握的嬌嫩臀瓣,手指還時不時在裙裾邊沿挑動,
不一會,黛玉的輕薄紗裙便被蹭出了道道褶皺,裙裾半褪,露出貼身呵護著女孩最后一絲秘密的可愛素白。
賈珩粗糲的舌頭將女孩的香舌緊緊壓住,舌尖將少女哀婉悲戚的蜷縮著的舌背一點點地捋直,
先將甜蜜可口的香涎細致地舔舐干凈,隨后像是彌補著女孩的干涸似的、掬著黏密唾液的舌頭悉心地把自己的味道涂抹遍黛玉幽香甜蜜的檀口。
被情欲的熱意熏蒸的蘿莉自是喉嚨干涸、嗓子發(fā)燙,縱使再怎么羞澀難耐,卻也只能緊緊擁住情郎的脖子,嬌小的身子軟乎乎地依偎著他的胸膛——
正如她的小舌頭軟綿綿地纏綿著雄性的舌頭一般,咕噥咕噥本能地吮吸著少年的滋潤,直到實在喘不過氣才被賈珩憐憫地松開微漲的紅唇。
而與此同時,賈珩又自然地將狼爪順勢溜進裙裳中,半大蘿莉被裙裳守護著的肌膚完全沒有受到風吹日曬的折磨,此刻終于可以將原滋原味的少女的細膩柔滑呈現給男人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