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絲理智的作用下貝齒輕咬,取而代之以秀美的瓊鼻吐出嬌柔婉媚的低哼;
雪股間的鼓脹蜜丘也泌出幾注膩潤香甜的瓊汁——這妍麗端美的北靜王妃卻是這般被少年近乎弄上了高潮。
甄晴抬眸看向正在與甄雪耳鬢廝磨的少年,蹙了蹙秀眉,不知為何,心頭有些煩躁,以往見這混蛋和妹妹都不曾……
其實,還是先前賈珩的一番“斷聯(lián)”之言,對甄雪的不同態(tài)度。
甄晴壓下一絲心底的負面情緒,低聲說道:“二叔他現(xiàn)在在家守孝,江南大營整軍備虜事務繁重,你看是不是向朝廷上疏,奪情起復?”
賈珩倒是神色如常,一邊堆著雪人,撥草尋隙,一邊輕聲說道:“先前甄鑄領著鎮(zhèn)海水師,一戰(zhàn)葬送了水師,朝廷雖未處置,但不過是引而不發(fā),現(xiàn)在你二叔他不好好丁憂在家,于權位戀棧不去,文官勢必彈章如潮,說不得,天子一怒之下,直接遷怒甄家,那時可就是大禍臨頭了。”
崇平帝多半會順水推舟,對甄家派要員徹查。
甄晴聞言,玉容倏變,貝齒咬著櫻唇,問道:“老太太她尸骨未寒,天家豈會如此薄情?”
這混蛋說的也不無可能。
“如真的不講情面,先前鎮(zhèn)海水師之敗,宮中就會降旨嚴懲?!辟Z珩面色微頓,低聲道:“其實,如是當初你四叔打贏了東虜,甄家說不得還有一線生機,甄老太君也不會帶著遺憾而走?!?/p>
甄晴聞言,芳心微震,抬眸看向那少年,問道:“那你還有別的法子嗎?”
賈珩正在與甄雪親昵著,聞言,從乳白色與粉蜜色的海洋中抬起頭來,皺眉道:“我能有什么法子?江南大營現(xiàn)在五衛(wèi)指揮使盡數(shù)空缺,我誰都沒有舉薦,現(xiàn)在甄韶回家守孝,我為他上疏,請求奪情起復,是江南大營缺他不可了?還是甄韶不出,奈蒼生何?”
甄晴聞言,近前,拉過賈珩的胳膊,惱羞成怒道:“你就會氣我?!?/p>
說著,轉眸看向正在賈珩的親昵下,雋麗嬌靨染著迷醉般的粉糜茜紅的自家妹妹。
妹妹也真是的,就會由著他胡鬧,也不知道幫著她說句話。
只是此時的甄雪卻是無暇念及姐姐的想法,如妍麗溫婉的無瑕嬌靨已布滿了熟醉媚紅,
明明還處于守孝的時日內,她此時卻已經(jīng)因為少年嫻熟的挑逗與愛撫而凌亂的喘息嬌吟,朦朧美眸濕潤的像是要滴出水來一般,
更讓她神思迷惘的卻是,她對于這般挑逗輕薄竟然沒有絲毫抗拒,
反倒是少年的動作因為姐姐的原因而停下,讓她有些苦惱和不耐,羽睫輕顫,柳眉已然微微蹙起。
賈珩只能又離了紅梅,轉眸看向甄晴,道:“甄韶那邊兒,奪情起復的事兒,不用想了,現(xiàn)在又沒有戰(zhàn)事,明眼人一瞧,就是不孝之子,那時朝野上下,鋪天蓋地的吐沫星子,能把你二叔淹死?!?/p>
甄晴蹙了蹙秀眉,拉著賈珩的手,問道:“那什么時候有戰(zhàn)事?”
“這個誰也說不了,有戰(zhàn)事之時再說吧,現(xiàn)在說這些為時尚早?!辟Z珩默然片刻,低聲道。
甄雪的柔婉秋眸氤氳春水,猶如夢囈般順著微微啟合的紅唇囁嚅道:“姐姐,子鈺沒有說錯,現(xiàn)在沒有戰(zhàn)事,只怕人家各種彈劾,姐姐不妨耐心等等?!?/p>
甄晴:“……”
我耐心等等,先緊著你舒服是吧。
這念頭一閃而過,就被甄晴驅散,情知甄雪也是好意,不想逼迫著這個混蛋。
甄晴想了想,拉過賈珩的手,問道:“子鈺,以你對父皇的了解,他會什么時候下旨對付我甄家?”
賈珩只能又離了紅梅,輕聲道:“我覺得最多在年前,就會派人清查三大織造局,你……你也抓緊時間收拾手尾吧?!?/p>
甄晴在心底記著年底,想了想,說道:“子鈺,如是二叔有了功勞,會不會好一些?”
“先前都和你說了,不會有太多區(qū)別,會打仗的將領多了,但三大織造局的虧空,這些真金白銀,誰也變不出來?!辟Z珩輕聲說著,見甄晴憂心忡忡,順勢拉過甄晴的手,擁住麗人嫵媚嬌軀,湊到玫瑰唇瓣上親了一口,說道:“好了,別操心了,上次咱們說的好好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p>
甄晴輕輕嘆了一口氣,將螓首靠在賈珩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