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夾緊雙腿,伴隨著節(jié)奏磨蹭起股間的豐膩媚肉,試圖緩解在體內(nèi)暗中滋生蔓延的騷浪肉欲。
少頃,在甄雪羞赧地發(fā)出聲聲動人的嗚咽中,賈珩如笊籬般有力的十指正完全陷入了甄雪香甜軟滑的細(xì)嫩乳脂之中,
享受著北靜王妃再無其他人,哪怕北靜王都沒有品嘗到的發(fā)育完熟的光滑雪乳,愛不釋手的貪婪揉捏著;
星目微闔,仔細(xì)感受著甄雪嬌嫩肌膚的滑膩觸感,以及豐盈軟彈得仿佛絲絨綢緞般不可思議的柔糯奶肉。
而緊接著,賈珩卻是略帶促狹的揚起嘴角,惡狠狠地將兩顆凸起來的稚嫩乳蕾掐在粗糙指腹間,拉伸成鮮艷緋紅的長條。
“噫嗚嗚嗚?。。∨杜杜??!不要…子鈺…不、不行嗯嗯嗯…我、我剛泄身過哦哦哦…那兒…要變奇怪了啊啊啊??!”
不行…不能這樣嗯嗯!
要是、要是這樣被子鈺繼續(xù)玩弄那兒下去…很快就又要丟了…
一面被少年胯下那桿粗挺獰惡的赤紅肉槍從下至上,猶如打樁機般噗嗤噗嗤的肏穿寵愛著,
一面被賈珩兩只寬大魔掌毫不客氣的抓捏飽滿柔嫩的雪腴奶球,蹂躪著甄雪甘蜜鮮潤的凝脂乳蕾;
麗人嬌軀中泄身后殘存的快感電流逐漸被串聯(lián)起來,匯聚成幾乎融化脊椎的熟悉雌樂,甄雪兩只玲瓏精致的美足都是不由自主地繃緊足尖。
可泄身的余韻還未散盡,可憐花信少婦哪里提的起力氣?
俏臉緋紅,晶瑩星眸茫然濕潤,仿佛飲醉了醇酒般昏昏欲睡;
此刻的甄雪綿軟無力的幾乎趴倒在賈珩身上,彈翹軟糯的肥臀拼盡全力的想要主動套弄那根毫無泄精之意的粗實肉棒,
可嬌攣未止的肉穴僅是被搗干幾下,就已令豐潤妍麗的美人酥軟如泥了。
賈珩正面抱著甄雪,薄唇飽含深情地自上而下親吻著麗人的玉頸,低聲道:“好雪兒,喚著珩哥哥?!?/p>
甄雪目光盈盈如水,只感覺灼熱的雄息不斷噴吐在嬌軀,輕柔而精準(zhǔn)地撩撥著自己的心神,帶來一股股電流般的刺激,過了好一會,才恍惚著顫聲道:“子鈺,你……你,怎么又?”
賈珩附耳低聲道:“雪兒知道的。”
甄雪聞言,芳心一顫,似是想起先前賈珩前后迥然的表現(xiàn),只得忍著羞意,依了賈珩。
“嗯……嗯,唔……輕,輕些,珩哥哥……”麗人瑩潤亮滑的紅唇含糊不清地囈語著,后面的幾個字已幾近微不可聞,卻清晰地傳到了賈珩的耳中。
話音剛落,仿佛被瞬間點燃了內(nèi)心情欲炸藥的少年猛烈的頂起雄胯,仿佛鋼鐵鑄成的腹股便將豐潤可人的花信少婦撐了起來。
如同在少年的矯健腰腹上翩翩起舞,猶如擎天玉柱般的少年雙手一翻,甄雪那腴熟豐軟的妍麗胴體便仿佛穿花蝴蝶般旋轉(zhuǎn)起來,
直到仿佛一只華貴奢侈的泄欲肉棒套子般,僅被賈珩雄猛粗碩的巨根插在雪白腿心內(nèi)。
隨即更是用雙腿往前卡在甄雪的酥顫玉腿之間,將麗人的纖潤蓮足頂彎的同時,讓她無法并攏雙足。
兩人以同一方向胯開雙腿,正對著那隔斷屏風(fēng)地相擁坐著。
被賈珩這么一擺弄,本就渾身酥軟的甄雪徹底失去重心,雙腿顫抖著彎曲,連帶著嬌軀也往后面沉下去。
仿佛一具白膩雌肉構(gòu)成的肉鎧般懸掛在少年的寬厚胸膛上,如同甄雪被抹去了所有高貴尊榮的身份,從降生而起便是專門為了成為身后男子的泄欲便器而生一般。
而賈珩更是抓住這一時機,下體由下往上用力一頂,頓時整根粗長陽具盡根沒入,徹底消失在麗人豐軟糜厚的蜜唇肉瓣之中,小巧如豆蔻少女櫻桃小嘴的媚穴口不得不吞吃下兒臂般粗壯的紫紅陽具。
本就不斷沖擊著甄雪花心的火熱龜頭,在二人心有靈犀的配合下,借著沖勢徑直頂住那不堪征伐的柔弱嬌糯的敏感花心。
馬眼用力吻上花心,鵝蛋大小的龜頭并不給子宮花蕊一點喘息之機,趁著花心因為馬眼的刺激略微張開時,碩大龜頭以馬眼作為攻城利器從微微張開的小口頂入。
先是龜頭尖端借著巨力壓住子宮頸口的軟肉,而馬眼也微微張開仿佛要與宮蕊進行濕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