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衣衫明麗的少女,以及一個素裙荊釵的少女,坐在幾個繡墩上,歡聲笑語地敘著話。
正在與甄溪、李紋、李綺等幾個小丫頭敘話的黛玉,看向外間的天色,道:“這都晌午了,該用著午飯了,珩大哥那邊兒也不知談的什么樣了?!?/p>
“姑娘,要不我去問問?”襲人自告奮勇說道。
自從鴛鴦轉(zhuǎn)達了賈珩的“承諾”之后,少女心思定了下來,一心一意服侍好黛玉。
黛玉放下手中一本詩集,柔聲說道:“許是和王妃談著公務(wù),如是什么軍情機密,也不好過去相擾。”
因為賈珩現(xiàn)在處置的不是樞務(wù),就是朝廷機密,黛玉也不想影響到賈珩。
甄溪柳葉細眉下,靈氣如溪的清澈明眸,熠熠閃光,低聲說道:“林妹妹,不如我去看看,喚喚大姐和二姐?!?/p>
在這兒陪著幾個女孩子說話,雖然熱鬧和歡快,但坐久了,也想出去透透氣,活動活動。
黛玉點了點頭,笑了笑,柔聲道:“去罷,讓襲人帶你過去?!?/p>
甄溪“嗯”了一聲音,盈盈起得身來,向著外間而去,沿著雕梁畫棟的綿長回廊,隨著襲人向著賈珩書房而來。
秋日近晌,天穹上飄著白云,庭院花墻上的藤蘿開出的或紅、或白的小花隨著微風(fēng)輕輕搖晃,不時有鳥語時而響起,襯得整個庭院幽靜難言。
但此時,室內(nèi)的兩女一男,卻上演著一幕難以言說的悖德春景,打破了庭院之內(nèi)的靜謐怡然。
“啪啪啪……”
“嗯…嗯呀啊啊啊?。。 ?/p>
在淫糜下流的肉響聲和一聲聲婉轉(zhuǎn)酥麻的誘人嬌啼交織出的樂曲中,
那根漲粗堅硬的灼熱肉莖一次次頂開那嬌嫩緊窄的蓮瓣蜜唇,在媚汁滋潤之下完全插入了麗人窄稚腔穴之中。
而在場的第三人,看著自己妹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赫然隆起獰惡肉莖的凸出獰痕,稚軟粉糜的嫩唇被撐成一圈淺白的箍在粗碩雄莖根部顫抖著微蠕的淫猥肉環(huán),
嗅著那股宛若凝結(jié)成實質(zhì)的讓人沉淪的醺然氣息,她的冷艷嬌靨之上卻并無半點羞惱憤懣,反而是被搔動起心底潛藏的情欲,露出了恨不得以身代之的粉光柔冶。
甄晴顰眉看向兩人,纖手早已伸進一片泥濘的濕熱玉胯間揉弄摳挖著,有心想催促了一下,
早已失去了冰冷孤傲的妖冶嬌靨之上猩紅芳唇挑起,露出誘惑般的微笑,調(diào)笑道:“你們也快點兒,讓人發(fā)現(xiàn)了,妹妹,你也太沒用了?!?/p>
甄雪晶眸微顫,羽睫輕翕,此刻羞不自抑,姐姐這話說的,什么叫她沒用了?
姐姐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厲害。
賈珩抬眸看向走近的甄晴,拍了拍這個癮頭極大的麗人的豐潤磨盤,伴隨著一聲清脆肉響,低聲說道:“上午是雪兒,下午再是你。”
畢竟是七八天沒有見著甄晴和甄雪,甚至與甄雪的時間間隔還要長一些。
被拍打了敏感蜜臀,肥腴嬌碩的磨盤臀肉登時盈溢起一圈連綿的酥軟肉浪;
被素色裙裾包裹的豐滿大腿內(nèi)側(cè)噴出一片透亮濕跡,曾被視作絕情寡欲的冷艷王妃如今竟然只是被打了屁股就濕到一塌糊涂。
甄晴輕啐了一口,只覺心煩意亂,裙下的繡花鞋并攏了下,隨即款動修長勻稱的嬌嫩美腿,如魅魔般火辣妖冶的蛇腰翩動,重新走到屏風(fēng)側(cè)的秀墩上端坐下來,拿起桌子上的茶盅,輕輕抿了一口。
甄溪離了廊檐下,看向遠處的書房,對著襲人柔聲說道:“這位姐姐,我一個人過去著就是了。”
襲人點了點頭,叮囑道:“甄四姑娘,就過了那個月亮門洞就是大爺?shù)臅苛?。?/p>
“嗯嗯?!闭缦p聲應(yīng)著,然后沿著綿長的回廊緩步行著,隨著逐漸接近書房,少女秀眉微凝,心思多少有些復(fù)雜。
大姐還有家里的意思,是讓她以后服侍珩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