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昨晚喝多了酒,然后……
“王爺昨晚喝多了酒,睡得太死了,永寧伯昨晚就已經(jīng)回去了?!闭缜甾D(zhuǎn)身過來,拿著衣裳穿在身上,看向楚王那張熟悉的面孔,壓下芳心深處的愧疚,柳眉蹙起,故作嗔惱說道:“王爺昨晚也太過放浪形骸了一些,如果不是永寧伯提前走著?!?/p>
楚王揉了揉仍有些頭疼的太陽穴,聞言,這時(shí)聞著帷幔之中的古怪氣味,面色也有幾分不自然,抬眸看向嬌艷欲滴,恍若玫瑰花的甄晴。
似乎昨晚是有一場(chǎng)旖旎,主要是周圍的旖旎的氣息在楚王鼻翼之間浮動(dòng),如何不知昨晚在酒醉之后幸了王妃。
主要是喝斷片了。
當(dāng)然兩人原是夫妻,同床共枕原也沒有什么,只是畢竟是酒后強(qiáng)幸,多少有些尷尬。
楚王這般想著,神色悻悻然問道:“王妃,昨天在永寧伯面前,我沒有失態(tài)吧?”
如果在永寧伯跟前失了態(tài),這就可有損他苦心經(jīng)營的開局了。
甄晴心道,你昨天睡得可死了,但還是幽幽嘆了一口氣道:“妾身拉著王爺幾次,都……”
“不過,王爺不用擔(dān)心,永寧伯不是外人,并未說王爺什么,他昨個(gè)兒和四妹妹一同坐著馬車回去的?!?/p>
楚王聞言,暗暗松了一口氣,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一家人,倒也沒有什么?!?/p>
他就擔(dān)心什么楚王輕佻,不足以君天下之類的。
當(dāng)初什么“姝顏麗色……其可怪也歟?”就讓他暗中懊惱不已,現(xiàn)在好不容易重新拉上關(guān)系。
說話間,卻見麗人已經(jīng)起得身來,笑靨似花說道:“王爺先起來,不是說明天還要拜訪晉陽姑姑和咸寧她們?”
楚王見此,也不再糾結(jié)昨晚之事,起得身來,穿上衣裳,問道:“拜訪晉陽姑姑,得準(zhǔn)備好禮物才是?!?/p>
楚王妃甄晴嬌媚容顏上,笑意明媚,說道:“已經(jīng)給王爺準(zhǔn)備好了?!?/p>
說著,甄晴吩咐著女官準(zhǔn)備熱水,讓楚王前去沐浴,見著這一幕,嗅著床榻上那混蛋的濃郁氣息,嘆了一口氣。
昨天可沒少廢她工夫,這會(huì)兒她也需要去清洗一下身子。
待楚王與甄晴兩人都收拾停當(dāng),甄晴也乘著馬車返回甄家莊園,徑直去了后宅的閣樓去尋甄雪。
甄雪此刻坐在窗臺(tái)下,正在縫制著東西,麗人穿著一身淺藍(lán)色衣裙,頭上釵飾有些簡素,而纖纖玉手拿起一根針穿過手中的長袍,從袍子的長度看去,似是一件男子的棉袍。
時(shí)節(jié)漸漸入冬,天氣寒冷許多,這位麗人就打算縫制幾件衣裳,給水歆以及……賈珩穿。
就在這時(shí),聽到女官的稟告聲音,甄雪抬起秀美、溫雅的玉容,輕笑說道:“姐姐你來了?!?/p>
甄晴臉上笑意盈盈,輕聲說道:“過來看看妹妹,妹妹這是縫制衣裳呢?”
其實(shí)她先前也有些不確定,還是要問問妹妹還是。
甄雪似有些不好意思,將手中正在縫制的袍子向一旁藏了藏,笑了笑道:“閑暇無聊,繡兩件衣裳,姐姐,你怎么過來了?”
“過來和妹妹說說話?!闭缜珂倘灰恍Γf話間,那磨盤已經(jīng)落座在甄雪所在的西窗的炕下,拿起袍子,笑道:“妹妹針線是愈發(fā)好了,這是給誰做的?難道是給京里的妹夫?”
“姐姐……”甄雪玉容微羞,語氣嗔惱說著,道:“姐姐明明知道是給誰做著,偏偏還來問?!?/p>
這是故意打趣著她。
甄晴揮手屏退了女官,笑意盈盈的看向甄雪,目帶深意。
甄雪情知有事,問道:“姐姐怎么了?”
甄晴就近落座下來,美眸凝視向甄雪,附耳低聲問道:“妹妹,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