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
大姐姐股間的蜜穴就像是山洪爆發(fā)一樣,一股股清亮的蜜汁正從里面溢出來,順著雪白的大腿向下咨意流淌,短短這一會兒的時間,不知道她已經(jīng)享受過幾次高潮!
插在她后竅中的肉棒,正好隔著一層肉壁抵在她的花房宮頸處,猶如水力驅(qū)動的榨油機一樣,毫不間斷的頂撞研磨著那敏感的方寸之地,讓她的蜜穴不住的痙攣收縮,將花心中沁出的蜜汁擠壓出來,弄得空氣中都是蜜穴散發(fā)出來的微甜氣味。
賈珩青筋凸起的肉具就似乎是一臺馬力全開的攻城槌,周而復始,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插進元春后竅中,每一次都是沒根插入,將菊蕾周圍的一圈粉膩軟肉撐到極限,干得新婦連連放聲呻吟,也不知道她是在求饒還是爽得胡言亂語。
“啊……珩弟……大姐姐……要……要死了……啊……又出來了……哦……”
賈珩卻沒有絲毫的猶豫,反而更加瘋狂的抽插,他驀地托起元春的大腿將其彎屈,靠在懷中,抱著這個豐腴綿軟的少女,用力向上推送著!
元春的菊蕾以極快速的頻率套弄著男人的肉棒,沁出的幽香汁液四處飛濺,她白雪一般的胴體香汗淋漓,全身肌膚都透出淡淡的紅暈。
驀地,賈珩擁緊了元春溫潤如玉、柔膩如脂的嬌軀,他的小臂依然勾著少女的腿彎,將她雙腿折成“一”形,雙手十指陷入她高聳挺拔的柔軟乳峰中,肉棒則徹底沒入她的菊穴深處,興奮的震顫著,彷佛其中有什么東西在高壓作用下即將噴射出來一樣!
“我射到你菊穴里好不好?”
賈珩在元春耳邊輕笑著問她這個羞人的問題。
可憐的元春早被春情欲火燃盡了理智,根本無力回答,只是嗚咽呻吟著,等待著那最后高潮巔峰的降臨。
少女只覺得深陷她體內(nèi)的肉棒尖端驀地脹大了一因,菇形的剛硬隔著一層肉壁深深抵在她的花心處,然后,彷佛火山爆發(fā)一般,一股股滾燙的熱流噴射出來,洶涌的白濁漿液以強勁無比的力道沖擊她最敏感的地方!
接下來,彷佛整個人被沉入溫暖的熱水之中,元春睜大了美麗的雙眸卻什么都看不見,殘存的思考能力被瞬間錄奪,除了那無盡的歡愉以外再沒有任何意識存在,整個人都像是被綿軟的白云托浮著,一直向上飛升到了萬丈高空!
“啊……我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啊……嗚嗚……這樣……也可以泄身……”
賈珩一邊享受著欲望釋放時的爽美快感,一邊附在元春耳邊輕聲問道:“告訴我,以后還愿意讓珩弟干大姐姐的后面嗎?”
“噢……好羞人的問題……可以不回答嗎……嗚嗚……不要停止……只要珩弟喜歡……以后……請盡管用力的……插大姐姐的后竅吧……”
平日里端莊淑雅的元春無地自容的羞泣著,然而她的菊蕾卻情不自禁的收緊著,用力勒緊男人的肉棒,期待著他將更多的白濁漿液射進她緊窄的后竅,期望著這前所未有的幸福時竟能夠天長地久。
……
西域商人從波斯運來的地毯之上,一座三足熏籠之中香氣裊裊,充斥一室,日光自西面的窗扉斜照而來,幾個起躍,落在桌幾之上,那懸浮的灰塵顆粒光柱也從空氣中落下,萬籟靜謐。
帷幔四及的床榻上,賈珩擁住元春的雪肩,轉眸看向那鬢發(fā)汗津津的貼合在云鬢和臉頰上的麗人,眉梢眼角之間逸散而出的玫紅氣暈,似在無聲訴說著方才的驚濤駭浪。
隨著年齡漸長,年過雙十的少女早已褪去了諸般青澀,豐腴嬌軀流溢的輕熟風韻似草長鶯飛、百花盛開的陽春三月。
尤其是元春生在正月,肌膚雪白,身段豐腴,那股豐腴綿軟的觸感幾如棉花一般,而身上還有一股混合著蘭草香氣的雪香,當?shù)靡痪涿娜馍?,比之還在及笄之齡的寶釵,元春才有些像是楊貴妃,當然尤為難得的是元春還有一些少女感。
賈珩心念及此,贊道:“大姐姐真是一枝紅艷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斷腸?!?/p>
“你……你又取笑我。”元春心頭大羞,伸出手指點著賈珩的胸口,嗔怪說道:“那楊太真是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p>
麗人雖是這般說著,感受到賈珩的愛不釋手,心頭卻有幾分甜蜜,或者說對賈珩迷戀自己身子的自得,對于賈珩反正每次都恨不得將她揉進體內(nèi)一般。
忽而麗人秀眉之下的瑩潤美眸眨了眨,鬼使神差問道:“那珩弟覺得我和薛妹妹……誰抱著更舒服一些?”
賈珩:“……”
元春現(xiàn)在也開始攀比了?只是這比的對象,可真會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