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綿長、筆直的巷子盡頭,隱約有馬車轔轔之聲響起,幾個正在巷口的小孩子拍著手嬉笑,聽到馬車動靜連忙散開,好奇地打量著在胡同內(nèi)停下的馬車。
“奶奶,珩大爺就在這兒了?!毖诀咚卦铺艉熕{色棉布簾子,輕聲道。
說話之間,從馬車上下來一個頭上簪著珠釵首飾,身穿蘭色碎花素雅衣裙的婦人,她的身形豐腴娉婷,白膩秀頸之下的身前鼓鼓囊囊,而臉上五官就看不大清。
隨著時間過去,那少婦的丫鬟扣動門環(huán),“吱呀”一聲,緊掩的門扉打開。
不大一會兒,一個穿著布衣藍衫,腳下穿著布鞋的少年,身形昂藏,臉上見著靦腆、恭謹之色。
“原來是珠大嫂。”少年拱手說道。
而后就是一段對話,光影變換之間,婦人自覺隨著少年進了屋中,四下打量著,見著其上的對聯(lián),有些看不大清,但李紈卻偏偏清晰地知道:“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guān)心?!?/p>
“珩兄弟,你也不該給蘭哥兒吃那么多甜的,酸的才是?!崩罴w聲音輕輕柔柔地說道。
只見那少年拱手作揖,說著一段道歉的話,然后轉(zhuǎn)身從擺放整齊的書案上取得一本書過來。
李紈正要伸手接著那本書。
忽而這時,就見著說話間,光影變換,自家被一下子拉入少年的懷中,心頭微驚,繼而是溫軟和恣睢的氣息撲打在臉上。
“珩兄弟,你……你做什么?”李紈忽而覺得站在原地怎么都動不得,好似鬼壓床一般,這讓麗人心頭生出一股恐懼。
正如弗洛尹德所言,夢境本身是潛意識的真實反映,不是偶然形成的聯(lián)想,而是壓抑的欲望,在夢境之中得以滿足。
而這種恐懼恰恰是來自另一層潛意識的禮教自我束縛。
這就像小時候尿床,夢鏡里四處找?guī)烧业絺€沒有人的地方一陣淋漓痛快,結(jié)果……尿了炕。
就在這時,耳畔卻依稀響起那少年清冷的聲音,帶著幾分急促,說道:“紈兒,我要你?!?/p>
李紈芳心一驚,連忙道:“珩兄弟,你……怎么能喚著我的閨名?!?/p>
少婦劇烈掙扎著,但怎么都掙不脫。
“好嫂子,就給了我罷。”耳畔之聲響起少年低沉帶著幾分溫和的聲音,讓李紈心頭又驚又慌,但偏偏恍若腳下生根一般,怎么都跑不掉。
事實上,賈珩斷不會說出這等油膩之語,而夢中的一切很多時候都是夢境之主的自我編織和想象。
李紈急聲說道:“珩…珩兄弟,我們不可以的。”李紈無力地推著賈珩,只是不她已經(jīng)無法反抗,她也沒想到賈珩會突然輕薄自己,一時間舌頭麻木地任由賈珩吸食著。
然而那少年說著各種挑逗之語,繼而“嘩啦”一聲,李紈就覺被壓在桌上,漸漸失去焦距的眼神,凝集在懸掛在墻上的兩幅對聯(lián)之上。
兩人就這樣在桌子邊濕吻起來,李紈的玉手無意識地在桌面上擺動,卻沒想到碰倒了酒壺,酒水順著桌子流到李紈的裙子上,沾濕了大腿,讓她一陣涼快,打了個冷顫,快感如被釋放一般,集中到下體,陰阜處也同時流出了些液體。
賈珩摩挲著李紈的大腿,松開李紈的兩片櫻桃,語帶雙關(guān)地道:“紈兒,都濕了……脫了吧……”說著,也不等李紈有反應(yīng),便粗野地撕開她的裙子,露出了她圓潤雪白的大腿,撕裂的裙根處,隱約看見一條褻褲,卻遮不住李紈濃密黝黑的陰毛。
“珩大爺……別這樣……”李紈迷糊地說著。
身體雖然已經(jīng)無法抗拒,語言上還是一時無法順從賈珩。
李紈羞澀地別過頭去,不敢看賈珩的目光。
賈珩也知道李紈害羞,卻不管李紈的話,俯身就舔起李紈大腿上的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