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芳心狂跳,一張玉頰通紅,說道:“你這人怎的這般褻瀆菩薩?”
賈珩摟著略有幾分輕盈的妙玉,說道:“明天就要出征了,看在我這般虔誠的份兒上,師太就不能應(yīng)我這一回?!?/p>
妙玉嗔惱道:“胡鬧。”
她是真的害怕,心頭有著敬畏。
賈珩笑了笑,說道:“那就不念經(jīng)了?!?/p>
修女沉淪的戲碼是看不到了,但也不差那一點兒場景帶入。
而妙玉終究經(jīng)不住賈珩的軟磨硬泡,忍著心頭的一股羞惱之意,依言行事。
接著便見她顫顫巍巍地用一只玉手將那兩腿之間的輕薄布料微微的脫下,一片白皙無暇,嚴絲合縫的櫻丘徹底的暴露在了賈珩的視線之中,感受著情郎的灼人目光,麗人強忍著羞意分開如玉的大腿,跨坐在賈珩的腰上。
幼虎一如既往的如羊脂白玉,那兩瓣櫻粉柔唇,紅潤緊致,此時微有晶瑩的仙泉流淌而出,滴落到身下的昂揚銀槍上,雙唇微微的張合,猶如那成熟了的豆蔻,正在邀請著某物的進入。
妙玉的素手顫抖著,卻堅決的帶領(lǐng)著自己愛郎的粗大的巨龍,抵住了她顫抖著瘙癢的下體的裂口處,感受到那滾燙碩大的龍頭部位靠住她張開的蜜穴甬道口的剎那,使她不禁螓首微微后仰,嬌喘了一聲,身軀一下子僵住了。
過了好一會,妙玉才深吸一口氣,感受著自己越發(fā)嬌軟的身軀,緩緩將手掌按在自己的胯間,盡管已經(jīng)做好了讓少年的銀槍插入的準備,但觸摸到自己那不象話的濕透的陰部,妙玉還是感覺有些羞人,手掌所觸之處,都是她蜜穴甬道腔內(nèi)淌出的粘粘的愛液蜜汁。
整個“大白饅頭”甚至腿間都是濕漉漉的,掌心沾滿了自己的愛液蜜汁,妙玉反手握住了賈珩那粗大堅硬的活兒,看著有些難耐想要起身的少年,麗人心中閃過一絲羞惱和嗔怪,
素手輕輕按在少年堅實的胸膛上,輕聲道:“子鈺,讓我來?!?/p>
妙玉將掌心上的透明粘液涂滿了賈珩怒挺的性器上,他的那活兒實在是太大了,讓麗人不禁想到之前到底如何進入自己身體的,回想著怕不夠,又下意識地在自己蜜穴上抹了抹,讓肉龍再沾了些蜜液,她握著那東西,輕輕擼動了一下,這下巨龍上面已是油光水滑的了,賈珩從善如流地舒服躺著欣賞著那麗人羞澀難耐下的伺候愛撫。
妙玉的柔嫩素手再度握緊情郎那巨大的龍柱,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滾燙和黏滑,才反應(yīng)過來方才自己的行為有多么淫淫,又呆愣了一小會才緩緩將那東西重新按到自己的蜜穴甬道外口。
跨坐在賈珩健壯軀體上的麗人,按下心中羞澀一邊用素手輕輕撐開自己的緊致陰阜,一邊引導(dǎo)著那肉龍慢慢進入自己的穴中。
“啊唔!進來了……”賈珩的聲音帶著連綿的爽意,那是一種熟悉的酥麻涌上來,令得賈珩整個人再度感受到麗人那別用緊致。
那仙洞溫暖如春,豆蔻緊縮,汁水濃郁,一進去,賈珩的全身便是仿佛沒了力氣,好似要深陷其中,整個人都微微恍惚。
這還只是進去了一個頭兒呢,紫紅結(jié)實的棒身還在外面,遠沒有進去,饒是如此,賈珩便也感覺到那桃園秘地的緊致,那張粉嫩潔白的小嘴兒似乎要將他的命根全部的給吸收進去。
“唔……妙玉,你的下面……怎么好似比第一次還要緊……”賈珩又輕聲說道,抒發(fā)自己此刻的感覺。
妙玉清麗的臉龐此時現(xiàn)出幾分嫵媚情動,她的雙腿跪在賈珩的腰側(cè),感受著自己那密壺近乎要被撕裂般的飽脹酸麻感,臀兒怎么都坐下去。
聽得平日沉靜淡然賈珩如此這般故意暢叫,妙玉雙頰更加緋紅,羞惱地剜了賈珩一眼,嗔道:“不許叫!”
“好……好……不叫!我不叫!”賈珩雙手舉起做投降狀,靠在床榻上的他忽然輕輕一笑,道:“師太,你一直懸而不坐,讓我心里跟猴爪撓似的,癢癢的,不如干脆直接坐下來吧,你看可好?”
“不好!”妙玉用著幾乎為此不住清冷的顫聲道:“你的那活兒…太大了,我怎么收…納得了……”
此時,那堅硬如鐵的肉棒前端已經(jīng)沒入到了妙玉那嬌嫩紅潤的幼虎蜜穴之中,粗大的龜頭將兩片肉瓣擠開,層層褶皺似乎都被撐開磨平,如同一圈粉色肉膜般包裹著碩大肉冠,只留下棍身在外面,饒是如此,那難以言喻的緊致溫潤都讓賈珩爽的不能自已。
而妙玉也感到哪被撕裂般的酸疼漸漸消散,隨著而來的是花心深處強烈空虛帶來地瘙癢,使得未被觸及到的腔道不斷地蠕動痙攣著,分泌著越來越多的蜜液。
賈珩感受著麗人那不斷撩撥自己肉龍的腔道軟肉,心中妙玉已經(jīng)進入狀態(tài),而且自己也有些按耐不了,雙掌抓住妙玉那酥翹緊實的兩片臀瓣,然后猛然的用力往下一壓。
“你……??!”妙玉一聲驚呼,渾身一僵,玉背向后反弓,螓首也隨之后仰,檀口渾圓發(fā)不出聲音流出一絲津液,本就迷離情動的雙眸更是翻白了一瞬,她被賈珩打了個猝不及防。
還未等麗人反應(yīng)過來,妙玉那窈窕玲瓏的勻稱嬌軀便是往下一坐,翹臀一沉,“噗呲”一聲,賈珩那堅硬如鐵的碩大肉棒兒一下突破層層疊疊的軟肉,就頂入到了妙玉的嬌嫩蜜穴深處。
剎那間,空氣靜謐,只有少年那急促凝重的呼吸聲和麗人仿佛被長槍貫穿般發(fā)出的“嚯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