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賈珩與寶釵兩人在一塊兒膩著之時,忽而鶯兒快步走將過來,還未等她開口卻聽見屏風(fēng)后面隱約傳出撲簌簌的細(xì)微聲響,又帶點濕潤的水聲,甚為異樣,不由得放慢了步子。
隨著距離的縮短,只聽一陣陣混濁的喘息聲自屏風(fēng)后傳來,夾雜著汗水與肌肉磨蹭的滋潤聲,另有一縷若有若無、宛轉(zhuǎn)顫抖的嬌膩呻吟。
鶯兒霎時滿臉發(fā)熱,心頭狂跳,腦里一片茫然,忘記自己的來由。
一時不知所措,僵著身子好半晌,鼓起勇氣,放輕腳步,挨到屏風(fēng)后偷看。
縫隙之間,情境只見一斑,金猊噴香,紗帳曳影,與庭院中的幽雅情趣大相逕庭,燈苗搖照之下,竟布滿春宮異夢般的濃冽色欲。
兩條赤裸身影糾纏做一處,雙雙陷進錦繡鋪墊的床榻上。
這是鶯兒頭一回目睹男女合歡,看到激烈之處,幾乎教她緊張得當(dāng)場暈去。
她極力捂嘴,這才沒有在口干舌燥之余發(fā)出喘息,過了片刻,見兩人云雨已畢,腦中兀自一片混亂。
待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fā)覺自己出了一身大汗,濕透的抹胸貼在身上,微有涼意,紗褲底下似乎濕得更厲害些。
過了好一會,才在自家姑娘那越發(fā)高亢誘人心脾的嬌吟中回個神來,聲音中帶著幾許慌張,走進屋中,輕聲道:“姑娘,大爺,林姑娘來了。”
賈珩面色微訝,然而動作卻不停下,反倒是更加用力的頂了頂,看向一旁臉頰羞不自抑、連忙壓抑住呻吟聲的寶釵,低聲道:“林妹妹來了?!?/p>
寶釵雪膚玉頰酡紅如醉,癱軟在賈珩身上,檀口張開吐著熱氣,眼神迷離的往上直翻,透著緋紅的白膩酥乳依舊被少年緊緊握住,腰肢直打顫,然而聽到鶯兒和賈珩的話,來不及顧忌被貼身丫鬟注視的羞澀了,瑩潤如水的美眸之中也有幾許慌張之色。
撐起一只胳膊,雙腿也想用力,剛要起來,便蹙了蹙秀眉,酥軟的四肢根本使不出力氣,紅腫的胯部才稍稍向上抬起,想要將那被各種濁液澆灌的濕漉漉的滑膩陽具,一點點從她的體內(nèi)慢慢拔出,還未拔出半截,便因為渾身酥軟無力又坐了回去,如此幾次嘗試,反倒像是主動在套弄著那根陽物,水潤杏眸中沁潤的嫵媚水波好似抑制不住般,汩汩而出。
寶釵被一次次自己導(dǎo)致的強力撞擊刺激得閉上雙眸,大張著嘴,而此時賈珩也不由得起了壞心思,一口穩(wěn)住那已經(jīng)不自覺張開,流淌著津液的櫻桃小嘴,大手拋動肉臀的速度越來越快,握住失神少女的雙腿,使得她每一次掙扎著拔出不夠半截,又一把拉著她向下坐著,臀瓣與賈珩大腿處的撞擊聲越來越大,飛濺出的淫液都甩在了鶯兒的臉上。
“唔……要不我去說一聲,姑娘這會兒已經(jīng)歇下了?!北粸R了一臉春水的鶯兒羞紅著臉蛋連忙說道。
這個時候兩個人正睡在一塊兒,如何能讓林姑娘瞧見?
林姑娘也真是的,大爺不在時候勤串門兒倒沒什么,這個時候,都這么晚了,天還下著雨,還過來串門兒做什么?
而且大爺現(xiàn)在這也太……不成體統(tǒng)了……
賈珩想了想,低聲道:“薛妹妹,你在這兒歇著,我去見見林妹妹?!?/p>
黛玉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可能就是過來看看寶釵,但沒有想到今天正是他折釵之日。
至于黛玉是否會吃醋,現(xiàn)在兩個人都知道彼此的存在,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吃醋不吃醋之說。
不過他也有些尷尬,轉(zhuǎn)念一想,許這是釵黛共侍的引子?
念及此處,心頭一悸。
反倒是促使還未停下的動作變得更加堅定有力地抽插著寶釵的美穴,節(jié)奏分明,次次到底。
那在她貞潔神秘私處進出的大肉棒似乎帶著一種充滿節(jié)奏的韻味,緩慢卻惑人心神。
火熱的超大號陽具在她的膣穴里溫柔地按摩著漸漸熟悉形狀的蜜肉,隨著時間的流逝,寶釵更是完全沉淪下去,思維也在大肉棒長時間的抽插下變得有點恍惚起來。
已經(jīng)在羞怯中快要昏厥的寶釵玉顏酡紅,強行定住最后一絲心神,顫聲說道:“啊……珩大…哥,要…不就說睡了吧?”
怎么偏偏這個時候,顰兒過來找她?如果讓顰兒看見她的樣子,她都不知該怎么活了。
又過了一會,依依不舍放下懷中柔膩豐腴的少女的賈珩,才寬慰說道:“好了,沒事兒的,我去瞧瞧,你在屋里好好歇著就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