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無人可見的錦被之下,被駭人的紫紅棍兒不懈開墾過的新婦花穴已然完全綻放開來,蜜穴鮮紅的嫩肉中不斷涌出半凝固的渾濁紅白混合粘液。
那精心打理修剪過的私處在巨棒的摧殘過后呈現(xiàn)出一種凌亂而又迷人的誘惑,鶯兒雖然無法透過薄被直接看到這副模樣,但是方才的淫戲讓她的的目光總是無法自拔地在自家小姐下身與胸前之間逡巡,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蜜壺被小姐的媚態(tài)所刺激得再次變得濕潤。
而并未真切看到淫戲的黛玉,畢竟也是與賈珩膩在一起久了,互相取悅過,不可能真的純潔如白蓮花,隱隱猜到一些,但并不確信。
旋即,星眸嗔惱地看向那少年,道:“珩大哥,你怎么……帶我來這兒?!?/p>
賈珩看向嬌嗔薄怒的少女,輕聲道:“你們兩個要聊一會兒也好,我這會兒都餓了,讓襲人準備一些吃食,我先用著一些。”
其實也沒有什么,黛玉將來也有這么一遭兒,如果要和寶釵在一塊兒生活,這些都免不了。
一直慪氣,暗然神傷怎么辦?
黛玉立身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情知如她所想的那樣,心底自是羞臊的不行,但又有一絲好奇。
珩大哥除了那些……究竟是怎么欺負著寶姐姐的?
還是寶釵忽而開口,緩解著尷尬的氛圍,輕聲說道:“顰兒,你先坐在繡墩上,咱們姐妹說著話?!?/p>
來日只怕還是要在一張床上伺候著那人的,否則,他大概去著公主府留宿。
黛玉“嗯”了一聲,旋即,雙手局促不安地在繡墩上落座下來,抬起粲然如虹的星眸,問道:“寶姐姐。”
寶釵心頭有著一股羞意翻涌著,感覺到身下的酥麻酸疼以及汩汩之勢,但語氣盡量維持著狀若無事的平靜,說道:“許久未見了?!?/p>
黛玉罥煙眉微蹙,輕聲說道:“珩大哥他和寶姐姐都沒有成婚的?!?/p>
寶釵抿了抿粉唇,聲音略有幾許酥糯,被子下的小手不自覺的撫了下微微鼓脹的小腹,感受到那比平日更加豐腴柔軟的腰身,隨即聽到下身微不可聞地“噗”得一聲,似是涌出一股粘稠的汁液,羞不自抑說道:“現(xiàn)在宮里賜婚了宗室之女,我和珩大哥成婚……又不知什么時候呢?!?/p>
好在黛玉此時心緒復(fù)雜,并未在意異響,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寶姐姐這般說也是?!?/p>
這會兒竟也沒有什么嫉妒之心,一位公主、一位郡主與他喜結(jié)連理,婚禮不知多么盛大,她和寶姐姐還能有什么法子呢。
念及此處,少女就有些意興珊起來。
事實上,如果黛玉吃醋,真的吃不完,縱然吃醋,也不該吃著寶釵的醋,而是吃著帝女和宗室之女的醋。
見得黛玉神色暗然,寶釵連忙柔聲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妹妹尋我有什么事兒?”
黛玉星眸閃了閃,道:“也沒有什么事兒,原有些心頭煩悶,就過來尋姐姐說說話,不想珩大哥也在這里,原是我來的不巧了?!?/p>
其實心底未嘗沒有一絲在蘅蕪苑碰到那人的心思,但誰知兩人剛剛在……睡覺。
寶釵玉顏染緋,鬢角的細汗向著頸部而去,輕輕將耳際的一縷秀發(fā)捋至耳后,粉膩豐潤的臉蛋兒酡紅如桃花,輕聲說道:“妹妹,再過半個月,珩大哥就要大婚了。”
黛玉玉顏暗然,輕聲說道:“我知道。”
她過來就是說著這個事兒。
“對了,珩大哥怎么和寶姐姐說的?”黛玉定了定心神,關(guān)切問道。
釵黛兩人在賈珩不在家的日子,時常在一塊兒說著貼心話。
寶釵玉容微頓,目光漸漸失神,聲音略有幾許縹緲,說道:“我也沒想著什么賜婚不賜婚的,能和珩大哥一輩子在一塊兒,平平安安的就是了?!?/p>
如果說以往還有著那些榮耀人前的想法,但經(jīng)剛剛的肌膚相親,她這輩子跟著他,哪怕是吃糠咽菜也沒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