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棠梨宮,寢殿中——
寢殿西閣中的一方大床上,淺紅色帷幔以金鉤束起,紅木雕木的床榻上鋪就一床涼席,其上躺著一個少女。
少女害熱,穿著小衣,香肩圓潤,在其上躺著,閉目而寐,雪膚玉顏的臉蛋兒上紅暈浮起,肖似宋皇后的五官帶著稚麗、寧靜之氣。
而賈珩與咸寧公主、李嬋月三人剛剛進(jìn)入殿中,咸寧公主就吩咐著女官知夏屏退著宮女,來到內(nèi)殿落座。
咸寧公主凝神看向那因為酒意上涌而臉頰醺紅的少年,關(guān)切道:“先生,母后剛剛尋你說什么?”
賈珩道:“說了下你四舅舅的事兒,別的,倒也沒有說什么。”
近前拉著少女的素手,擁至懷里,溫聲說道:“咸寧,你和嬋月最近跳著什么舞蹈呢?”
他這會兒的確有些火大……都是在坤寧宮挑起的,只能在棠梨宮滅了。
咸寧公主一時未明賈珩之意,柔聲道:“母后她可有問著先生魏王兄之事?”
其實,她早就知曉當(dāng)初母后撮合著她和先生,就是為了魏王兄,剛才別是為了魏王兄,逼迫著先生下場吧。
賈珩抱著少女,道:“到你寢殿歇會兒,我和你說?!?/p>
咸寧公主這時感受到身后的異樣,徹底明白過來,清絕、幽麗的臉頰泛起紅暈,看了一眼李嬋月,道:“嬋月,咱們和先生去寢殿。”
她也有許久沒有和先生親熱了,先生回京之后一直在忙著,最終也沒時間。
李嬋月黛麗眉眼中蒙起一抹羞澀,過往相處許久,顯然也知曉咸寧公主之意,正自猶豫之時,忽而覺得自家素手被挽起,芳心一跳,嬌軀微熱,說道:“小賈先生。”
“嬋月,你也過去望風(fēng)?!辟Z珩輕聲說著。
李嬋月:“???”
什么望風(fēng)?小賈先生,這是故意氣她的吧?
說話間,三人進(jìn)入寢殿的東閣,周圍的冰塊兒融化聲音的水聲滴答滴答,落在銅盆之中,室內(nèi)的溫度也就二十多度,倒也涼爽愜意。
咸寧公主柳葉細(xì)眉之下,清眸熠熠而閃地打量著少年,輕聲說道:“先生,你這是……”
還未說完其他,就已見那少年已將臉頰湊將過來,那熟悉的溫軟氣息在齒頰肆意流溢。
而咸寧公主的回應(yīng)極深極重吻,恣意妄為,以滿腔愛意撫慰愛郎。
賈珩也不厚此薄彼,摟住在一旁羞惱嗔怪的嬋月,又緊了緊臂膀,力道大得幾欲將三人融為一體。
心中綺念重重,連看著盛夏時的帷幔都大為不同,仿佛床邊籠了一層薄霧。
不知不覺就與咸寧公主吻在一處。
麗人豐厚潤澤的唇瓣嵌在嘴間口感絕佳,只消輕輕一吸,她的軟爛丁香便主動渡了過來,兩人唇舌交纏,吻得天昏地暗。
口鼻間俱是麗人香甜的氣息,環(huán)過她腋下的臂膀順勢攀著飽滿酥翹的美乳又揉又捏,大得其樂。
脖頸邊卻有一支細(xì)長如蘭葉的香舌調(diào)皮又輕柔地舔舐著,留下了道濕痕之后一路向上,含著賈珩的耳廓輕喘重吻。
嬌喘聲近在耳邊,火熱的呼吸酥麻了大半的身體,左手則是繞過少女的腰肢,掀開夏日時的輕薄衣裙,在她冰涼又光潔如玉的臀兒上把玩。
那臀兒又滑又翹,尤其臀尖上更有兩條豐膩的嫩肉,摸起來手感絕妙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