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挺翹的肉棒正以正面相對時截然不同的角度刮刨著花徑,刺激著不同的敏感點。
粘膩的花汁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嫩白的肌膚滾滾滑落,緊吸著棒身的花肉也隨著肉棒的插入抽出不斷被翻出穴外又塞回體內(nèi)。
李紈只覺這一番完全臣服般的征伐如此酣暢淋漓,被插入塞滿時仿佛長了翅膀飛向云端,被抽出空虛時又仿佛雙翅齊折,突然向深淵墜落……被沖擊得前后擺動的身體不再屬于自己,任由賈珩擺布著扔向云端,又拋落深淵……
賈珩也不再撩撥,如此抽插了一會,俯下身子環(huán)住美婦的挺翹豐乳,身形高挑的衛(wèi)國公直接把豐腴婀娜的俏寡婦抱起,像是抱著幼兒撒尿般把著。
用猙獰肉棒頂著羞臊的美婦嬌軀,飛快地聳動下身。
李紈輕哼一聲,芳心涌起羞臊之意,更難言的是,似乎是死去的記憶開始攻擊著自己,竟覺一股熟悉意圖襲來。
美婦因為長時間歡好而變得充血鮮紅的肉洞口好似一朵嬌弱花骨朵,在粗勝兒臂的駭人肉棒的沖頂下再一次綻放,窄小的尿道口也在巨力沖擊下被迫松開,淅淅瀝瀝的尿液和溢出的汩汩淫水,順著雪白肌膚滑過翹臀,沾濕了衛(wèi)國公的陰毛,也弄濕了地毯,更有一些被肉棒沖頂著四濺開,灑落在掃落在一旁的字畫上。
“不……唔——”賈珩嚶嚀討?zhàn)堉?,兩人的私處仍緊緊貼合,李紈已被賈珩一把抱起下地,她像是只八爪魚般緊緊纏著男兒,只覺他邁步時胯間被他頂離棒根,雙腿交錯時胯間又自然落下將棒兒吞沒,極是舒服。
她心頭大窘,本以為賈珩又要以這種姿勢帶她“散步”,不想賈珩繞著里廂走了一圈,“噗嗤!噗嗤!”的激猛交合聲連同美婦的浪叫聲和男人的粗喘聲一起響徹在房間內(nèi)的每個角落,同時在每一處都留下渾濁粘稠的汁液后,回到原點,停在書案前,“?!钡囊宦暢槌鋈獍?,抱起李紈翻了個個兒放在桌上。
那姿勢讓李紈嬌羞欲死,此刻美婦就像只人立坐著的狗兒蹲在桌面上,唯獨豐美梨臀無所依憑懸空于外。
賈珩從后貼上她后背,雙臂回環(huán)握緊胸前一對綿軟美乳,二指拈住細長梅珠,其余三指如捧至寶在她耳邊輕聲道:“紈兒好貪吃,上面的嘴兒愛吃,下面的嘴兒也愛吃?!?/p>
被拿住心中隱秘,李紈大羞輕哼一聲,扭著身子讓峭若削成的光潔美背磨蹭著賈珩胸膛。
棒首龜頭又一次貼近花唇蜜口,忽聞賈珩語聲一變,如魔音般道:“棒兒插在穴底狠狠攪拌的滋味,紈兒想很久了吧?”
那實是李紈孀居數(shù)年最深的秘密,也是她不敢去多想的陰私。
雖說棒兒抽插的滋味也極好,但她最愛的還是整條花徑全被肉棒塞得嚴(yán)絲合縫,仿佛占據(jù)了她的全身心。
當(dāng)花心嫩肉被死死抵住,當(dāng)密集的軟肉被反推擠壓向肉壁,全身上下的敏感神經(jīng)仿佛全被觸發(fā),每一根都被撥弄,若是再拌著花汁一攪……
誠實的身體不會騙人,即使李紈不說賈珩也已發(fā)現(xiàn)了這位往日槁木死灰般的美婦,實則欲念深重。
在李紈被這句魔音炸的魂飛魄散,一身脫力地酥軟在他懷里時,肉棒已破體而入穿梭過緊窄的甬道直達花底:“我會狠狠填滿的……”
下身炸裂,五臟六腑都似被翻攪起來,李紈螓首輕臺,玉頸繃直,大張著檀口,像是饑渴的狗兒般,卻一絲聲響都發(fā)不出。
最敏感的花心被龜頭擠壓著,旋磨著,肉冠上的獨目仿佛一張小口撕咬著,又仿佛那根棒兒已穿過她的身體堵住了喉嚨,堵住了她的嘶喊。
小解的姿勢極本就為羞恥,更何況是蹲在往日賈珠與兒子賈蘭進學(xué)讀書的桌案上,更是讓羞怯的李紈顧景慚形,可再無豐臀阻礙的花洞口卻能迎迓粗巨肉棒的全部。
賈珩緊貼著李紈玉背,手臂環(huán)過抱捧著美乳,深插而入拌著花汁翻攪蜜肉。
“嗚……我…怎么會這樣……嗚嗚……呀呀……”李紈極度的羞意和下身不斷涌上來被填滿的快感,使得她心亂如麻,一邊內(nèi)疚神明,一邊又因為極致的快感而精神恍惚
她迷亂地搖動著螓首,一對秀美玉足高高踮起,僅用腳趾緊蜷巴住桌面,踮立著沉腰落臀以相反的力道迎奉賈珩的深深肏弄。
賈珩挺腰畫圓的動作輪番刺激著李紈的花心蜜肉,胯間濃密的毛發(fā)亦廝磨著光潔的臀膚,刺激與麻癢并存,幾欲讓她發(fā)瘋。
弓腰垂臀的動作更讓李紈美乳前挺,被賈珩自側(cè)面掐緊時乳尖更加凸翹,峰頂?shù)募氶L莓珠猶如迎風(fēng)顫抖的花蕊。
呼吸聲越發(fā)沉重急促,李紈的蜜道不住抽緊,旋絞,一陣一陣的顫動也越發(fā)劇烈,其觸感妙不可言。
終于李紈一身抽搐,悠長曼妙的酥啼聲高吟而出,將棒兒攪動時咕唧咕唧之聲淹沒。
劇顫的身子讓花汁如被甩落的水珠淅瀝瀝滴落,梨臀上那兩條嫩肉更是甩蕩翩翩,如彩蝶之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