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習武之人,體質(zhì)非嬋月可比。
賈珩輕輕拉過陳瀟的玉手,陽根開始慢慢抽出,行動間那膨張的肉冠邊緣犁庭掃穴,刨刮著花肉舒張的頻率快了幾倍。
可無論如何,那花肉都躲不開粗碩的鐵槍始終緊緊絞纏,仿佛一張溫柔小口吸緊了氣咬住一般,待得陽根退出洞口,內(nèi)里的花肉竟被肉棱之沿勾住生生抽出少許。
陳瀟只覺魂靈都要被一同抽走,滾燙巨物離去的幽谷一陣松快,隨即而來的卻是萬般空虛的難耐。
“啊……”帶著鼻音的長長嘆息聲如泣如訴,肉棒復又破開洞口再度向小腹深處挺進……
每抽送一回,痛感便減輕幾分,快意卻增長數(shù)倍。鐵槍如同翻江攪海的神龍,每一擊都泛起酥美快意,每一抽又刮走花汁無數(shù)。
而無論抽送,棒身與花肉俱都劇烈摩擦,密布的敏感神經(jīng)一片歡騰,化作無數(shù)快美的電流在身周流竄。
陳瀟雙手死死揪住被褥,愛郎頂送的動作越發(fā)快速,力道越發(fā)猛烈。
每當一撞到底,那淫靡的撞肉啪啪聲都讓她酥麻無比,每當他猛地一抽,都仿佛將她的身體全給吸走一般,刨刮的快感之后便是一陣空落,只能更期待他再一次將自己深深填滿。
賈珩的語速也不由快了幾分,急聲說道:“瀟瀟,如果這次西寧大敗,朝中派南安等人領京營出征,以彼等能為多半大敗一場,這些都是我大漢好不容易練就的兵馬,如果再大敗一場,對國力也有所影響?!?/p>
陳瀟此時已是“嚶嚶嗚嗚”連聲嬌吟無法回應,素手回環(huán)勾在賈珩脖頸,豐翹的玉臀極盡所能地搖擺套動,迎合著肉棒劇烈的摩擦侵犯。
強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襲來,如浪潮般打得嬌軀不住哆嗦。
幽谷中涌泄不停的清波麗水讓她略覺害羞,卻又分外地刺激。
肉棒即使并未盡根沒入,也足以下下都命中穴心深處的花心軟肉,引發(fā)花穴肉壁一陣陣抽搐般顫動。
她忽然一陣止不住地狠命嘶鳴,即使貝齒緊咬唇瓣也停不下羞人的嬌吟。
全身緊繃,雙手一會兒抓向吳征后腰,一會兒又緊摟在胸前。
高抬空中的長腿玉趾緊緊收在一處,如泣如訴泄出快感的源泉……
第一次醉心纏綿,陳瀟泄身得比往日被口舌侍奉時早些,舒爽得如躺云端之際,只覺前胸一陣麻癢,自是賈珩正輕吻著她白膩的雙峰,甜美如蜜。
緩了口氣,麗人自發(fā)覺在花穴深處的肉棒依然昂揚挺拔,毫無疲態(tài)。
她不服之心頓起,而且剛才感覺這壞人說話間,動作仿佛就慢了幾分的陳瀟,鼓起血氣之勇,抖了抖方才被握住,酥軟酸麻得仿佛不屬于自己的長腿,一雙玉足踩住少年堅實的胸膛,使勁扭動顫栗的身軀向后退去,伴隨一陣黏糊淫蕩的輕吟,以及如木塞拔出般“啵”得一聲,將這根吸附了無數(shù)蜜液和鮮紅的鐵槍,從擴張撐大的蜜穴口中滑落而出,并在此外翻出了一片片粉嫩無比的腔穴軟肉。
那紫紅色的鈍槍顫悠悠的從少女的嫩屄里退出時,還引得這位習練武藝的少女都不禁渾身嬌顫了一下,馬眼處還往外滲出透明且粘稠的先走汁,顯然賈珩并沒有射精,只不過是單純的將少女送上了頂峰。
而陳瀟紅潤的花穴內(nèi)部則是被這挺肉槍撐大,導致她這蜜穴口一時無法閉合上,只能隨著她不斷抽搐的嬌軀而大開大合著,不斷痙攣收縮,向外滴落著紅白渾濁的濕滑汁液。
好強的少女強忍著渾身酥麻,遽然起得身來,忽然起身將賈珩壓在身下,清聲道:“你躺下,慢慢說?!?/p>
賈珩:“……”
這真是沒少看,沒少學,這是嫌棄他說話速度太慢,沒有側(cè)重點,就想要自己掌握話語主導權(quán)?教他做事?
賈珩也不強求,躺將下來,提醒說道:“你帕子先收了?!?/p>
陳瀟“嗯”了一聲,然后拿過帕子卷了卷,放到一旁,心頭莫名的悵然之余也有幾許甜蜜,跪騎在賈珩身上,冷哼一聲說道:“你說吧,我聽著呢?!?/p>
同時她扶著肉棒對準花穴緩緩沉腰,只見因為先前開拓和姿勢的加持下,龜頭撐開兩片肉脂,順滑地沒入粉嫩的穴口消失不見。
陳瀟閉著眼眸細細感受身下男人的鐵槍再度進入自己的身體,不僅感受著肉棒的每一次發(fā)緊與震顫,亦強忍著快意尋找花徑里最為緊窄有力之處。
只覺滑膩飽滿的軟肉反復推擠之間,反抗徒勞無功,只被大肉棒撐得開開的,酥麻一陣陣從肉壁處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