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賈珩悶吼著一沉腰桿,強(qiáng)烈的力道讓可卿再也支不住酥軟的身軀,被壓得雙腿大分,小腹被男人輕輕扶住,兩片肥臀卻被男兒小腹抵住怎么也合不起來。
這一下幾乎扎透了身體,可卿嘶鳴著痙攣大顫起來。
幽深的洞穴里嫩肉從四面八方纏卷而至,柔軟的臀肉更是繃緊了劇顫,在小腹與肉棒根部夾揉撫摸。
而那根肉棒尤不知足,還在扭腰的腰桿支撐下,死命地發(fā)力向里鉆探,仿佛永無止息,幾乎將豐翹的臀肉都擠扁壓實(shí)。
男兒悶喝聲中,一股股陽精噴射著,脹起肉棒的律動(dòng),讓可卿沒命地攥緊被褥,不顧一切地嘶聲嬌呼:“都灌進(jìn)來了……好熱……好熱……灌進(jìn)肚子里……嗚嗚嗚……”嬌啼時(shí)吐出口外的香舌竟不知收回,失控地如吐出的花蕊,輕舒招展,滑落香甜的津液,像極了貪食的雌犬般。
兩人相抵著擠壓,纏綿,篩磨,迎接無與倫比的高潮。
率先回過神的賈珩翻身件可卿摟在懷中,在那香汗淋漓的頸窩里輕吻,撫慰,享受著高潮的余韻,卻舍不得拔出深入菊穴的肉棒!
只是不住地愛撫著可卿,等待她清醒過來。
“呼……好像死了一回……”可卿悠悠醒來,無盡地滿足,一身骨頭像化了一樣,慵懶得無力動(dòng)彈。
“可卿太好……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好……”賈珩將她緊緊摟在溫暖的懷抱里贊嘆道。
“哼,那是自然!”可卿傲然道,又蹙了蹙眉,萬般可憐道:“不成啦,后面好漲…好麻了……”
懷孕之后還進(jìn)行著如此激烈的歡好,甚至后竅花開,著實(shí)讓曠了數(shù)月的可卿承受不住,賈珩歉然一笑,緩緩拔出肉棒。
不想那綿密的腸肉居然仍糾纏不停,龜頭擠出洞口時(shí)像是拔出瓶塞一樣,發(fā)出“?!钡拇囗?,菊穴之緊密彈滑,恩愛之難分難舍,簡直不忍稍離。
大股軟肉被如花瓣般翻出穴外,更有黏膩白濁緊隨其后。
賈珩悶聲道:“娘子看看,它舍不得離開我呢,就算想拔也拔不出來?!?/p>
“嚶嚀……”可卿只感覺前后兩穴都淅淅瀝瀝的,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不住捶打著賈珩的胸膛,大加嗔怪了一陣,又反將賈珩摟在懷里,難舍難離。
“夫君?!?/p>
“可卿?!?/p>
“夫君?!?/p>
“可兒。”
叫了又叫,親了又親,怎樣都不夠,怎樣都不覺多。
也不知多久,窗外明月漸漸西沉,崇平十六年的仲夏之夜,悄然逝去。
……
……
翌日,清晨時(shí)分,一道道金色晨曦照耀在雕梁畫棟的庭院中,林木上恍若籠罩了一層金色紗衣,夏日的鳥鳴在庭院中響起,愈見靜謐。
賈珩換了一身衣裳,用罷早飯以后,前往書房,準(zhǔn)備尋著札子過來。
“錦衣府在西寧的飛鴿傳書,西寧府衛(wèi)大敗,金孝昱戰(zhàn)死于海晏,和碩特蒙古兵進(jìn)湟源縣城。”昨天消失了一天的陳瀟,一身做工考究的飛魚服,手里拿著一份軍報(bào),輕聲說道。
賈珩接過那張箋紙,迅速閱覽而罷,眉頭皺了皺,說道:“金孝昱戰(zhàn)死了?”
這位西寧郡王世子雖然與他有著一些過節(jié),但如今戰(zhàn)死沙場(chǎng),往日恩怨倒有些過眼云煙之感。
陳瀟道:“西寧方面已經(jīng)確證,撫遠(yuǎn)將軍金鉉正在向朝廷請(qǐng)求援兵?!?/p>
只能說形勢(shì)變化之快,讓人眼花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