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被少年緊緊擁在懷里,正要說些什么,忽而心神一動,鼻翼抽了抽,芳心不由涌起狐疑。
這冤家身上的香氣,好像有些熟悉?
“珩兄弟……”只要說些什么,秀眉一蹙,話語又被堵了回去。
油量碩大的龜頭抵上穴口上下幾番磨蹭便剝開了早就做好準備的蚌肉,抓著鳳姐的豐腴的大腿便直接用力將肉棒插進深處,插入的那一刻賈珩和鳳姐都同時發(fā)出了一聲舒爽的淫息,早就淌滿蜜漿的壺道,讓少年不費太多力氣就能在美婦那人如其名的緊吸花道中抽動。
賈珩問道:“唔……鳳嫂子想說什么?”
鳳姐經(jīng)過施法中斷,早已將剛才的疑惑拋在腦后,貝齒咬著粉唇,顫聲道:“沒…沒什么。”
賈珩如攻城錘般不加憐惜的大力撞擊之后緩慢抽離,節(jié)奏分明差別明顯的深頂緩抽幾下就讓早已習慣眼前冤家作弄的鳳姐了明了規(guī)律:
后拔時上下腰肢,依依不舍的腔道壁肉仿佛無數(shù)只靈巧擼動肉棒的觸手,撞擊時緊收下沉的壺肉讓賈珩在開辟媚道的摩擦中獲得更多的快感。
巨莖的大力捅撞幾乎是想把鳳姐的小穴重新塑型,成為自己的專屬形狀,熟悉此刻做愛節(jié)奏的鳳姐為了二人更完美的體驗全心全意的迎合著賈珩的肏弄,使得十來下深頂后賈珩便感受到了花穴的進一步蜷縮與向深處的吸迎。
賈珩遽然起得身來,道:“鳳嫂子,我們一塊兒看雨吧,今年的暴雨還挺大?!?/p>
鳳姐瓜子臉彤彤如火,自鼻翼之中“嗯哼”了一聲,只能含羞忍著一股難以言說的羞惱,擺成字的腿踢騰起來在身后纏住了賈珩的腰。
結(jié)實的胸膛壓上軟潤的乳山,鳳姐高聳的雙峰被壓成兩張乳餅,與鳳姐咫尺相隔的臉低頷而視便能看到從那衣料中綻放出來的一對飽滿圓潤。
賈珩一邊挺腰抽送著莖干一邊邁開腳步向房間一側(cè)的軒窗走去,肉冠抽出花徑刮出一團又一團白沫混雜著麗人不住流淌的蜜汁潑灑在房間的各個位置,散發(fā)的濃烈雌香飄散在房間的空氣里。
直到男人抱著豐盈的美婦一路顛簸著來到軒窗之前才停下腳步,感受著小穴內(nèi)緊縮的媚肉得知鳳姐即將又臨巔峰,肉棒深深頂入再次打著圈按摩著花心,緊接著大力抽身而出,“啵”地一聲脆響后莖干離開小穴,賈珩猶如捧起冠軍獎杯般將懷中的女體高高舉起,給予了鳳姐一種被肏干得飛起來的錯覺。
全身上下打著擺子一般亂抖個不停,美婦迎來了今日的第一次盛大高潮,重見天日的十顆嬌嫩足趾緊緊攥起,腰胯弓起帶動著下體劇烈抽搐,小穴中噴出大量蜜漿垂直射到窗格上將其染濕了大片,男人欣賞完自己一手造成的盛景,隨后溫柔地將懷中亂顫的嬌軀摟著,倚在窗邊。
似乎是因為雨幕吹來微涼的清風讓房間中的滾燙氣息稍稍降溫,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的麗人,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瞧著外間的雨霧,此刻桃紅衣裙裙擺上流蘇垂下,被魔掌抓揉成各種淫靡形狀的雪圓豐臀,隨著再度深入粗長肉柱的頂弄而來回發(fā)顫,在雨幕中驚鴻一現(xiàn)。
正是崇平十六年的盛夏時節(jié),疾風驟雨,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噼里啪啦,池塘中的荷花都被打得東搖西晃。
……
……
賈珩與鳳姐鬧了一會兒,直到天色將晚,夜色昏沉,二人才分道揚鑣。
賈珩就回到大觀園棲遲院,廳堂之中的燭火已然亮起,圈圈橘黃光暈在雨霧中頗見柔和溫馨。
賈珩進入庭院,稍稍沐浴過后,換了一身衣裳,對著迎來的甄溪道:“溪兒妹妹,交辦你個事兒?!?/p>
甄溪柔聲道:“珩大哥,什么事兒呀?”
“去藕香榭去將惜春妹妹請過來?!辟Z珩近前揉了揉少女的額頭,輕聲說道。
甄溪應道:“嗯?!?/p>
說著,領(lǐng)著丫鬟轉(zhuǎn)身去了。
甄蘭走將過來,端過茶盅,說道:“珩大哥,尋惜春妹妹過來是……”
難不成讓惜春妹妹過來也?她胡思亂想什么呢,這怎么可能?
賈珩沉吟片刻,解釋說道:“是廢兩改元的事兒,內(nèi)務府這兩天已經(jīng)開始籌辦銀號,內(nèi)里不少章程?!?/p>
其實這是一樁重要性不亞于一條鞭法新政的大事,因為是陳漢金融領(lǐng)域的一次巨大變革。
甄蘭柳葉細眉之下,晶然明眸閃了閃,說道:“珩大哥能給我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