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身下的女人又恢復(fù)到情欲燎身模樣,賈珩滿意地拍了拍她的挺翹蜜臀,“那么,接下來就讓我好好享受吧……我開動了……”
隨即,他像騎馬馳騁似地擺動起腰身,胯部一次次撞上那對彈性十足的臀瓣,肉浪拍擊的聲音落在耳中顯得無比淫靡,探到胯下的大手抽動著那占據(jù)著少女蜜洞的粗大性具,仿佛馬鞭一般駕馭著少女的身軀。
著未經(jīng)人事的腔穴,有著超越處子蜜縫的緊致,腸壁擠壓陰莖的力道極其強(qiáng)烈,腸肉的火熱也比之陰道更甚,更為重要的是那種徹底征服身下少女的心理快感,隨著肉棒越來越深的頂進(jìn)直腸深處,陳瀟癡媚的呻吟聲越發(fā)崩潰。
渾圓的翹臀被不斷擠扁,賈珩粗長的陰莖在陳瀟的未經(jīng)人事的菊穴內(nèi)肆意穿行。
他用力扯著陳瀟的秀發(fā),讓那張凌亂不堪的潮紅臉蛋無處躲藏。
看著平日清冷颯爽的絕美女俠,在此刻被自己肏著菊穴露出神魂顛倒的表情,一股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征服快感便吞沒了他的理智。
他像一條脫韁的野獸一樣肏著麗人的菊穴,后者憑借習(xí)練武藝的過人體質(zhì)以及本性內(nèi)媚的天賦堪堪承受下來,又因?yàn)槟歉訇柧咴谇把ㄉ钐幉粩喑閯?,歡愉與痛苦在那張潮紅的小臉上交織成不堪的模樣。
賈珩的每一次沉腰,都強(qiáng)硬地挺進(jìn)陳瀟深處,將那對渾圓臀瓣壓扁,百余下沖刺后,被肉壁熱情服侍著的陰莖推至了極限,少年喘著粗氣,重重壓上陳瀟的白皙細(xì)汗的裸背,以捕食者壓制獵物的氣勢,深吻著她的脖子,在純潔的菊穴深處播種了精液,將這位颯爽的白蓮圣女的每一寸部位徹底染上自己的氣味。
陳瀟此時已經(jīng)發(fā)不出一絲聲音,賈珩滾燙的精液沖刷著她的腸壁,她渾身的肌肉失控的痙攣,同時達(dá)到了今夜不知道第幾次高潮。
賈珩意猶未盡地挺了挺腰,將尿道中殘余的性液也灌進(jìn)少女的體內(nèi),方才緩緩地從女人背上起身,一點(diǎn)點(diǎn)拔出仿佛要與直腸壁融為一體的陰莖。
陳瀟的前穴已在剛才的高潮中泥濘不堪,賈珩拔出塞入其中的“玉勢”,大股粘稠的淫液裹挾著先前灌入的陽精,像小溪般流淌而出。
剛體驗(yàn)完高潮還沉浸在其中的陳瀟已是無力地躺在被褥中,披散的頭發(fā)蓋住了美背與俏臉讓高潮到失神的少女上半身似是睡著了一般安詳恬靜。
不過遭難的下半身就顯得太過凄慘與淫靡、雪白細(xì)膩的臀肉間被肉棍硬生生撐開形成了前后兩個幽深圓洞,時不時還能看到冒著熱氣滾著氣泡的白漿濁液在腸腔和蜜穴的擠壓下濺出,弄得少女下身的床榻一片狼藉。
賈珩伸手將軟成一灘爛泥的陳瀟翻了面,一手將其摟在懷中輕輕愛撫著少女的顫抖不止的嬌軀,一手抓著那自然平攤的雪乳,輕輕地揉弄起來,卻不再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
“唔啊……哈……會、會死的…混蛋,淫賊…嗯…子鈺,相公…瀟瀟真的不能……繼續(xù)了……”片刻之后,回過神來的陳瀟雙眼空茫,出于本能向身上的賈珩求饒。
“知道了,知道了……就到這里,下次再繼續(xù)吧……”賈珩微笑起來,抬手擦了擦陳瀟臉上的凌亂淚痕,語氣安撫地道,“……要去洗一洗嗎?”
“唔…唔嗯……”像是放下了心,陳瀟闔上眼,呼吸漸漸平穩(wěn)。
“就這么睡著了,瀟瀟今晚真是累壞了呢……有點(diǎn)過意不去啊。”賈珩在陳瀟身邊躺下,將那具酥軟濕熱的酮體攬進(jìn)懷里。
“…嗚……夫君……”睡夢中,少女雙手搭上了他的肩頭,安詳?shù)乃樢缿俚刭N緊了上來。
也不知多久,帷幔之內(nèi)的聲音漸漸細(xì)弱而不可聞。
賈珩從背后相擁著短暫歇息后蘇醒過來,此刻容顏明媚,玉頰羞紅成霞的少女,低聲說道:“瀟瀟。”
陳瀟明眸微張開一線,原本那張冰肌玉骨的臉蛋兒團(tuán)團(tuán)玫紅氣暈密布,就連嬌小玲瓏的耳垂也瑩潤欲滴,似是正在驚濤駭浪中平靜下來,問道:“混蛋,喊我做什么?”
賈珩說道:“你說這樣,估計不久之后就該有孩子了?!?/p>
方才趁虛而入,旱地行舟也是此由,瀟瀟是他身邊兒一大戰(zhàn)力,如果有孕,他手下就無人可用了。
咸寧…完全指望不上。
陳瀟感受著下身那從紅腫的前后兩處涌上心頭的酸疼鼓脹,膩哼一聲,輕輕掐了掐少年的手,低聲道:“有了正好生下來,當(dāng)初你答應(yīng)過我的?!?/p>
賈珩輕笑了下,緊緊擁住身形纖麗的少女,說道:“也是?!?/p>
當(dāng)初答應(yīng)過瀟瀟,要為周王過繼一個,傳宗接代。
“還有……下次,沒有我允許,不許用那兒……”陳瀟羞赧著俏臉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