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爾琿下定了主意,吩咐道:“準(zhǔn)備撤軍,漢人不可能一直在哈密駐守大軍,等他們撤軍以后,就是我們的機會?!?/p>
正如賈珩所料,哪怕是五千人的傷亡,巴圖爾琿就有些承受不住,已經(jīng)開始想要撤軍。
與此同時,哈密城官署,后院,書房之中
軒窗下,書案上的蠟燭暈出橘黃色光芒,將一對壁人投映在書架上,氣氛一時靜謐難言。
賈珩擁著神清骨秀,玉顏如雪的少女,低頭對上了陳瀟幽清的眼神。
陳瀟并沒有被冒犯時的怒發(fā)沖冠,反倒是伸出深紅色的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羞赧地合上了瑩潤的雙眼。
隨后,男人的清雋面容慢慢靠近,與她的嘴唇緊貼在一起,同時伸出了帶著柔軟有力的舌頭,像是掠奪般地入侵了少女高傲的口腔,
在唾液的聲響間,開始了接觸、纏繞與交換的儀式。
極度靠近的面龐呼出火熱的鼻息,溫暖而瘙癢,配合著口中兩條舌頭激烈的運動,直到這一回激吻結(jié)束,兩人才像是從水中探出頭呼吸般,分開了嘴唇。
——是什么時候和這個當(dāng)初在互相敵對的人發(fā)展出這樣親密的關(guān)系呢,陳瀟也想不清楚了。
只是,這樣的纏綿,在兩人獨處的時候并不少見。
冰消雪融欲的瑩潤清眸,將呼吸急促的賈珩映入眼簾,而這個年齡比自己小一些的“堂弟”,此時卻在她的面前展現(xiàn)出了隱藏在人前的獸性。
威嚴(yán)肅穆的衛(wèi)國公焦躁地擺動了一下身軀,將陳瀟按在了紅木質(zhì)的書案上,健碩的身軀直接壓上,在夜色的昏暗中甚至讓曾經(jīng)的白蓮圣女有些喘不過氣。
賈珩的身體正緊緊地貼上了她,靠在堅挺而富有彈性的雙峰處,隔著衣衫的觸動,便讓這個冷艷的女俠感到一陣心慌意亂。
更為糟糕的是,即便隔著那一層厚重的大衣,眼前的冷峭男人跨間已經(jīng)開始發(fā)熱膨脹。
那滾燙的感覺,猶如電流一般傳導(dǎo)到陳瀟的身上,使得她那早已習(xí)慣來自愛郞寵愛的身體本能地開始顫抖,心跳彷如經(jīng)歷一場鏖戰(zhàn)般急速,平穩(wěn)的呼吸也漸漸紊亂。
不知何時,賈珩那雙有力的雙手滑進(jìn)了這少女的衣領(lǐng)之內(nèi),十分熟絡(luò)地潛入了交疊的布料之中,接觸到了她緊繃而柔滑的肌膚,接著又慢慢地打開一層層紐扣,讓她的雙乳展露在空氣中,然后握住了那雙富有彈性的飽滿。
努力保持著克制的陳瀟,此時也有些動情地發(fā)出一聲呻吟,驕傲的她只能將注意力用作維持身體的平衡。
眼前那挺拔的男人仿佛也看出她的難處,緩緩拿來了緊握住她胸口的一只手——卻滑下了她挺拔的腰肢,滑入了飛魚服的長褲間。
若是有其他的男人對陳瀟做出這等舉措,只怕這般的浪蕩子將無緣看到下一刻的天空。
然而,作為衛(wèi)國公的少年卻能夠不顧她口中輕聲的嚶嚀,直接扯開了長褲的腰帶。
本為了方便行動的長褲,此時被輕松地洞開,而股間微微濕潤的布料,則讓賈珩的臉上露出的淺淺的愉悅。
“瀟瀟,趴下來。”
簡短的命令,讓作為愛人的陳瀟頓時明白了他的想法。
只是,清冷的陳瀟卻并未暴烈地反抗,這幾日在與其歡好中不斷打破心中矜持的少女,此刻欣然接受般地讓身體趴在了書案上,那飽滿的“雪梨”被壓得變了形狀。
呼吸變得灼熱的冷峭少年上前,愉快的模樣猶如在審視待宰的羔羊,接著用手剝開陳瀟的長褲與褻褲。
隨后,輕松地解開了他自己跨間那礙事的布料,隨后按著這個清冷少女的腰身,像是侵犯般地從背后把那根堅硬的性器插入。
“嗯……!”
盡管陳瀟平日總是女扮男裝地協(xié)助少年處理日常事務(wù),但是她每當(dāng)這個時候終歸意識到,自己也是個女人。
在被賈珩那猙獰巨物侵入的第一次開始,她便意識到,自己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或許也只有完全屈服,俯首稱臣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