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晴為黛影,襲為釵副,但此刻襲人一身榮辱已與黛玉深度綁定,言語之間也是更多維護(hù)黛玉。
黛玉幽幽嘆了一口氣,說道:“她原與珩大哥好的早,先有名分也是應(yīng)該的?!?/p>
紫鵑道:“姑娘說的對,咱們也不急這一二年的。”
黛玉抿了抿粉唇,柔聲道:“珩大哥這次在西北不少奔波,前后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險(xiǎn)處,如說是功爵,倒不如平安快樂地生活呢?!?/p>
紫鵑柔聲道:“姑娘這話倒是對的,大爺原本南下說是與眾姊妹一同玩兒的,卻不想西北那邊兒打起了仗,這一年光是打仗了?!?/p>
黛玉輕輕嘆了一口氣,道:“邸報(bào)上說,應(yīng)該能消停兩年吧。”
……
……
另一邊兒,甄蘭挽著甄溪的素手,回到所居廂房,看向甄溪,柔聲說道:“四妹妹?!?/p>
甄溪訝異問道:“姐姐,怎么了?”
甄蘭溫聲說道:“妹妹平常也幫襯著我說說話才是?!?/p>
甄溪道:“姐姐想讓我說什么?!?/p>
“好了,不說什么了?!闭缣m看向一臉憨憨之態(tài)的甄溪,輕聲說道:“你說珩大哥這次回來,什么時(shí)候到江南?!?/p>
甄溪想了想道:“秦姐姐在神京有孕,珩大哥縱然是班師回京,應(yīng)該是先陪著秦姐姐生產(chǎn)罷。”
甄蘭一手支頤,點(diǎn)頭道:“那倒也是,我這幾天分析了戰(zhàn)事,想著給他探討探討?!?/p>
甄溪靈氣如溪的眸子閃爍不停,幽幽道:“姐姐天天想這些,就不累嗎?”
甄蘭輕哼一聲,清麗玉容上見著羞惱之色,說道:“什么累?我不累呀?!?/p>
甄溪清眸閃爍了下,柔聲道:“我覺得珩大哥可能…可能喜歡簡單一些的女孩子罷?!?/p>
甄蘭柳眉挑了挑,清冽的眸子打量甄溪,直將后者打量的不自在,道:“你直接說你不就行了?”
甄溪:“……”
姐姐真是的,她是這個(gè)意思嗎?好吧……
甄蘭冷笑道:“你瞧瞧府中哪個(gè)不是有心眼兒的,哪怕是那個(gè)看著沒心沒肺的云妹妹,你別瞧著傻乎乎的,那心里不知盤算著什么呢,只怕要在府里找她的珩哥哥玩一輩子呢?!?/p>
甄溪:“……”
姐姐這話說的。
大抵應(yīng)了一句話,綠茶最為了解綠茶,女人最懂女人。
甄溪想了想,說道:“姐姐,珩大哥不喜歡這樣爭風(fēng)吃醋的?!?/p>
甄蘭明眸閃了閃,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他是不喜歡爭風(fēng)吃醋的,但什么都不爭的也什么都沒有不是,好像那庵堂里的妙玉師傅…她是懷孕了吧?”
甄溪小臉變了變,說道:“姐姐這是從哪兒聽說的?”
“那天我聽平姑娘手下的一個(gè)嬤嬤說的,說出家人在府中養(yǎng)胎,也不知懷了誰的孩子?!闭缣m柔聲道。
甄溪紅著秀麗臉蛋兒,低聲道:“應(yīng)該是…珩大哥的孩子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