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面色振奮,道:“子鈺來主導(dǎo)此事,事成之期不遠了?!?/p>
楚王笑道:“如今,我等也是共襄聲勢,如能收復(fù)臺澎列島,等來日青史之上也要留上一筆?!?/p>
如果他參與其中,想必回京以后,聲望大增,直逼魏王。
賈珩道:“不為青史留名,但愿海疆平定?!?/p>
幾人說著話,北靜王水溶目光明亮熠熠,一瞬不移地看向那少年。
雪兒的事兒,他目前沒有證據(jù),也難以質(zhì)問賈子鈺,只能察言觀色,慢慢試探了。
如果兩人還有一番糾葛,待到那時,他再想方設(shè)法詢問。
楚王說道:“袁老先生已經(jīng)答應(yīng)與子鈺見一面,就在明天的醉仙酒樓,子鈺是否有空暇來酒樓一敘?!?/p>
賈珩道:“明天過去?!?/p>
楚王道:“子鈺,如今江南官員皆已知道朝廷國策難違,愿意配合。”
賈珩冷聲說道:“如此深明大義,倒是讓朝廷少費許多手腳了?!?/p>
就這般,賈珩與北靜王與楚王議定出兵之事,而后楚王先行告辭,而北靜王則是留了下來。
“水王爺有事兒?”賈珩好奇問道。
水溶笑了笑,說道:“尚有一事想要請教珩兄弟?!?/p>
賈珩聞言,面色詫異了下,說道:“水兄不妨直言?!?/p>
“還是借一步說話吧。”水溶道。
賈珩心頭微動,但面色如常,伸手相邀道:“請?!?/p>
說著,引水溶進入書房,兩人重又分賓主落座。
水溶目光湛然地盯著賈珩,溫聲道:“子鈺,在下有一事不明,還想請教衛(wèi)國公?!?/p>
賈珩面色沉靜,笑了笑道:“水王爺不妨直言?!?/p>
水溶道:“子鈺,拙荊剛剛誕下一子,小王素聞子鈺博學(xué)古今,想要請子鈺為犬子取一名字,未知子鈺意下如何?”
賈珩:“……”
這水溶是什么操作?
水溶此刻卻目光灼灼地看向那蟒服少年,觀察著少年的神色,心頭的狐疑愈發(fā)放大。
賈珩默然了下,輕聲道:“這應(yīng)該是王爺來取名吧?”
水溶笑了笑道:“子鈺為當世名臣,子鈺取名,意義更為不凡,再說子鈺是歆歆的干爹,平常也對王妃照顧有加?!?/p>
也不知是不是趁他不在,將人照顧到床上去了,倒也省了他先前一番心機謀算了。
賈珩沉吟片刻,問道:“這……這,未知水郡王下一輩子嗣以何取名?”
如賈赦、賈政一輩兒,以反文旁,而寶玉這一輩兒則是玉,水家也會有此講究,比如水裕,水溶。
水溶不假思索道:“水生木,就以五行陰陽輪轉(zhuǎn),取草木之頭如何?”
說著,仍將一雙猶如實質(zhì)的目光投向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