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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賈珩在南方與北靜王水溶與楚王陳欽定計收復(fù)臺灣之時,遠在千里之外的神京城,渡口——
天高云淡,秋高氣爽。
一艘高有二層的樓船在眾錦衣緹騎以及驍騎的護送下,鼓動風(fēng)帆,乘風(fēng)破浪,向南而去。
此刻,宋皇后一襲淡黃色連衣裙,秀發(fā)綰起高高的云髻,明額之下,玉面修儀,膚如凝脂,氣質(zhì)端嫻,此刻立身在二層的闌干前,宛如一株姚黃的牡丹花,綺艷豐麗。
一雙聯(lián)娟修眉之下的眸光閃了閃,眺望著遠處送行的魏王陳然,心頭有些擔(dān)憂。
這時,梁王拱手說道:“母后,公文已經(jīng)遞送過去了,這一路上的官府都有差役沿河護送?!?/p>
宋皇后丹唇微啟,輕聲道:“切記,這一路不要擾民,船只不停,直奔金陵?!?/p>
梁王恭謹說道:“母后,你就放心好了?!?/p>
宋皇后清斥說道:“本宮讓你在京中的刑部好好辦公,這次還非要跟過來?!?/p>
麗人說完,落座下來,原本豐腴款款的嬌軀流溢著豐熟與嫵媚,秀頸之下,肌膚白膩如雪,宛如雪美人。
梁王笑道:“母后這一路而來,但凡有個使喚的人,兒臣跟著也好便于行事?!?/p>
宋皇后豐潤白膩的臉蛋兒上現(xiàn)出一絲冷笑,說道:“怕是你要南下自己游玩吧?!?/p>
梁王道:“五姐和嬋月南下也有小半年了,也不知她們怎么樣了。”
宋皇后看向那少年,低聲道:“你五姐她嫁了子鈺,不是小時候打打鬧鬧的性子了,你別再對子鈺,沒大沒小的。”
梁王聞言,心頭更為厭煩,冷聲說道:“自從那賈子鈺立了功以后,是愈發(fā)得父皇的心,倒是連一眾兄長都被比了過去。”
宋皇后美眸泛起一絲惆悵,卻一時無言。
梁王輕聲說道:“母后,我就說是吧,現(xiàn)在魏王兄也和他親昵,我不知他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會打仗。”
宋皇后回轉(zhuǎn)過神思,清聲道:“你還不懂,去看看書吧。”
梁王陳煒還要說話,卻見麗人眉眼凌厲,玉容清灀宛覆,心頭不由一怯,只好悻悻而走。
宋皇后搖了搖螓首,粉潤泛著光澤的唇瓣抿了抿,端起茶盅,輕輕抿了一口。
如果煒兒能這般會打仗,然兒也就有了依靠,她也不用想方設(shè)法的拉攏那個小狐貍。
當(dāng)然,兩人將來可能還會還有兄弟不睦,如此一來,還不如現(xiàn)在。
宋皇后柳眉蹙了蹙,那張白膩如雪臉蛋兒上現(xiàn)出思索,秀眉之下的美眸眸光,不由涌起一絲凌厲。
等到江南,再看看如何讓那小狐貍乖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