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
鳳姐:“……”
這個沒良心的,不會不讓她要孩子罷?
賈珩笑了笑,說道:“好了,別胡思亂想了,想生就生吧,咱們家又不是養(yǎng)不起。”
說著,輕輕撩了撩下花信少婦耳際的一縷秀發(fā)。
鳳姐芳心欣喜,似有甜蜜在心頭涌起,低聲道:“真的?”
賈珩默然片刻,說道:“只是還得遮掩一下,不如將平兒給我吧,托在她名下?!?/p>
鳳姐臉上喜色如潮水般褪去,問道:“你就是打著平兒的主意的吧?”
心頭油然而生出一股醋意,雖然當(dāng)初打算將平兒給他,但誰讓他這樣惦念著。
賈珩道:“她不是你的陪嫁丫鬟嗎?你走到哪兒,她跟到哪兒的。”
平兒此刻正趁著聽見里廂兩人息兵罷戰(zhàn),在外間給兩人斟茶,聽到此言,只覺嬌軀微顫,原本酥軟的身子更是不能自持,這一對兒冤家拌嘴兒,帶著她做什么?
賈珩拉過鳳姐的素手,輕聲道:“這有什么可吃醋的?!?/p>
鳳姐臉頰羞紅,膩哼一聲,啐罵道:“誰會吃你的醋,就是你們賈家的爺們兒都是眼饞肚飽的,一條藤兒上的壞瓜,唉……”
正要說話,卻感覺自己被翻過身來,鳳眸瞇成一線,低聲道:“你,你要作甚……”
鳳姐想要直起上半身,勝似雪原的背腰一起使勁卻依然抵抗不了男人的力道,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少年另外一手環(huán)住自己的纖腰強迫著她撅起雪臀,任由男人整個人伏到她后背上,
賈珩湊到耳畔,冷聲道:“鳳嫂子還想到了哪個賈家爺們兒?”
男人一邊伸出舌頭品嘗著她的玉背,黏著上面的媚汗,又在后脖上留下黏膩的口水,舔得她雪膩緊致的玉肌泛起無數(shù)雞皮疙瘩,
而美婦只能如母畜伏在床上,撅著白膩的肉臀,扭捏著一身白肉以示抗議,卻依然阻止不了男人一根肉桿狠狠磨蹭肉穴,秀眉之下,美眸瞪大,芳心既是氣惱,又是羞臊,而小穴卻依然違背她的意志淫水慢溢,不斷產(chǎn)生一種仿佛在嘲諷她的反抗的麻酥快感。
然而還未等鳳姐回話,那磨擦肉唇的怒龍再度挺立,肉桿往前一挺又輕易插進那饑渴求歡的紅腫肉穴里面,再度回歸的強烈充實感和紅腫軟肉帶來的微微刺痛,只讓麗人感覺心神震顫不停,不能自持。
鳳姐美眸圓瞪,聲音幾不成調(diào)說道:“你,你……”
心頭大罵,這個沒良心的,就知道欺負她,她這輩子就賴上他了。
而耳畔傳來那催命的問題,當(dāng)然不是掉河以后先救誰的問題,而是吾與徐北徐公孰……
此刻的她四肢跪趴,形似滿月的淫肉桃臀向后翹起,腰窩深陷,柳腰下凹,上半身完全伏貼在床上,胸前兩顆玉乳被踩成兩陀淫靡肉餅伴隨著身后的肏干沖擊而不斷磨蹭著濡濕的被褥。
她螓首被按住,只能側(cè)躺在床。
被男人擺弄成如此屈辱的姿態(tài),將腰后兩瓣珠圓玉潤又嫩彈酥軟的大屁股抬到最高的位置,被少年的堅實小腹沖撞得啪啪作響,
而更要命的是,這少年此刻在床榻上直起身子,兩只修長大腿如老樹盤根扎在床上,即使跪立著,卻依然只被跪地撅臀的高挑美婦稍高一些。
如此一來,英武少年就像是騎在了豐滿高挑的美婦身上,聳著那堅實矯健的后腰一聳一聳地往下猛撞鳳姐的嬌媚粉臀,一根粗壯到駭人的肉棒一下接一下重重砸進她嬌柔孱弱卻饑渴貪食的雌穴里面,大起大落地直肏得這蜜穴又噴精又流水。
隨后賈珩俯身在美婦的玉背上,挺拔的身軀幾乎可以用包裹著鳳姐的身體來形容,好像一身鎧甲般和鳳姐一身香軟白肉水乳交融在一起,永不分離一般,
兩人的下半身更是啪啪作響,水花四濺,兩顆泛著肉光的雪白豐綿臀球在那里彈跳震蕩,好不下流。
鳳姐的肉臀可以說是極品尤物,渾圓飽滿,豐腴肉嫩,堅挺又不缺軟綿,松軟又不缺彈性,無論身后男人如何沖撞,如何把這兩團香軟酥彈的臀肉撞得變形激震,都會在兩人稍稍分離的瞬間而恢復(fù)渾圓,仿佛在助力男人那有力腰腹,也像是一個完美肉墊好緩減男人的碰撞的沖擊。
“嗚唔……不要,珩兄弟…嗯嗯……唔……哈…輕些…唔唔咕……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