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二人進入這個房間以來,高懸夜幕的明月快走完了今夜的旅途,這段時間里肉體的淫靡碰撞聲響和雌性淫悅的叫喊似乎一刻也沒有停止過,只不過一開始還能分辨出幾個完整的詞語,到后面只剩沙啞的叫喊,如今只余恍惚的呻吟,唯有少女的歡樂愉悅是可以肯定的信息。
一雙精致的鹿皮小靴橫七豎八地歪倒在地面,陳瀟的藕白色裙裝被視作交合的阻礙隨意披掛在高幾上,二人歡愉過后一塌糊涂的大床上不見人影,地板上的大量體液濕痕證明著戰(zhàn)場早已轉(zhuǎn)換了幾個地方,最后總算尋得啪啪響聲的來源是在那大理石桌案邊。
細密的白絲連褲襪早已被愛液和白濁玷污了個透徹,一雙嬌嫩玉足更是首當其沖,包裹其上的絲織變得水潤透明顯現(xiàn)出粉紅的肉色,
陳瀟的蜜穴經(jīng)歷了如此長久的肏弄此時已經(jīng)被白沫覆蓋了大半,將少女侵犯得七葷八素的肉棒依舊硬挺著抽送在花徑里,全身上下只余一條吊帶襪還穿著在身上,少女雙手手腕向后遞出被賈珩握住牽拉著猶如韁繩般使用,
上半身緊貼著桌案的冰涼大理石,飽滿雙乳擠壓在桌面上攤開成一灘乳餅,長久交合后升高的體溫沿著乳肉邊緣在玻璃上蒸騰出兩圈霧氣,陳瀟眼中幾近失神般渙散開,檀口微啟卻不再能發(fā)出聲響,只有縷縷涎液從嘴角淌出流落到桌子上。
一錘定音的頂胯之后,男人的肉棒不知多少次在少女的蜜穴最深處噴涌出精液,少女也經(jīng)歷了第無數(shù)次的高潮,全身本能地顫抖抽搐著泄了身子,賈珩把頗顯頹勢的陽具抽出瞬間,射入蜜壺的白濁就爭相涌出滴落到地面,
有力的雙臂抱起就要癱軟倒下的陳瀟抱到側(cè)間的整潔床榻上,細心地盡量為她掃除著身體上的臟污,再蓋上被子,擁著少女沉沉入睡。
……
……
玉兔西沉,金烏東升。
第二天,天光大亮,一大早兒,冬日的薄霧漸漸散去。
清晨,賈珩的私人房間內(nèi)凌亂不堪,想必就連最為出眾的宮中女官看見此番景象都會皺起雙眉。
賈珩起得身來,轉(zhuǎn)眸看了一眼身旁恬然而睡的少女,那見著消瘦、白皙的瓜子臉上,臉頰玫紅氣暈團團散開,綺麗動人,而略顯凌冽的眉梢眼角殘留著絲絲嫵媚的氣韻,柔聲說道:“瀟瀟,該起床了?!?/p>
許是戰(zhàn)事差不多塵埃落定,少女心情也放松許多,昨晚拉著他沒少折騰。
嗯,瀟瀟有時候也挺內(nèi)媚的。
陳瀟彎彎睫毛顫動了下,緩緩睜開眼眸,清麗臉頰吹彈可破,撐著身子起來,眸光投向那少年,低聲道:“什么時候了?”
這么久繃著一根弦陪他冒險,昨晚……這會兒只覺得神清氣爽。
賈珩道:“好了,早些起來吧。”
說著,兩人在一片狼藉的廂房中尋了衣裳,開始整理衣裝。
賈珩與陳瀟用罷早飯,就聽到錦衣府衛(wèi)稟告,北靜王水溶領(lǐng)著江南大營的水師以及粵海水師的鄔燾來了。
北靜王水溶登上臺島,面色振奮,意氣風發(fā),打量著周圍的田地,說道:“真是一方寶島。”
而鄔燾倒沒有這般多感慨,看向那在一眾錦衣府衛(wèi)簇擁而來的少年。
“末將見過衛(wèi)國公?!编w燾快行幾步,當先抱拳行禮道。
賈珩道:“鄔將軍快快請起?!?/p>
這時,看向一旁的水溶,笑了笑道:“水王爺,一路辛苦?!?/p>
水溶面帶欣喜之色,說道:“澎湖島上的海寇已經(jīng)徹底肅清,這一戰(zhàn)殲滅劉香所部一百三十六艘戰(zhàn)船,剿滅、俘獲兵卒兩萬一千人,如金沙幫、四海幫、怒蛟幫幫眾五千眾,可謂大獲全勝?!?/p>
賈珩點了點頭,問道:“水王爺,楊氏三兄弟呢?”
澎湖島海戰(zhàn)之所以能如此輕松獲勝,與楊氏三兄弟的倒戈有著莫大關(guān)系。
否則,不知耗費多少時間,不可能如此順利成功。
“就在后面。”北靜王水溶吩咐身旁的隨從道:“去將楊氏三兄弟喚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