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
賈珩看向一塊兒碎石上的血跡,伸手輕輕摸了下血跡,心頭一緊。
這是受傷了?
就這樣,枯草之上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血跡隱約可見,賈珩定了定心神,借著月光一路追蹤而去。
此刻,宋皇后正趴在水潭旁邊的大石上,而冬夜的寒風(fēng)傳來,陣陣涼意自四方襲來,打了幾個寒顫,也許是失血過多,漸漸眼皮沉重,麗人已然昏睡過去。
昏睡之前只有一個念頭,她宋恬真的要死在此地了?
此刻,匹練月光照耀在那張白皙如玉的臉蛋兒上,白膩如雪,柔弱不勝,恍若雪美人一般。
也不知多久,宋皇后打了個激靈,醒轉(zhuǎn)過來,微微耷拉的眼皮,美眸恍恍惚惚看到一個身形挺拔身影,面上滿是惶急之色。
子鈺?
他怎么會在這里?
她難道是死了?所以子鈺才在夢中……
也是她以往夜深人靜之時,太過不知檢點(diǎn)了。
然而還未多想其他,耳畔卻傳來少年的溫和聲音,喚道:“娘娘,醒醒?!?/p>
賈珩扶住宋皇后柔弱依依的肩頭,晃了晃,仍沒有晃醒,看向麗人腿上的血跡,暗暗皺眉,目光落在那紅色絲帕纏繞的膝蓋,心頭頓時一驚。
這般冷的冬天,又流了這么多血,怪不得。
賈珩看向美眸緊閉,神情恍惚的麗人,輕聲道:“娘娘,事急從權(quán),還望見諒?!?/p>
環(huán)顧四周,見水潭西側(cè)有一個山洞,可以暫且遮風(fēng),俯身之間,就想使出個公主抱,但又怕牽扯著麗人腿彎兒的傷口,只得一手搭起麗人的手,然后起身之間背起。
麗人保養(yǎng)得當(dāng),雖然豐腴有致,其實(shí)輕盈無物,當(dāng)然也與賈珩天生神力有關(guān)。
只是雙手剛剛下意識放到腿彎,麗人就在背后疼痛地輕哼一聲,賈珩也不好放在腿彎,只能向上托起。
嗯…
今天似逐漸接近崇平十六年的臘月十五,天穹之上的一輪明月倒映在水潭就成了兩輪,豐盈月光在指尖流溢,彈軟緊致,一股腌入味的如蘭如麝香氣浮于鼻翼,還混合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
賈珩再熟悉不過,畢竟曾經(jīng)把過李紈不少次,故而,面色難免古怪了下,剛才他就隱隱聞到,還以為是錯覺。
只是,宋皇后這是先前被歹人的刺殺嚇尿了?
這也太……
此刻宋皇后意識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被背至遠(yuǎn)處,雙手下意識摟著賈珩的脖頸,鼻翼之下的丹唇發(fā)出無意識的膩哼。
而步履蹣跚之間,更讓賈珩面色微頓,雖然隔著一層濕透的單薄衣衫,可是從那手掌處傳來的透著火熱氣息的冰嫩肌膚,抵在后背的碩大渾圓,仍然令賈珩產(chǎn)生一種愛不釋手的念頭。
賈珩嗅著從宋皇后身上飄來的陣陣腌入味的熟媚女人特有的誘人體香,感受著碰到他胸口的柔軟,昏昏欲醉。
如果能夠?qū)⑦@具誘人的身體壓在身下,該是怎么一種美妙的享受,不知不覺中,即使遍嘗百花的賈珩也不由在心中泛起一絲的邪念。
不由抬頭看天,今晚的明月,真是快到十五了,小時不識月,呼做白玉盤。
畢竟是母儀天下的六宮之主,雍容華艷,豐腴款款,賈珩背到山洞,取了一些干草鋪在地上,然后將身上的披風(fēng)取下,疊了疊放在地上,讓宋皇后暫且坐下。
然后搜集一旁的干草和枯樹枝,堆起篝火,而后取了火折子點(diǎn)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