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麗人古怪了下,也沒有太當(dāng)回事兒,畢竟咸寧公主不是自己的閨女。
話說回來,如果端容貴妃當(dāng)面,陳瀟也不好當(dāng)著人家面說人閨女。
宋皇后說著,轉(zhuǎn)而看向那蟒服少年,柔聲說道:“子鈺,本宮今早兒寫了一封書信給陛下遞送過去了,敘說了此次刺殺之事的來龍去脈,想來京中會有一些風(fēng)波?!?/p>
賈珩道:“未能保護(hù)娘娘鳳駕不受驚擾,破歹人于禍亂未生之前,微臣難辭其咎,先前已經(jīng)書寫了請罪奏疏,遞送至京?!?/p>
“你一邊兒要打仗,一邊兒又要防備那些歹人,哪里顧及得到?再說你還是留下了錦衣府保護(hù),此次也是本宮將人手留在了杭州府,與你無關(guān)的?!彼位屎笱┠w玉顏上神情溫和,那雙嫵媚流波的美眸瑩潤如水,看向那蟒服少年。
陳瀟看向正在對話的兩人,清眸閃了閃,心底存著的那一抹狐疑卻愈發(fā)放大。
到目前為止,她其實(shí)還是猜測,畢竟這人葷素不忌,先前的英雄救美,難免會發(fā)生一些什么,可這艷后,善于逢場作戲,一時半會兒她也有些看不大清。
賈珩道:“微臣謝娘娘體諒?!?/p>
“都是一家人,子鈺不用如此見外。”宋皇后笑意盈盈地看向那少年,柔聲道。
其實(shí)麗人并不知陳瀟的眼力,因?yàn)樘^熟悉賈珩的“風(fēng)格”,可以說,已經(jīng)達(dá)到火眼金睛的地步,故而難免流露出一些端倪。
幾人正在與宋皇后敘話之時,女官念云緩步進(jìn)入屋內(nèi),那張白皙如玉的瓜子臉蛋兒上,漸漸現(xiàn)出一抹欣喜之色,柔聲說道:“娘娘,咸寧殿下來了。”
在蘇州府的咸寧公主與李嬋月得了宋皇后遇刺的消息以后,即刻與宋妍一道兒從金陵出發(fā),前往蘇州府。
宋皇后聞言,雍容美艷的玉容上現(xiàn)出一抹喜色,聲音酥軟柔糯,輕聲說道:“咸寧也過來了。”
一個人在屋里有時候也挺無聊的,雖然可以與子鈺平常聊聊天。
賈珩道:“娘娘稍候,我去迎迎?!?/p>
咸寧也到了,有些事兒時機(jī)更是不成熟了。
他答應(yīng)過咸寧的,好好過日子的。
此刻,廳堂之中,咸寧公主與李嬋月、宋妍兩人正在敘話,三個表姐妹一個藍(lán)色襖裙,一個水荷色襖裙,一個則是粉紅衣裙。
就在這時,聽見那少年的聲音,說道:“咸寧,你來了?!?/p>
咸寧公主看向那少年,迫切問道:“先生,母后怎么樣了?”
一個多月不見,食髓知味的少女芳心深處的思念早已快要流溢出來。
李嬋月也放下手中的茶盅,彎彎柳葉細(xì)眉之下,那雙藏星蘊(yùn)月的眸子,宛如凝露一般看向那少年,心底也有許多思念,顫聲說道:“小賈先生?!?/p>
兩人原就是新婚燕爾,此刻小別勝新婚。
宋妍同樣起得身來,氣韻文秀的少女,略有些復(fù)雜地看向那少年。
賈珩近前拉過咸寧公主和李嬋月的素手,輕笑說道:“你們都過來了,妍兒也在呢。”
看向那乖乖女模樣的妙齡少女,眉眼婉麗,氣韻文秀,的確頗有幾許江南水鄉(xiāng),尤其是五官容貌,的確是青春版宋皇后。
目光不好一直盯著臉蛋兒,稍稍下移之時,暗道,宋皇后就是宋妍的proax版,握持感和性能……這個都沒有測評過,暫時也不知道續(xù)航和流暢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