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好像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般,癡纏時必須死死吻住賈珩的唇舌,就連豐臀像個獎杯一般在最猛烈的頂撞之后,被高高舉起迎接泄身噴出如注蜜漿那刻也不愿放開。
而許久之后,一旁的躺在被褥上的黛玉似乎已經(jīng)轉(zhuǎn)醒,迷離的雙眼望向一旁,映入眼簾的卻是珩大哥和寶姐姐激烈“交戰(zhàn)”的淫亂景象,
一時恍惚失神的黛玉,竟然自然地抬起自己的雙腿,下意識地擺出了極為淫亂的腿的姿勢,一邊欣賞著二人交歡的春景,一邊自瀆起來。
黛玉纖長的手指摳挖著自己的蜜穴,任由玉露混合著精漿向外涌出,起初還能壓抑輕吟,隨著一旁兩人的癡纏越發(fā)激烈,各種未曾見識過的全新版本讓她越發(fā)面紅耳赤。
來自她唇間的嬌吟也漸漸高亢起來,婉轉(zhuǎn)悅耳、連綿不斷,弄得一旁正在癡纏的二人都不禁將目光投向了這位媚態(tài)盡顯的林妹妹。
賈珩的神經(jīng)也在林妹妹放浪墮落的自瀆表演下變得無比亢奮,一把摟住身前寶釵的豐潤腰肢,保持著肉棒從后插入的姿勢,晃晃悠悠地帶著寶釵走向了躺在床榻上的黛玉身前。
“嗚嗚嗚!一邊走……一邊……一邊頂~太……太激烈了!嗚嗚!又要泄了~……咿咿!去啦!哦哦哦!”
寶釵就這樣在賈珩的鞭撻下顫顫巍巍地向前挪動著,來到了黛玉的面前,在本就狼藉濕滑的地面上拖上了一道淫靡的水痕。
終于,大腦之內(nèi)空白已泛起至無法挽回的境地,鼓脹龜首更是酥麻得如火炭般灼燙,少年最后粗野低吼一聲,將瘋狂抽動顫抖的兇猛肉莖在寶釵嬌攣蜜穴中抽拔而出,用力一推,將她推倒在了仰面而躺的黛玉身上。
黛玉伸出雙手,抱住這位同樣迷離恍惚的寶姐姐,雙腿纏上了她的腰間,緊緊將她束縛在了自己的懷中,兩具嬌嫩肌膚之上都已經(jīng)布滿了淋漓香汗,仿佛鍍上了一層煽情的油光。
“射了…玉兒,釵兒!”
言罷,在釵黛的嬌喘蜜啼之中,少年的紫紅跳動龜首直指,那如夾層漢堡般堆疊在一起的雪白圓潤的精液孕肚,大股猩厚濃膩的白濁精漿雄猛噴出;
從少女豐碩挺拔的嬌乳根部,直至收束雪白的蜜嫩腿心之間,黛玉與寶釵重疊擠壓的瑩潤嬌隆的精液孕肚之上,已是徹底被腥臊濃厚的白濁濃精涂滿,從內(nèi)至外的烙上了賈珩的標記……
正是九月九重陽佳節(jié),碧空如洗的天穹上,一彎弦月懸掛著,而匹練般的月光清冷如霜,而青磚黛瓦的廊檐上,一盞盞燈籠隨風搖曳不停。
不知何時,烏云遮蔽了弦月,深秋的一場雨水嘩啦啦降下,籠罩了大地,涼意席卷了蒼茫大地。
雨打軒窗,發(fā)出一聲聲有節(jié)奏韻律的“噠噠”之音。
漆木高幾上,兩根鐫刻著雙“喜”字的紅燭,蠟油滾滾而落。
而繡榻之上,宛如瓷娃娃白白胖胖的寶釵,一頭秀郁青絲綰起的精美云髻散亂開來,鬢角汗津津的,可見玫紅氣暈。
這會兒,麗人將螓首輕輕依偎在少年懷里,那張杏眼桃腮的臉蛋兒之上,汗津津的,在燈火映照下,白里透紅,綺艷動人。
不遠處的黛玉,也好不到哪里去,嬌弱身形同樣是綿軟如蠶,兩道罥煙眉之下,熠熠流動宛如銀河霄漢的星眸似泛著朦朧霧氣。
賈珩此刻一左一右擁住寶釵與黛玉,轉(zhuǎn)眸看向?qū)氣O,問道:“薛妹妹,怎么樣?”
寶釵同樣是夢回襁褓中的嬰兒時代。
而且少女本就相比起黛玉來說更加身豐體壯,換言之便是更加的“結(jié)實耐…”,在方才的纏綿中,也承擔了更多的火力。
寶釵聲音愈見酥軟、嬌媚,那張豐膩、瑩白玉頰羞紅如霞,低聲道:“珩大哥,別鬧了?”
什么怎么樣,這要如何回答?
賈珩道:“嗯,那下次只和林妹妹鬧著?!?/p>
寶釵眉眼涌起羞惱之意,一時間卻不好接這話。
這人就是故意捉弄她的。
然而,黛玉臉頰紅若胭脂,輕哼一聲,似平復著方才的驚濤駭浪,顫聲道:“我…我一個人可對付不了珩大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