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酋在穴口忙活了半天,也沒能把那里的津液吸干,索性任其發(fā)展,轉(zhuǎn)戰(zhàn)到花蒂子上,一只手指壞壞的點在仙子的兩瓣臀峰中那一抹褶皺之上,仙子不依的扭了下蜂腰,權(quán)作抗議。
高酋從寧雨昔的胯間探出頭來“仙子姐姐,用最含住它??!這般不疼不癢的實在不夠爽快?!?/p>
聽到男人的話,寧雨昔猶豫了一下,想到自己反正跟他也沒什么秘密了,而且也不是沒做過,“高酋”他還在自己的口中釋放過,索性放開心扉,也張大了小嘴將高酋的堅挺納入口中,也讓它刺入自己的心里。
不得不承認(rèn),有的女人在性方面是有天賦的。
寧雨昔就是這種女人。
高酋的堅挺在男人里算是比較大的了,寧雨昔不光將它含住,吞吐間竟然無師自通的做起了深喉,這可爽壞了高酋。
男人嘴上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寧雨昔也是快感連連,感受到每每將肉棒吞入喉間身下的男人就是一顫,兩條粗壯的大腿更是緊繃在一起,使得肉棍更加堅硬。
寧雨昔一只手攥在肉棍的根部,防止它全身而入,另一只手拿住男人的陰囊揉動著。
她的動作可以說是無意思的,本能的想取悅男人。
但到了男人身上卻是身心的雙重滿足。
高酋知道自己挺不過幾個吞吐了,而身上的玉人似乎離泄身還很遠(yuǎn),頭一次他敗了,敗得心服棒服。
“要……嘶……??!”男人爽利的挺著腰身,大手拍在女人的翹臀上,本意是想告訴她自己要泄身了,讓她躲開。
而寧雨昔竟錯以為是男人在調(diào)情使壞,是一種情欲的變現(xiàn)。
反而更加賣力的吞吐著,每次吐出時,都用小信子在龜頭上轉(zhuǎn)兩圈,再一吞到底。
“嘶……快……不……”男人終究沒能挺過去,在一次深入中,將積攢的精華噴射了出去。
寧雨昔感到喉頭一黏,粗碩的肉棍在自己口中一跳一跳的,這種律動她感受過,可那時的她用的可不是這張嘴,如此清晰的感觸,讓仙子愣在那里,任由男人的肉棍在口中撒野。
男人釋放完了,趕緊將肉棍退出,起身將女人抱起在懷里。
女人輕輕地咳了兩聲。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痹谒樕?、唇上吻著,一邊道著歉。
“沒事的?!睂幱晡籼ь^看著他,展顏一笑?!拔摇愀吲d就好?!?/p>
高酋當(dāng)然高興了,青樓里的花姐都沒有幾個能做到這種地步,今天算讓自己爽到了。
“看來以后可有的玩了?!毙睦飿烽_了花臉上多多少少都帶著點笑意。
“高興壞了吧?有使壞欺負(fù)我一回!”寧雨昔故意寒著臉問道,可眼里哪有怪罪的意思。
高酋打著哈哈,嘴上道著歉在寧雨昔的身上拱來拱去的,臉上的胡茬弄得玉人連連閃躲,嬌嗔不斷。
嬉笑了半天,兩人穿好衣服出去吃飯,這次高酋可不敢再讓她自己走了,像個小跟班似得跟著她。
一路上高酋暗自慶幸,果真是“沒有梨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比绻麑幱晡羟笾约哼€想要,自己只怕是要丟人了。
可他不知道,成熟婦人的身體一旦動情哪能說滅就滅,更何況是一具懂得閨中之樂的嬌軀。
但聰明的女人是懂得體諒男人的,寧雨昔知道高酋這兩天忙的焦頭爛額的,還找了自己一宿,加之幾乎連續(xù)的歡好,身體需要休息,今早自己討好般的服侍,已然將男人最后一點精力榨了出來,她不希望在他們之間留下些許的不愉快。
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