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昨天上午的時候徐芷晴檢查了一下他的練兵情況,看完以后點了點頭也沒說什么,讓他繼續(xù)練兵就回去。
今天一早就來人通知李武陵會城徐將軍召見,這不一回來李武陵還沒坐穩(wěn)就趕忙問道。
“哪有你這樣做教官的?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徐芷晴坐在書房的書桌前,旁邊站著蕓香。
“晚生這廂有禮了?!崩钗淞陮W著書生的樣子,像模像樣的給徐芷晴作了個揖,逗得徐芷晴跟蕓香嬌笑連連。
“勞煩蕓香姐姐給小生倒杯茶水吧?!崩钗淞暧譀_著蕓香作了個揖。
蕓香紅著臉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就出去倒茶去了。
這段時間李武陵大多時候都在軍營里,徐芷晴雖然說過不見他,但是畢竟是他的姑姑,家里做點好吃的還是會經常叫他回來。
一來二去的,加上徐芷晴也有意撮合,蕓香跟李武陵的關系確實近了不少。
“你別沒大沒小的。”徐芷晴看著蕓香走后說道“以后她就是你的小妾了,別老姐姐的叫,讓外人聽到多不成體統(tǒng)?!?/p>
“那姑姑呢?”李武陵來到徐芷晴身旁,俯下身去,手拄著徐芷晴的椅背,從上而下的看著她。
“要死??!別鬧,被人看到了。”徐芷晴慌亂的把李武陵推開,心中小鹿亂跳,也不知道是因為怕被人看到,還是因為他剛剛的舉動。
“姑姑,這幾次看你你都好像有心事的樣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李武陵知道白天人多,自己也做不了什么,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問道。
“我現(xiàn)在也說不好,有些事情我一直沒想通,不知道緣由?!毙燔魄缱匝宰哉Z道。
“姑姑!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李武陵聽得云里霧里的摸不到頭腦。
“有些事,等我弄清楚了再說吧?!毙燔魄缈粗钗淞?,那英俊的面龐滿是關切的看著自己。
“武陵雖然笨拙,但是俗話說:三個臭裨將頂個諸葛亮,真要是有什么事情,我?guī)湍銋⒖紖⒖家残邪?!?/p>
徐芷晴有些猶豫,這事只有安碧如知道,但是知道的也不多。
徐芷晴很久沒有看到寧雨昔了,要是她在這里跟自己參謀參謀也行啊。
“好!”徐芷晴左思右想,覺得這事告訴他問題也不大。“但是你切勿出去亂說?!?/p>
李武陵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边@時候剛好蕓香走了進來,拿著沏好的茶,看著屋里的兩個人都不說話,以為她倆鬧別扭了,把茶碗放在李武陵身邊的小幾上,回身站到徐芷晴身邊想要給她錘錘肩。
“蕓香,我跟武陵說點事情,你到外面看著點,別讓人打擾我們?!毙燔魄缗牧伺乃氖终f道。
蕓香趕忙答應道,走過李武陵身邊時,特意給他使了個眼色。李武陵憋著笑,點了點頭。
“這個鬼丫頭?!毙燔魄缧χ鴵u了搖頭。“還沒過門胳膊肘就往外拐?!?/p>
“那是蕓香知道疼人?!崩钗淞暾f道。
屋里的兩個人看著蕓香走到門口閃身走了出去,然后院門被關上,然后對視了一眼。李武陵看著徐芷晴,后者有些害怕的視線移開。
“嗯?怎么說呢?”徐芷晴想了想,李武陵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等著她將思路捋清。
這東西是安碧如第一次回來的時候提到的,那時候她通過以前白蓮教的關系,聯(lián)系到了一個人,那人說他知道這次難民鬧事是誰蠱惑的,而且他手里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這個東西就是杜雨押運的東西。
安碧如后來一直沒有再得道這個人的消息,知道一定是出事了,所以就又去了南方,難民鬧得最兇的地方。
而她剛走,就有人給她送來一件包裹,安碧如走之前就交代了徐芷晴切口暗號,那個人雖然有些遲疑,但是最后拿了錢還是把東西交給了徐芷晴。
包袱不大,徐芷晴回到軍營打開一看還被下了一跳,包裹里竟然是一張人的臉皮。
徐芷晴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來,細看之下才發(fā)覺這東西是假的,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簡直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