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xiàn)在不同的是,寧雨昔做賊心虛,生怕別人在她身上看出點什么,所以才會對路人的目光如此敏感。
“寧夫人!”后面有人叫自己,寧雨昔轉(zhuǎn)身回頭看到是胡不歸,有些不自然的沖他點了點頭,算是答應(yīng)。
“高大人找你有要事相商,夫人跟我來。”
“哦!好。”寧雨昔點了點頭跟胡不歸走近了不遠處的一家酒樓。
來到包間里,胡不歸點了幾道小菜,有外人在寧雨昔也不多問,坐在二樓包間的窗邊看著街上過往的人群發(fā)呆。
很快幾道精制的小菜就上齊了,胡不歸打發(fā)小二出去將門關(guān)上,回身坐在了寧雨昔的對面。
“高酋去城外了?!?/p>
“嗯?你說什么?”寧雨昔有點走神,沒聽清胡不歸的話。
“高酋出城外辦事了,一會兒就回來?!焙粴w重復(fù)了一遍,然后說道“我剛才去城門那里跟他們交代了一下,要是遇到高酋,就讓他來這里找我,沒想到在街上還遇到了你?!?/p>
“嗯。”寧雨昔笑了下沒有說話,轉(zhuǎn)頭繼續(xù)看著街上的行人。
表面上平靜的寧雨昔心里亂極了,她幾乎沒有跟胡不歸如此單獨相處過,再加上兩個人沒有感情卻有“關(guān)系”的關(guān)系,讓她很尷尬。
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美色在前胡不歸有些把持不住,相較于安碧如表里如一的妖媚放蕩、風(fēng)情萬種,寧雨昔真可為冰火兩重天,此時的她典雅寧靜神圣似不可侵犯,但是一到了床上,那纏綿的腰肢,絞緊的甬道,動情的呻吟,迷亂的眼神無一處不讓人沉淪。
胡不歸大著膽子做到寧雨昔的身邊,輕輕的握著她的小手,寧雨昔緊張的說不出話來,身子往后靠了靠躲開窗口。
“你好美?!?/p>
“你別這樣?!睂幱晡魧⑿∈殖榱顺鰜恚扇崦赖难直荒腥吮ё?。
按著寧雨昔的腰肢,胡不歸更是心猿意馬,一低頭無所顧忌的親在了寧雨昔的臉上。
寧雨昔扭頭躲閃著,又被男人親在了耳根上,一路向下親到了她的香頸間。
“胡不歸,別這樣?!睂幱晡糇焐鲜稚贤凭苤腥?,可身子卻欣喜的接受著男人的撫慰。
“我不會怎么樣你的?!焙粴w咬著寧雨昔的耳垂說道“就是親親你,不會做別的。”
“會被人看到的。”寧雨昔從窗縫中看著大街,生怕有人抬頭看向這里,可因為角度問題以及距離的關(guān)系,在大街上并不能清楚的看到屋里發(fā)生的事情。
胡不歸抬手將窗戶關(guān)上,抱著寧雨昔繼續(xù)親著,身體愉悅又找不到借口的寧雨昔,綿軟的倒在胡不歸的胸口。
衣帶被胡不歸解開,低著頭的女人看著男人隔著小衣把玩著自己的胸乳,男人簡單的動作就比自己舒爽百倍。
胡不歸順著衣襟就伸進了寧雨昔的懷里,大手直接覆在了她的乳房之上,滑嫩的肌膚、飽滿圓潤的手感直叫人為之發(fā)狂。
胡不歸拉著寧雨昔一同站了起來,雙手伸進她的褻褲中,大力的揉搓著她的屁股。
寧雨昔靠在窗棱上,耳邊挺著大街上行人的說話聲,就如同自己光天化日赤身裸體的站在大街上一樣。
異樣的刺激讓寧雨昔提不起一點力氣,任由男人將自己的褻褲同內(nèi)褲一起脫下。
胡不歸跪在寧雨昔的腿間,看著隱沒在剛長出不多的陰毛中的花瓣,一張嘴就咬了上去。
“啊~
”寧雨昔嬌叫一聲,趕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