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升溫的室內(nèi)溫暖如春,樂洮更是被操的渾身發(fā)熱,男人變涼也沒覺得難受,他躲不過男人的執(zhí)拗,哼唧著討價還價,“那你輕點操我、嗚……!”
厲鬼趁機撬開牙關(guān)。
肉棍沒再猛操重鑿,在蜜穴甬道里晃著圈打轉(zhuǎn),整個宮腔內(nèi)壁的嫩肉都被龜頭摩操了個遍,穴腔爽的痙攣發(fā)抖,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分泌涌出,快感積累到極致,決堤坍塌,淫水噴瀉,逼肉抖索。
“哼嗚……唔……”
漂亮盲妻徒勞地踢蹬雙腿,纖瘦身軀被高大健壯的男人牢牢困在方寸之間,他整個人都被操軟了,逼穴徹底成了男人雞巴的形狀,穴口紅腫軟爛,被操到外翻,每次高潮都是又噴又尿的,陰莖射都射不出來。
他哀哀哭著說疼,小逼要被操壞了,男人虛情假意地安慰說“沒事待會兒我舔舔就不疼了?!?/p>
身下床單一片泥濘,到后來樂洮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只記得被翻來覆去地操,后來跪在床邊地毯上失去意識。
醒的時候腰酸背痛,眼前一片漆黑。
樂洮懵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瞎’了,茫然轉(zhuǎn)動腦袋,小聲試探:“老公……?”
沒有回應(yīng)。
屋里熱,厚重的被子被他踢得亂七八糟,只蓋著肚皮。
身下的床單是干凈的。
他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循著記憶找床邊的棉拖,腳尖四處亂點,愣是找不著。
敲門聲響起。
樂洮摸索著打開衣柜,隨便找了件衣服換上,過去開門。
門口是沈峰,聲音冷淡得像是呵責(zé):“怎么不穿鞋?不怕冷了?”
樂洮說:“我沒找到?!?/p>
沈峰在床底下找到拖鞋,昨晚上在地毯上做的時候被踢到里頭了。
“該吃午飯了,外面沒開地暖,換上厚點衣服出來。”
“好哦?!睒蜂怨渣c頭,男人離去的腳步響起,直到聽到關(guān)門聲,他才重新找了件厚點的內(nèi)襯和毛衣?lián)Q上。
但——沈峰壓根沒走。
幽深的眸光從上到下,將毫無防備換衣服的盲妻看了個遍。
掛著咬傷的紅腫唇瓣,自頸側(cè)蔓延到鎖骨的曖昧吻痕,被吮吸啃咬到腫脹的奶尖。
腰側(cè)的鬼手印,是他昨晚箍住樂洮的腰太用力了,棉質(zhì)三角內(nèi)褲遮住了腿心白里透粉的肉阜,包裹著圓潤挺翹的肉臀,筆直修長的雙腿咬痕散落,連踩在地毯上的左腳拇指都有個明顯的牙印。
沈峰眼神有一瞬的迷茫,隨后想起來了,是他昨晚太上頭的時候咬的。
樂洮腿根酸疼的厲害,腰也難受。
在獸人村里,每天早上短暫的不適是為了提醒他昨晚有異常情況,比如‘被催眠’,但冬日公寓里boss干壞事光明正大,還是個沒有治愈能力的死鬼。
他揉揉腰,怕門口的沈boss等不耐煩了,盲杖當(dāng)拐杖使,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