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深的地方……不能碰,碰一下就會高潮,根本控制不住。
舌頭一直在舔他的穴,刮肏內(nèi)壁的軟肉,逼穴肉腔熱的嚇人,說不定是被舔壞了。
樂洮張唇吐舌,兔耳朵的絨毛被汗水沾濕,胸口不斷劇烈起伏。
好燙、舌頭好燙。
他總算能辨認出更多感覺,舌頭舔過逼肉時夾雜著痛意的火熱,淺處某一點被舌尖懟著來回舔蹭的酸澀酥爽,最深處的敏感嫩肉被猛地戳刺舔弄的洶涌快感。
它們匯聚在一起,沖擊著被催眠暗示侵占的神經(jīng)。
某個瞬間的樂洮是清醒的,‘為什么豹余在舔他那兒?’,疑惑驚慌短暫顯現(xiàn),轉(zhuǎn)而被熱乎乎的舌頭舔得灰飛煙滅,拉拽著他沉入濕濡火熱的情潮泥沼。
豹余發(fā)現(xiàn)蜜穴的泉眼,是最深處的小口,撬開了說不定里頭全是他喜歡的淫水兒,舌頭稍微舔撥幾下,泌出來的淫水又多又香,要是鉆進去直接喝豈不是更爽。
舌頭鍥而不舍地欺負最嫩的淫心,陌生的熱潮在腹腔匯聚,小腹隱隱抽搐,尿意上涌,樂洮抖著手揪拽黑豹的耳朵,“別舔了……呃嗚、好怪……要尿了、我、忍不住……呃呃嗚!”
耳朵被抓的有點癢,豹余抖了抖,對樂洮的話充耳不聞。
快感一直在深處累積,肉逼痙攣抽動著,醞釀下一波更強烈的熱潮,小穴分不清潮吹和射尿,二者感覺太過相似,或許是因為這次兩者都有,花穴嫩壺抖索著噴水潮吹的時候,緊挨著穴口蜜道的尿眼也張開小口射出熱乎乎的尿水來。
全被黑豹喝了個一干二凈。
這次小泉眼噴得多,也噴的久,舌頭仔仔細細把穴腔舔了一圈,戀戀不舍地抽出來,嘬住整口肉逼狠狠一吸。
樂洮還沉浸在潮吹的余韻里,腦袋暈乎乎身體輕飄飄,指尖麻酥酥地抖顫,泛粉的腳尖踩著黑豹的脊背,烏黑油亮的毛發(fā)襯得一雙玉腿白里透紅。
還徜徉在酥麻快感中的逼穴忽然被狠嘬,翹起的肉蒂都被吸扯得老高,樂洮再一次哭叫出聲,“別、別再吸了嗚……!”
黑豹還沒嘗到更深的小洞里頭是什么滋味兒呢,當然不會放過哭唧唧的騷兔子。
他抽空垂眸看了一眼,熱漲的猩紅性器在漆黑毛發(fā)堆里格外明顯,分身莫名其妙發(fā)情了,雞巴不知道什么時候硬起來,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硬的發(fā)疼。
獸人村的普通村民偶爾發(fā)情的時候跟雌性鉆被窩,祂一清二楚,但祂的本體和分身從來不會發(fā)情。
‘怪物’只會分裂和吞噬,繁衍并非本能。
在繼續(xù)舔和處理冒出來的性欲之間,豹余選擇了前者,滿足食欲。
——其實他想插,但插不了。
小兔子沒說愿意讓他操,分身積累的的能力今晚耗干了,他只能舔小逼吃淫水,一直到黎明將至,天邊微白,施加在小兔子身上的催眠失效。
隔壁院子的雞鳴嘹亮,外面吵吵嚷嚷。
樂洮揉著眼睛,坐起身打了個哈欠,他昨晚做了一晚上的夢,睡了跟沒睡一樣,眼下掛著淡淡的青黑,半瞇著眼睛穿衣起床。
雙腳挨地才察覺到渾身發(fā)軟,腰膝發(fā)酸,腿肚子虛的打擺子。
樂洮:“?”
他心生疑竇,面上沒表現(xiàn)出來,院門外的吵嚷聲更大,黑豹不在家,他趕緊推門出去看情況。
半個村的獸人都出來了,他們個個拿著鋤頭犁耙,沖玩家們目露兇光。
“半夜驚擾山神,你們該死!”
“就不該讓這群外來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