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于猛烈的洶涌快感讓他本能地縮起身子想躲,黑豹拿捏著他的腰身,就跟拿個玩具似的輕松愜意,他怎么也掙扎不掉,腰肢扭得再兇,臀肉還是緊貼著獸人的大腿,腸肉穴腔深處一遍又一遍地遭受奸淫。
原本緊窄的穴口被肏的外翻,糜艷腸肉硬生生被倒刺肉屌勾扯出一截,淫肉顫抖著噴水,前列腺騷點(diǎn)都被操軟了。
挨操久了,腸穴似乎習(xí)慣了肉屌倒刺的凌虐,肉屌抽出時快感最是鮮明猛烈,微痛轉(zhuǎn)為火熱,帶著點(diǎn)麻酥酥的癢,急的腸穴愈發(fā)貪婪無度,淫賤地含住猛肏進(jìn)來的肉屌,在龜頭撞操上結(jié)腸腔的瞬間,痙攣著攀上干性高潮。
垂耳兔捧著小腹嗚咽著顫抖,精致潮紅的臉蛋淚痕交錯,涎水順著唇角流淌,爽到失神的眼眸上翻,舌尖不由自主地探出齒關(guān),脆弱的脖頸仰起,尖叫著潮吹,腸穴哆哆嗦嗦地噴水,又痙攣收縮著榨精。
再度吞進(jìn)一泡又濃又燙的精水,樂洮眼前閃過白光,差點(diǎn)又被灌精灌得失去意識,剛射過的陰莖根本硬不起來,才潮吹過的腸穴再度顫抖起來。
樂洮渾身痙攣戰(zhàn)栗,嗚嗚哀叫,過多的精液射進(jìn)腸腔深處,還有一部分順著交合處溢出來,在射過精的獸屌拔出穴口時,最初緊閉的屁穴已經(jīng)被肏成合不攏的圓洞,甚至能清晰看到穴口附近還在顫抖收縮的艷紅騷肉。
小兔子來不及喘口氣,轉(zhuǎn)眼硬起來的獸屌又鉆進(jìn)了另一口穴。
“嗬嗚——?。 ?/p>
他這才知道,腿心能插的兩口穴都被黑豹吃干抹凈了。
糜艷逼穴像極了水嫩嫩的蚌肉,裂開的肉縫里藏著漂亮的花苞,經(jīng)歷過肉屌的奸肏后盛開,穴口還很軟,在腸穴挨肏的時候,這口淫壺也被快感吸引,悄咪咪吐著精水淫液擅自發(fā)情。
炙熱滾燙的肉棍再捅操進(jìn)去,饑饞許久的媚肉立刻纏上來,吸著肉棍吃的嘖嘖作響。
“不行、不能再操了……唔哈、要死掉了、死掉了嗚!呃呃??!”
垂耳兔能決定是否開始,卻無法決定什么時候結(jié)束。
他哭泣著搖頭,雙手沒什么力氣,依舊執(zhí)拗地推拒著豹獸人的腰腹,求生的本能促使他掙扎,再不逃掉他就被獸屌肏死在床上了。
豹余彎身低頭,小心收攏倒刺,舔舐小兔子哭的亂七八糟的臉蛋,他動作足夠輕柔,舌頭舔過的地方還是浮現(xiàn)紅潮,好一會兒才消退下去。
祂無比慶幸沒有在初見時強(qiáng)行違規(guī)把香香軟軟的樂洮吞吃入腹,吃掉皮肉骨骼帶來的滿足感和飽腹感都是暫時的,還得是現(xiàn)在這種吃法深得他心,祂要好好照顧祂的儲備糧,把樂洮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饞了就像現(xiàn)在這樣狠狠地操上一頓。
【不會死的,別怕?!?/p>
【你是屬于我的獵物,我會回應(yīng)你的祈求,滿足你的愿望。】
低啞悠遠(yuǎn)的嗓音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樂洮被其吸引,抱住近在咫尺的獸人,寬厚炙熱的手掌也貼上樂洮的脊背,在相擁中,神紋有生命般迅速生長,抽出枝丫,自兩側(cè)腰際向后向上蔓延,在白皙泛粉的脊背上交錯,像是被無形的雙臂緊緊交纏。
……
樂洮又做了一整夜的夢。
記憶模糊不清,樂洮甚至想不起來他昨晚洗完澡怎么上床睡覺的。
窗外天已大亮,他還是不想起,四肢酸軟疲憊,肚子也漲漲的有點(diǎn)難受,他被子蒙頭接著睡,直到日上三竿肚子咕咕叫,才準(zhǔn)備下床。
雙腳挨地,剛站起來,腿根的酸痛讓他差點(diǎn)摔了個狗吃屎。
得虧黑豹動作快,不知道從哪竄出來,撈起身子前傾的樂洮。
樂洮疼的齜牙咧嘴,他問豹余家里有沒有鏡子。
“沒有?!北鄵u頭,“哪里不舒服?我?guī)湍憧纯??!?/p>
倆人貼得緊,樂洮呼吸間全是獸人的氣息,殘留的夢境記憶閃過腦海,樂洮臉頰爆紅,根本不敢對上他的眼睛,“沒什么?!彼D了頓,“就是……神紋形狀好像變了,我不知道是好是壞,感覺怪怪的?!?/p>
他壓根不敢提腰酸腿軟的事情,穴腔還殘留著過度吞吃粗屌的熱脹,這被他歸咎于系統(tǒng)模擬孕肚的后遺癥,暫時沒深想。
他掀開上衣給黑豹看神紋,原本只覆蓋了腰腹處的蜿蜒對稱紋路,蔓延到了后腰和脊背,樂洮扭著身子也看不清,他只能看出漆黑的色澤,就跟黑豹的毛發(fā)。
一樣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