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不舒服?”
樂洮含糊地‘嗯’了一聲,身子蜷縮成蝦米,雙腿緊緊夾著,借著被子的遮擋蹬掉褲子往下摸,試圖用手阻止厲鬼性器的入侵。
但是沒有。
除了一手淫水,他什么也沒摸到。
肉縫甚至是緊緊閉合的,沒有絲毫被入侵的痕跡。
可他明明感覺到了。
鑿弄穴腔肉洞的性器又粗又長,猙獰搏動的青筋在柱身盤根錯節(jié),深深插入到內里,上翹的龜頭挑著柔嫩的宮口奸淫蹂躪,頂的他肚子酸的要命,喘氣呼吸都困難,淫水失禁似的往外涌。
“嗚……嗚嗚啊……!”
他本能地張唇大口呼吸,舌尖不自覺彈出,浸潤著眼淚的漂亮眼眸上翻,高潮到痙攣不止。
要是平常這樣挨操,他早就因為過度高潮而覺得累了,今天反而被厲鬼弄的越來越癢,越是高潮,越是想要。
恍惚間他意識到,厲鬼操弄的不是他的身體,是他的靈魂。
太可惡了嗚嗚。
這鬼還裝模作樣,用沈家家主一本正經的語調,問他:“怎么喘那么厲害?不哭了啊,乖,是不是還有哪里難受?”
虛軟的身子被男人抱起來,光裸的下體頓時沒了遮擋。
男人一下噤聲,動作也僵硬了,好半天才摸了摸他的腿根,“小樂,你、尿床了?”他打橫抱起樂洮,“我抱你去衛(wèi)生間?!?/p>
樂洮推著他的胸膛掙扎,“不嗚、沒有尿……哈啊、放開、放開我……”
沈峰嘆氣,把又哭又鬧的兒媳塞進被子里。
他急的雞巴邦疼。
厲鬼丈夫催了好幾次,讓漂亮人妻乖乖掰開腿告訴他病征在腿心的騷逼里,要用粗長的肉屌捅進去操操才能好,但樂洮一直忍著,只讓他摸摸胸揉揉奶子。
沈峰只好把絕大部分感官轉移到分身魂魄上。
分魂已經爽的要射精了,鑿開肉嘟嘟的宮口嫩肉,馬眼翕張,濃白精液噴涌而出,被灌精的宮腔抖的厲害,宮口瘋狂痙攣顫抖著刺激龜頭,像是要迫不及待榨取更多。
騷死了。
射過一次的肉棍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只是靜靜呆在穴腔里,等騷穴蜜壺高潮痙攣的勁兒過去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始晃動抽插,操弄的動作不再那么兇猛,不急不緩,慢條斯理。
柱身整根抽出,冠狀溝棱緩緩剮操過每一寸黏糊糊的媚肉,剛潮吹過的蜜穴淫壺又忍不住發(fā)抖瑟縮,緊緊吸著柱身,反倒惹得摩擦剮蹭感愈發(fā)強烈,整口肉穴都好像要被淫棍扯出去。
裹滿淫液濁精的龜頭蹭著微敞的穴口,碾開充血發(fā)騷的肉唇,磨過尿穴,抵上胖嘟嘟的陰蒂碾壓蹭弄,再滑回穴口,噗呲一聲鉆進去,只淺淺插入一顆龜頭奸弄穴口附近的淫肉,偶爾深一點,頂上凸起的騷點,很快又抽出,徘徊在穴口。
樂洮很快意識到厲鬼的惡劣心思。
淺抽輕插不過是隔靴搔癢,越是蹭操穴口,穴腔深處越是饑渴到發(fā)癢。
他頂得住狂奸猛干,頂不住這樣堪稱淫刑的溫柔。
盲妻最終還是遂了厲鬼丈夫的意,敞開雙腿,顫抖著對年輕俊美的公公說他小逼難受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