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天沒做了。
他的身體……已經(jīng)習(xí)慣被惡鬼奸淫操弄了嗎。
樂洮渾身沒什么力氣,軟韌的腰身依偎在男人懷里,呼吸急促,臉頰發(fā)熱,陰莖硬邦邦的,逼穴深處饞到發(fā)癢,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冒,想不管不顧扒掉男人的褲子一屁股坐下去。
……不對勁。
圖窮匕見,惡鬼露出了他的真面目,“沈留許諾給你的事情我?guī)湍戕k到了,只要你跟我結(jié)婚,就是回報?!?/p>
眼盲美人已經(jīng)被火熱的情欲逼得整個人貼著他,騎跨在他身上晃動腰肢,隔著布料用下體磨蹭他。
惡鬼道貌岸然:“我跟沈留不一樣,我不會強(qiáng)迫你,不愿意也沒關(guān)系,乖洮洮,你想怎么做?”
樂洮再吃不到肉棒就要死掉了,摟住惡鬼的脖頸胡亂親上他的臉,紅著眼尾點(diǎn)頭,“我結(jié),跟你結(jié)婚……你別說了,你摸摸我……”
話音一落,鬼霧散的一干二凈。
惡鬼慢條斯理地剝掉樂洮的衣服褲子,改口叫樂洮老婆,哄著他別著急,前幾天兀自糾結(jié)想慢慢攻陷樂洮的自己簡直就是個傻逼,既然早晚都是他的人,能早點(diǎn)定下干嘛要等。
發(fā)情的雌穴做好了充分的準(zhǔn)備,濕噠噠的淫水黏連在內(nèi)褲上,沈峰剝下它時,清亮的淫絲拉得老長。
他含住水嫩多汁的肥美蚌肉吸吮了一會兒,吃夠了淫液,龜頭對準(zhǔn)逼穴磨蹭幾下,這才掐住樂洮的腰,猛的往下摁。
“嗬嗚嗚——?。?!”樂洮被操的尖叫,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腰身顫抖的厲害,腹部隱約浮現(xiàn)柱形凸起,是男人性器的形狀,“好粗、太深了嗚啊……!”
硬邦邦的龜頭不由分說地鑿穿發(fā)淫泛騷的肉壺,碾開黏糊糊的媚肉,頂上早已忍不住露出頭來的宮口淫心,粗壯的柱身撐開媚肉褶皺,淫穴爽的瑟縮不已,緊緊夾著龜頭柱身,每一下吸吮帶來的摩擦快感讓整口淫逼爽的發(fā)麻,一抖一抖地痙攣著高潮噴水。
沈峰嫌坐著不好發(fā)力,抱起來挺腰送胯,肉棍每一次奸操都全根沒入雌穴,龜頭近乎殘忍地凌虐深處的宮肉,才開始就這么兇猛,懷里的小嬌妻嗚嗚咿咿地哭泣哀叫,不是覺得太深就是覺得太重。
可他被男人的手臂牢牢箍住,動彈不得,只能瑟縮著身子高潮迭起。
沈峰素的這幾天比他前半輩子都長,白天還能控制住自己,一到晚上,滿腦子都是各種污穢淫亂的念頭。
想把騷浪的美人捆起來,操成他的專屬肉套子,一天不挨操小逼就癢的直流水,根本離不開他。
好幾次他來到樂洮床邊,大床中央的樂洮睡的正香,臉蛋都睡的紅撲撲的,惡鬼輕手輕腳爬上床,把人攏在懷里親親摸摸,舔舔小逼解饞,白日里繼續(xù)裝君子。
今兒碰見樂洮主動過來,腦子里的弦一下子繃斷了。
他操的兇,憋久了射得也快,懷里的人哭得近乎昏厥,窄小的宮腔盛滿一肚子鬼精,宮口被操的發(fā)燙,穴口可憐兮兮地外翻,上頭窄小的尿眼不知道什么時候失禁射尿了,樂洮嗚咽著搖頭,不想再做,“要死了、逼要壞了嗚嗚……不做了、不跟你結(jié)婚嗚……”
“答應(yīng)的事不能反悔。”沈峰溫柔地親親樂洮的臉蛋,吻去淚痕,“換你喜歡的姿勢,我輕點(diǎn)弄,好不好?”
樂洮含糊地‘唔’了一聲,抖索著翻身,趴在床上。
飽滿圓潤的臀肉被分開,露出股縫間粉嫩干凈的褶皺小花,花瓣濕濡,指腹摁住磨操,揉軟了穴口,手指順利鉆進(jìn)去,輕車熟路地摸到凸起的騷點(diǎn),用力一摁。
“呃嗚嗚……!混蛋、嗚、你說了輕點(diǎn)……”
沈峰麻利認(rèn)錯道歉,指腹大圈按摩起前列腺點(diǎn),時不時撐開穴腔,翕張的肉穴露出里頭騷媚的淫肉,覺得濕軟程度差不多了,龜頭抵上穴口,‘噗呲’鉆入。
粗硬的頂端碾住騷點(diǎn)凸起,小幅度地磨操,動作很輕很緩,腸穴哆哆嗦嗦地發(fā)騷,樂洮爽的瞇起眼眸,抱住枕頭哼哼唧唧地唔叫呻吟。
樂洮的后穴只剩下了青澀稚嫩的表象,內(nèi)里已然是成熟的騷肉套子,察覺到龜頭蹭上來,屁穴穴腔忍不住期待地收縮,陰莖都變得更硬了,臀部微微抬起,主動迎合肉棍的奸操。
比起深插,屁穴更喜歡肉棒整根插入后的抽出,溝棱剮操過穴腔腸肉的快感能爽的他渾身打哆嗦,還沒高潮勝似高潮,當(dāng)然,騷媚淫壺也喜歡騷點(diǎn)被照顧到和針對淫心的捅操。
結(jié)腸腔敏感又耐操,不像宮口要龜頭費(fèi)老大勁兒磨操開。只要肉棍插得夠深,多換換角度,阻攔龜頭的腸肉很快會被操軟,敞開小口讓龜頭鉆進(jìn)最深處。
后入的姿勢樂洮很省力,整個人趴在床上,腰肢被大手左右鉗制,肉棍稍微用力就能插到最深處,被操的凸起的腰腹緊緊壓著床單,尖銳的快感翻倍,樂洮能當(dāng)場爽到射精,腸穴瘋狂痙攣,像前頭的騷逼一樣潮吹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