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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畢攬星也一直留在IOA沒回軍事基地,白楚年一股腦堆給了他許多雜務讓他學著做,白楚年這個教官當?shù)孟騺硎怯蓄^沒尾,任務扔下去就不管了,會不會做全靠自己,做不完還得挨他的罵。
蕭馴現(xiàn)在還在病房養(yǎng)病,也幫不上他的忙。
前幾天白楚年都不在聯(lián)盟待著,一直見不著人影,今天難得在辦公室待了一會兒,卻一回來就躺進椅子里打起瞌睡來。
畢攬星趴在他身邊默默打報告,時不時瞥他一眼,總覺得這些天楚哥憔悴了許多,會長并沒有下達什么任務,所以楚哥最近在忙什么呢。
白楚年蓋在身上的制服外套滑落到地上,畢攬星順手撿起來,抖了抖再披回白楚年身上。
沒想到還沒碰到他,白楚年突然睜開眼睛,一把攥住他的脖子,畢攬星真切地看見了白楚年眼睛里一閃而逝的狠勁兒,愣住了。
白楚年也愣了愣,松開手,淡笑著左手對畢攬星的鼻尖比劃開槍:“piu,考驗你一下反應速度,不及格。這要是實戰(zhàn)竊取任務你就沒了。”
畢攬星卻沒有松口氣,他看得出來,剛剛白楚年的眼神明明就是兇狠的,帶著殺意的,訓練多年,畢攬星有這個直覺。
“楚哥,”畢攬星把掉在地上的制服外套遞給他,“有什么我能幫你做的嗎?!?/p>
“打報告。”白楚年伸了個懶腰,“終于有人能替我干這文化活兒了?!?/p>
“別的呢?”畢攬星看著他,“危險也沒關(guān)系,我不會給你拖后腿。”
白楚年噗地笑了一聲,趴在桌上托著下巴看他:“我要是帶你去做點壞事,你去不去?”
“去。”畢攬星脫口而出,忽然覺得不合適,猶疑著問,“不是,這事兒能有多壞?”
白楚年揚起手臂搭住他肩膀:“逗你玩的,還真信呢。趕緊把報告打完下班,等這一圈差不多忙完了你就回軍事基地繼續(xù)交換訓練去,免得小兔子成天打電話過來跟我嘰嘰喳喳的?!?/p>
白楚年當然不會帶他們?nèi)プ龀龈竦氖?。但畢攬星一句不假思索的“去”,仿佛一種別樣的安慰,讓白楚年眉頭重新舒展開,欣然下班回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