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熱席卷而來,春含雪被影響得厲害,喉嚨里干渴無比,她又驚又尷尬的低聲阻止道,“喂,你咬那里?你,你不要太過份了,我知道你受不住,但也不能……住手,不要動我,在動我,我把你丟下去了?!蓖蝗宦牭接腥诉^來,春含雪立馬躲到一旁暗處,把裴傾城松手放在地上,冰涼的地面終于讓他清醒了一些,感覺到自己在做什么,他嚇得驚慌的縮回手,“對……”
本想說抱歉,一個燥得像著了火的手掌卻猛得捂住他的嘴,春含雪吸了口氣,低頭在他耳邊冷靜道,“不要說話,我去拿解藥,你就待在這。”
她整了下衣服,起身走出去,過來的人是秦悅,在看秦煜衡帳子里,雖點著燈卻沒有人,這么說秦煜衡也去篝火宴了,他一個冷淡的人竟也喜歡這種熱鬧?懶得尋思,忙叫住秦悅,“秦悅,你這可有解媚藥的解藥!”
秦悅正兩眼無神盯著地面走路,突然被她一叫嚇了一跳,抬頭看到是熟悉的春含雪,有些驚詫,又在看她滿臉紅潮,更加愕然的驚叫,“美人?你怎么了……不是,春含雪,你這臉是怎么回事?”
自然是不能說實情,春含雪上前抓著她的胳膊讓自己保持冷靜,“你不要管,先給我兩顆,我花錢買,多少錢都行,快給我兩顆,我總之是為了救人?!?/p>
秦悅看她這樣,神色也凝重起來,“行,不過,這解藥我是沒有,我舅舅有,……我去偷兩顆,錢嘛……”她眼珠一轉(zhuǎn),打算趁火打劫,本來平日她的月例錢都不夠用,每次見到心愛的花草都不能買下來,這還不得敲筆大的,誰叫她昨天私自跑了,害她被小舅舅責罰跪了一個時辰的地板,差點把膝蓋跪廢了,小舅舅那平淡無害的臉色下,她懷疑要不是自己是他親侄女,他能下藥毒死她。
絕不能輕易原諒這女人。
“一千兩怎么樣,要是貴了……五百兩也行,反正這錢不能太少了,兩顆,我舅舅的藥平常賣得可貴了……”
“可以,別廢話,快去拿吧?!?/p>
秦悅立馬鉆進秦煜衡帳里到處翻找,她是學醫(yī)的,很快就聞到了解藥的味道,從一個抽屜里摸了一個瓷瓶出來,打開又細聞了一口,是媚毒的解藥,味道比以前的老方子更好,這么說,舅舅又研制出更好的解藥了?
嘖嘖,小舅舅在這方面總是出人意料的厲害。
倒了兩顆藥給她,看她轉(zhuǎn)身就走,秦悅皺眉忍不住了突然問道,“喂,美……春小姐,你對我舅舅是什么意思,你不打算娶他嗎?還是說只是玩玩……玩玩是不是有些太過份了,我舅舅可是正經(jīng)公子,我們秦氏雖然只是位于太醫(yī)院,是沒什么權(quán)勢,到也不至于那么低賤吧,舅舅他……”
春含雪疑惑的回頭,“你舅舅沒告訴你嗎,他與我,只有這一次,不過是他為了得到某些目的做的,我們無需婚嫁,不用糾纏,在說,這事也不是我情愿的,你舅舅平常是什么樣的人,你比我清楚,他本來就不在乎這些,也從來沒把自己當成宛國男人遵守閨閣之禮,那些訓教規(guī)矩與他行同虛設(shè),以后不要在提了?!?/p>
秦悅愣了一下,啊,這樣的嗎……
小舅舅沒跟她說過?
哎,不對,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春含雪那模樣……還有說救人,是獵場出什么事了?這么不對勁兒的事兒,得告訴舅舅。
她想也沒想,立馬就向篝火宴那邊跑去。
為了不讓秦悅發(fā)現(xiàn)裴傾城。
春含雪是繞了一個大圈才到裴傾城躲藏的地方,剛想扶起他把藥塞嘴里,他一個激烈抱住她,熾熱的唇就親到她的下巴上,摸索著又要親到她唇上,春含雪撇開臉,趕緊制止,又焦急的將手里的藥塞他嘴里,“快吞下去,這是解藥,你就不能忍忍
?!?/p>
裴傾城身體一顫,把那藥吞了下去。
想到那女人說還要綁另一個男人,也顧不得其他,本想把他丟在這救人,可一想到他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又覺得丟臉想死就白救了,只得抱著他趕回去,可剛抓著他的腰,就發(fā)現(xiàn)他竟然把衣服給松開了,腰束不知丟那,手指微微一拉,所有衣襟就滑落而下,露出一大半白滑纖細的肩背,連胸口也遮擋不住了,她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