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晨,這里是我的私人領(lǐng)地,玄冰島!”陸晨語氣平淡,但話語中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玄冰島?”張翠山眉頭緊鎖,這個名字他從未聽過。
“你們武當(dāng)派和天鷹教意欲何為?敢擅自闖入我逍遙宗禁地?”陸晨的語氣突然變得冰冷起來。
眼神中閃爍著危險(xiǎn)的光芒,他將自己擺在受害者的位置上,仿佛張翠山和殷素素才是入侵者。
張翠山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他總感覺,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我們…你怎知我是武當(dāng)派…”張翠山剛想解釋,卻被陸晨打斷。
“我逍遙宗監(jiān)視天下,有何不知?我只問你們,為什么要擅闖我逍遙宗?”陸晨的語氣變得嚴(yán)厲起來,他看著張翠山,仿佛在審問一個犯人。
“這里是逍遙宗禁地,我派規(guī)矩就是,膽敢擅闖我這寶島,就要留下點(diǎn)東西!”陸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抬起手,指著張翠山和殷素素,“把你們的武學(xué),都給我寫出來吧!”
“武學(xué)?”張翠山眉頭緊鎖,他看著陸晨,心中充滿了疑惑。
“對,武學(xué)!”陸晨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你們的內(nèi)力,是不是都沒了?那是我給你們的懲罰,都被我吸走了!”
張翠山聞言,臉色大變,他再次嘗試提起內(nèi)力,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空空蕩蕩,一絲內(nèi)力都提不起來!
“現(xiàn)在,你們都乖乖聽我的,否則……”陸晨沒有把話說完,但他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威脅。
“你們都給我老老實(shí)實(shí)地寫出自己的武學(xué),誰要是敢不寫,或者敢?;印标懗康穆曇糇兊帽淦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陸晨看著張翠山,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張五俠,把你的武當(dāng)純陽無極功、武當(dāng)長拳、武當(dāng)劍法、虎抓絕戶手都寫出來,你要是不寫,我就先殺了殷素素!”
然后,他又看向殷素素,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殷女俠,你們天鷹教絕學(xué),鷹抓擒拿手,想必你是背誦的滾瓜爛熟了,哼哼!你要是不寫,我就先殺了張五俠!”
“休想!”張翠山怒吼一聲,他看著陸晨,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屈,“我死也不會寫,你休想從我這里得到任何東西!”
他轉(zhuǎn)過頭,看向殷素素,大聲喊道,“素素,你也別寫,死都不寫!”
“哦?是嗎?”陸晨看著張翠山,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你要是不寫,或者敢自殺,那殷女俠可就是羊入虎口了,我逍遙宗還缺個壓寨夫人…”
陸晨指著殷素素,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我可就要嘗一嘗這美人的味道了,到時候,這美人清白沒了,那可都是你的錯!”
陸晨轉(zhuǎn)頭看向殷素素,語氣變得溫柔起來,“殷女俠,你要好好配合啊,殷天正能夠融合鷹爪功和少林擒拿手,獨(dú)創(chuàng)鷹爪擒拿手,內(nèi)外兼修,闖下好大名頭,我是很佩服的?!?/p>
殷素素看著張翠山,眼神中充滿了擔(dān)憂,她勸道,“張五哥,這個人什么都知道,看來我們是難逃此劫,武學(xué)在精不在多,貪過嚼不爛,不如就寫給他算了…”
“你必須立下毒誓,我們?nèi)羰墙怀龉Ψ?,你不能再為難我們?!币笏厮靥痤^,看著陸晨,眼神中充滿了不屈。
“很好,你們也立下毒誓,要是敢在這功法內(nèi)胡編亂造,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陸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隨即,三人立下了毒誓。
“張五俠,你先來吧?!标懗靠粗鴱埓渖?,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這天鷹教的妖女,我不是很信得過,你是個謙謙君子,想必不會玩弄這等小把戲。”
“好,我給你!”張翠山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這才對嘛!既然來我逍遙宗,不帶點(diǎn)禮物怎么可以呢?!”陸晨看著張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