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振國見沈妙青臉色有些不愉快,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
他覺得自己丟了面子。而且還是他的朋友當著他在意的女人的面,拂了他的面子。
他沉默了幾秒,朝那個姓金的男人看了看,起身道:“老金,你跟我出來一下?!?/p>
老金知道自己剛才說錯了話,悶聲不吭地和喬振國一塊兒走了出去。
門剛關(guān)上,喬振國便立刻給了對方一拳:“你剛說什么呢?”
包廂里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沈妙青隨即朝一旁喬振國的司機小聲道:“你出去勸勸,不至于的?!?/p>
喬振國的司機聽說喬振國給沈妙青安排了這么個好工作,心里已然十分不爽了,正好,今天喬振國給沈妙青買房的事兒他還沒來得及告訴喬太太。
他點了點頭,隨即跟了出去。
門外,喬振國已經(jīng)將朋友拉到了一旁僻靜處,朝對方壓低聲道:“我給沈妙青安排工作和房子,自然是我有的道理!你知道她手里有多少陳硯川的秘密嗎?陳硯川現(xiàn)在被抓,正是好時機!我們要是再給他抖幾件事兒出來,他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司機見他們在遠處說著悄悄話,找準了機會,立刻轉(zhuǎn)身下樓去給喬太太通風報信。
幾分鐘后,司機和喬振國三人前后腳回到了包廂。
沈妙青朝三人臉色一一打量了過去,在司機身上多停留了兩秒。
司機有些氣喘的樣子,她打賭,他是給喬太太打電話通風報信去了。
她剛剛給了他機會,他這都抓不住的話,那真是太不中用了。
假如他不行,那她接下來就自己上。最不濟,直接打電話去挑釁喬太太。
幾個男人又熱火朝天地聊了起來,就好像是剛才的不愉快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
沈妙青在邊上聽著,偶爾附和一兩句。
他們在聊之前某個城市項目,他們從其中抽成的計劃成功了,而且已經(jīng)拿到了第一筆贓款。
正說著,喬振國身旁的男人徑直從地上拎起來一只帆布行李包,拉開了拉鏈。
沈妙青不經(jīng)意地朝帆布包看了眼,這一看,直接愣住了。
這只包里,居然滿滿的全是現(xiàn)金!
“待會兒吃完飯,咱們?nèi)ボ嚿下?!”男人喝得有些醉意,起身先給在座每人丟了兩沓子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