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生說陳硯川這偏頭痛應(yīng)該是至少十幾年的舊疾了,而且很嚴(yán)重,發(fā)作起來可以說是痛不欲生,就算是不能完全治好,能緩解一些,對陳硯川來說也是好事兒。
“好一些了?!眳敲貢仓^皮回道。
“行,那我就放心了?!痹S長夏點了點頭回道:“等他吃完了你跟我說一聲,我讓我爸再給他抓幾服藥過去。”
吳秘書又是模糊地應(yīng)了聲,隨后將話題轉(zhuǎn)到了其他地方。
……
課間,下課時,班主任朝許長夏叫了一聲:“許長夏,你來我辦公室一趟?!?/p>
許長夏這大半個月落下了許多功課,班主任得仔細問一下她的學(xué)習(xí)情況到底如何。
楊濤看著她出去了,下意識看向了許長夏的課桌。
下一節(jié)課是體育課,一旁有男生朝楊濤問道:“班長,打球去?”
“你們先去,我把手上這題解完再說。”楊濤隨即回道。
等到班里的人都走光了,楊濤才磨磨蹭蹭地起身,從自己書包里掏出了一樣?xùn)|西,飛快地塞進了許長夏的書包。
后門口處,顧若晴正要找楊濤,剛好看到這一幕。
她看著楊濤從前面出去了,視線落在了許長夏的位置上,眉頭緊鎖起來。
她沉默了會兒,徑直推開一班后門,走到許長夏書桌前,將許長夏的書包拉了出來。
一個東西“啪嗒”一聲,清脆地落到了地上。
顧若晴低頭仔細一看,是一串烏木手串。
她拿起看了眼,嗅到手串散發(fā)著的淡淡的特殊香味,一下子便認出是烏木。
這東西貴重得很,一般家庭絕對不可能有這東西,想來,是楊濤送給許長夏的定情信物了!
思及此,顧若晴的臉色愈發(fā)難看。
許長夏從辦公室回到教室,剛好看見顧若晴從自己面前走了過去。
顧若晴回頭朝她看了眼,抬起自己的右手,朝她挑釁地挑了挑眉頭。
許長夏幾乎是一眼便看見了陳硯川的那串烏木手串,立刻叫住了顧若晴,沉聲道:“站?。“褨|西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