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長這么大,第一次被大哥夸獎。
黎墨郢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默默別開了視線回避尷尬。
黎墨城發(fā)出輕輕的笑,黎墨郢臉頰都有些微微泛紅了。
孫隆見狀,上前一步說道:“這次的功勞確實大部分歸功于三少爺,可是若沒有小小姐,恐怕沒有這么好收場。所以歸根究底,還是小小姐的福澤,恩惠了整個黎家?!?/p>
“嗯?!崩枘强聪驊牙锏哪堂擅傻男〖一?,將她抱在懷里,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臉蛋兒。
如感慨般喃喃自語:“婉婉是我們黎家的福星,我早就知道?!?/p>
黎墨城僅僅在家中停留半日,在依次看望過長輩后,便馬不停蹄的回了公司。
他在書房時和黎立軒交談過。
黎立軒告訴他,等到過完年,再召集股東會議,正式將公司交給他來管理。
一來黎墨冰現(xiàn)在還別困在港警署,黎立軒要忙著救人。
二來黎家被設(shè)下的陣法雖然被破壞,王素珍不知所蹤,可黎立正早就正式和他們宣戰(zhàn)。
他公然拉著王家投奔了向家,趁著黎家港口受到限制的時候,分走了不少貨運訂單。
不止如此,凡是黎墨城之前接洽過的業(yè)務(wù),黎立正都想截胡,要么就是從中搞破壞。
顯然是要跟他硬戰(zhàn)到底。
屆時,即便黎老爺子親自派人去找他,他都視而不見。
整個二房的院子里,除了戚容母子兩個,就剩下一個呂潔芳,茍延殘喘在病榻。
黎立軒到現(xiàn)在還有些不忍心,想要為黎立正再爭取一點改過自新的時間。
而黎墨城的最大限度,也只有一個月。
一個月后,黎立正若還不知回頭,那么他連半分余地都不會再留。
……
港警督。
秦崢嶸坐在黎墨冰對面,面色嚴肅,但眼神中少了幾分之前的篤定和壓迫,多了幾分探究和審視。
桌面上攤開的,不再是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直接證據(jù)。
而是一些關(guān)于神秘符號、特殊儀式和幾起陳年懸案的卷宗摘要。
“黎墨冰,”秦崢嶸開門見山,聲音平穩(wěn)卻帶著不容回避的力度,“今天我們換個方向,關(guān)于‘剝皮門’這個組織,你聽過嗎?”
黎墨冰微微一怔,眉頭蹙起。
“我當(dāng)然聽過,這個門派還是我父親帶人剿滅的!秦ada,您又何必明知故問?”
秦崢嶸翻閱著面前的資料,不緊不慢的繼續(xù)說:“你父親給你找了律師團隊,當(dāng)中有位法醫(yī),向我提出當(dāng)年的‘紅衣’案,稱此次作案手法與當(dāng)年情形類似。我是在替你排除嫌疑,才問你這些問題,麻煩你配合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