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十指相扣,吻的越發(fā)深了起來。
白皙的脖子,因為他的蠻力,全是令人臉紅心跳的痕跡。
他是故意的。
故意讓她難堪。
她用力推開他,巴掌狠重地掌摑在男人的臉上。
“霍時序,你可真是個渾蛋?!?/p>
男人慵懶地倚在沙發(fā)里,仰頭笑了,“宋南伊,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p>
“我真多余管你?!彼文弦聊樕珴q紅,像是被揭穿一般的,轉身往樓上走,“我乖乖地等著繼承財產(chǎn)就好了?!?/p>
他望著她漸漸消失的背影。
端起酒杯,又往喉嚨里灌了一杯。
什么一別兩寬。
什么不再愛了。
謊言。
他可以騙別人,騙不了自己。
三個月的大病,沒讓他死,讓他戀愛腦更重了。
沒救了。
“霍時序你真的沒救了?!?/p>
“你這不是補償心里,你就是賤,你就是舔,你離了她宋南伊就是活不成?!?/p>
“承認吧,你生來就是一只舔狗,一只宋南伊的舔狗?!?/p>
他笑著,像是在說胡話。
紅酒一杯接著一杯,像燒紅的云彩。